她忙放了腰带,双手狠命地把住赵文山的手腕往上拔,像拔萝卜似的,甩着头,绷着脸,咬着牙骂:“禽兽!禽兽!枉你还是个书记……糟蹋了多少妇女来!”
“骂得好!骂得妙!”
赵文山厚颜无耻地说,女人攥得他的手腕一阵阵地生疼,他太低估了女人的力量,无论他怎样转动着手臂向下钻,竟也不能前进分毫,急得脑门心上的沁出了一层油汗,便软言软语地说:“秀芹,你别给俺装正经,你和铁牛的事,村里哪个不知晓,三岁的娃娃都知晓哩!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能和铁牛干,就不能和俺干?俺可是堂堂的书记,亏不了你的!”
“呸!呸!呸!”秀芹啐得他一脸的唾沫,铁牛几日不来,她恨,可她更恶心赵文山,“瞧你这德行,给铁牛舔屁股还嫌脏哩!”
赵文山却一点儿不着恼,不慌不忙地擦了擦脸,老着脸继续摇唇鼓舌:“俺有你说的这样恶心么?男人不都一样,都是根直棒子?”
趁着秀芹手上松懈,一个海底捞月,手掌滴溜溜地直钻到秀芹的裤裆里。
秀芹“呀”地尖叫一声,早迟着一步!
可她不能放弃,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牙齿咬得“格格蹦蹦”地响,疯了似的哭叫着要把赵文山的手拔出来。
赵文山一击得手,便憋足了股劲儿不断地往下钻,好不容易来到鼓凸凸的肉丘上,上面耻毛丛丛,软软绒绒地撩得他的手心发痒,再往下,指尖便到了沟缝的最上沿,肉团自那里开始往下凹陷,那里窝着一团潮乎乎的热气,“你……都流水哩!”
赵文山得意地说。
“放屁!你摸你老娘,看你老娘湿也不湿!”秀芹又羞又气,额头上亮晶晶的一片,高高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她的手再也使不上力来了。
赵文山挨了骂,也不还口,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把往下伸,他也就这么点力气了,心头打鼓:要是在这档儿,女人只要还有一点气力,准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的手拉出来——可事情却意外地顺当。
秀芹叹了一口气,松开双手,向后倒了下去,像挨了一枪的兔子倒在被面上瑟瑟发抖——她似乎已放弃了抵抗。
胖乎乎的指头在湿润的沟坎上来回侵略,贴在柔软的肉瓣上搓几下便陷入了逼缝里,在羞耻的肉褶中扒弄着,找到了藏在深处的肉孔,粗鲁地钻了进去,钻得她尖叫一声蜷了膝盖,两条腿不安地绞动起来。
“痒啊!山叔……”女人轻声地叫,赵文山满心欢喜,她在叫他山叔了!
这是个好兆头,他又征服了一个女人哩!
只听女人又叫:“山叔,你真真好手段哩!俺要……想要了……你让俺起来脱衣服,好不?”
“你个浪货!”
赵文山抽出手来,满手心的淫水。
秀芹便挣起上身来,默默地脱了外衣,又脱了内衣放在一边,娇嗲嗲地说:“山叔,你压在俺身上,俺怎么脱裤子?你下来呀!俺是你的人啦……”
赵文山看了看女人,白光光的背膀,两个奶子巍巍地抖颤,抓起她的衣服甩到床头上,从她身上下来让她脱。
秀芹便跳下床来,慌得他忙伸手去抓,手背上却挨了一巴掌,“俺这样子,还能跑哪里去?”
秀芹嗔道,抓着裤腰往下褪,一直褪了脚踝上脱出来,递在赵文山手里。
赵文山伸手接了,丢在一旁,伸手拨转女人来,莲藕般白生生的大腿间一小片黑云,看得他直流口水,手就抖抖索索地伸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秀芹突地扭身,像兔子一样地往外便跑。
事发突然,赵文上本能地跳下床往外追去,秀芹早跑到外间的厨房里,从案板上抓起菜刀来对着他,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你在过来一步,俺就剁你稀巴烂!你是书记,你不要脸!俺也不要命了!”
双眉竖起,威武不可侵犯。
赵文山当下便傻了眼,陪着笑说:“秀芹,你唬俺哩!哪样女人俺没见过?只要是俺赵文山看上的女人,没有不服服帖帖的……”一边说一边伸手来取刀。
“滚!滚出去,再也不要看到你!”秀芹闭了眼一阵乱挥乱砍,刀口划在赵文山的指尖上,冒出一颗血珠子来,她没看见,疯了似的嚎叫。
“好吧!好吧!”
赵文山缩了手,后退几步,“俺赵文山也不是那些个小年轻,喜欢强扭着瓜吃,那没味道。你先别冲动,仔细想想,俺黑里再来,说句不怕闪舌头的话,今日不成,有明日,明日不成,有后日……”从包里掏出皱巴巴的两张十元票子放在饭桌上,吮着手指走了。
赵文山一走,秀芹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灶台跟前起不来了,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滚,“呜呜”地哭了起来。
大黄狗去河边转了一圈回来,秀芹还在哭,它便爬在身边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秀芹两巴掌扇过去,骂道:“畜生就是畜生!一斤猪骨头便把你收买了!俺还养你干啥?!”
狗挨了打,莫名其妙,缩在门角“嗷嗷”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