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使劲忍着笑,喘吁吁地说:“那时……黑里……俺与你爹正干得欢,哪知有双小手伸过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摸着了娘这里……”还没说完,又笑个不停。
“真的?真的?”铁牛连声问,想着那情那景,一时兴发如狂,底下捣弄的“啪啪”直响,直捣得妇人断了笑声,好半天说不成一句话。
“咯咯咯……”院子的鸡在叫,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竖起耳朵来听,“扑腾腾”的翅膀声,“刮风哩!刮大风哩!”
娘勒了勒铁牛的屁股,铁牛又捣将起来,更狠更深……
“铁牛他娘!铁牛他娘哩!……”妇人的声音,一迭声地叫唤,拍得外间的门“咣咣”地响。
真来了人!
铁牛浑身一顿,定住不动了。
铁牛娘却慌起来,两手在身后乱撑,却挣扎不起来。
铁牛忙身下手去抱,娘便一屁股坐在儿子手掌上,尖声尖气地问:“谁哩?”
“俺哩……他二婶娘,你听不出来?”那声音回答道,娘儿俩面面相觑,不敢做声,“去庙里的人,都齐了,单单等你一个哩!”那声音又叫。
“咳咳咳……”娘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清出一口痰来吐在地上,“二婶娘呀!你们甭等俺,前头走着……俺收拾一哈……随后赶来!”
娘的脸伏在铁牛的脖颈上,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喷得耳廓里簌簌地痒,手掌发起麻来,就快端不稳娘的身子了。
铁牛缩了缩屁股,想将肉棒抽到外面来,娘却不让,八爪鱼似的搂紧了他,铁牛也无可奈何,只好端着。
二婶娘咕咙几声,又是一片鸡叫,料是出去了。
铁牛气劲一松,娘的身子便溜溜的往下坠落,将他的肉棒坐了满根。
妇人刚升起来一点,又落下去,即便是这样稍稍一动,底下已是快感纷呈,这滋味真让人难舍难分呐!
娘儿俩抖抖落落地又痴缠了半晌,妇人毕竟上了些年岁,体力难支,便开了腔:“算哩!算哩!歇下了……”
铁牛虽未尽兴,却也无奈,闷哼一声抽出肉棒,将妇人放落在地上,龟头上扯着长长的丝线往下滴。
娘夹了腿,披散着一头乱发,撅着个白闪闪的屁股在床头翻手纸,脊背上滚溜溜的白。
“嗯?!甭闹……”妇人觉着儿子还在身后掏摸,回手拍了拍,却没回头,刚寻着手纸要转身,突然,热突突的龟头一直从穴口烫到了穴里,“哎呦喂!你呀?没饱就不歇哩!……”妇人叹了口气,身子扭了一扭,就势地扑倒在床上,撅起个屁股来要让儿子尽情地干够。
歇了一回,铁牛不知哪来的气力,变得更生猛了,“啪嗒”“啪嗒”……的撞击声频频地响起,就要娘的逼给捣烂了来。
妇人死死地抓住床栏,手膀子直抖颤,大腿根里又痛又胀又麻又痒,说不清究竟是甚个感觉,只见得那腰在扭,那屁股在抖,只听得那嘴在叫:“咿呀呀!好你个瞎牛!……这是要你娘的命哩!”
铁牛疯魔起来,牛翻地似的猛打猛冲。
穴里滑得厉害,肉棒呆不住,好几次滑脱出来,又“吱溜”一下塞了进去。
被子被娘扯落在地上,床单也撕了几道大口,床栏也遭她掰断了几根……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娘像条死蛇一样地爬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也听不见喘息声。
铁牛吓了一大跳,忙将娘的身子翻转来,手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儿!
娘幽幽地醒转来,眼皮一翻一翻地,奄奄一息地嘟囔:“真个死去活来哩!……铁牛……对你娘,咋就下这狠劲呢?!”
庙里还是要去,娘临到门口,突地丢来一句:“铁牛……翠芬不疼你,俺疼你!莫要俺这前脚一走,你后脚就到秀芹那骚狐子家去,老话讲寡妇门前是非多,莫要整出大小事情来,兜不住哩!”
原来娘甚事都知晓!
铁牛哼了一声,半晌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