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转过身来,甩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说谁猪狗不如!俺要连猪狗都不是,你和铁牛算甚东西?苗苗算甚东西?”
就像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彩凤只觉两眼一黑,金星“簌簌”地直往下掉落,脑袋里“嗡嗡”地轰鸣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神志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跌坐在灰土里,脸颊上像火烧一样地发起烫来。
“吱吱嘎嘎……”这声音是这般熟悉,是屋里那张破床的声音,彩凤竖起耳朵来听,其中还夹杂些喘息声、呻吟声、吮咂声……
似有似无地在耳边响着,她想起来了:刚才就在她眼前,丈夫对翠芬动手动脚,她一点也没反抗,反而很害怕的样子,像个木偶一样听从他指挥按她一贯要强的脾性,这也太蹊跷了!
彩凤扶着灶台站起来,膝盖上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捞起来裤腿来看,上面蹭破了一小块皮儿,新鲜的血凝在上面还没干透,“没事!”
她告诉自己,比起心里的痛苦来,这点小小的痛楚又算得个甚?
她摇摇晃晃都朝房间里走去,没有逃出门去找铁牛,或者金狗丈夫已经死死掐住了她的要害,他才不不担心这个。
吴富贵已经脱掉了翠芬的内衣,扑在白滚滚的奶子上,双手捧着揉捏,嘴巴含了奶头在“嶉嗺”地咂。
听见脚步声来到了床头,才扬起脸来狡黠地笑了两声:“俺知晓你没死,也知晓你要进来!既然来了,俺也不赶你走,要是忍得住,就在边上看;要是忍不住,就上床来一起快活,这样最好……”
“臭不要脸!”
彩凤把头扭在一边,却看到了翠芬那张泛满红晕的脸,眉头紧紧地蹙着张不开眼来,鼻孔里“呼呼”地的穿着,胸脯上的骨溜溜的奶子就要爆开了似的抖颤着,“俺要问你,你们是啥时候勾搭上的?”
她问道。
翠芬张开眼来,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你和铁牛……作的孽呀!俺在替你姐弟两个还债哩!”
说话间男人已将她的棉裤脱了去,分开白生生的腿儿将嘴贴在她的肉穴上,狗也似的舔吮起来,“噢噢……姐呀!男人都没个……没个好东西!你还计较这个作甚?女人呐……生了这逼,就要遭这罪哩!”
这些没脸没皮的话,竟是从弟妹的嘴里冒出来的?
彩凤一时找不着话来说,怔怔地思量着翠芬说的话,倒也是一点道理也没有:铁牛一样,吴富贵一样,甚至金狗都是冲着她的逼来的,没一个是好人!
“噢呀……噢呀……真痒哈……”翠芬呻吟起来,又回到那意乱情迷的世界里去了。
她知道吴富贵只顾舔她的逼,迟迟不愿不愿插进来,不过是让彩凤看戏而已。
她挺着屁股往男人的嘴巴上凑,睁开眼的时候,彩凤还立在床头没走,便伸手去拉了拉她的手说:“快上来吧!还想个甚哩?”
似乎很不情愿,彩凤甩了甩手,却绕到床边脱了鞋上来了。
翠芬上半身露在空气里,她闭了双眼将嘴巴贴了上去,刚好就含着了奶头,“好妹妹!你这奶子……好,比俺的还大……还白……”她喃喃地说。
翠芬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原来男人趁她俩不注意,挺着肉棒“噼扑”一下子塞了进来,“嗯呀……嗯啊……轻点!轻点!”
她紧紧地搂了彩凤的头颤声哀求道,皱着眉头急促地喘息起来。
彩凤含着硬糙糙的奶头“咯咯”地笑出了声,在这一刻,她似乎已经忘了丈夫在干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却是弟弟的婆姨,也忘了自己所受过的那些屈辱。
她一手握了颤颤滚动的奶子揉搓,一手摸到了毛乎乎的肉丘上,摸着了被肉棒撑开了的肉缝,在那里寻着勃起的肉丁,指头贴在上面转着圈儿揉。
翠芬浑身抖颤了一下,更加剧烈地拱动着屁股,一圈圈地磨转起来,“啊呜……啊呜……老痒……痒死俺了”她没头没脑地叫唤起来,喉节儿上上下下地移动着,发出了“咳咳”的轻响。
奇怪的是,有个人一起加入这游戏,那屈辱便减轻、消失了。
“两口儿……合起来欺负俺!算甚本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