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也不例外,吃完饭便蹦到院子里雪地里打起雪仗来,天真的笑声诱发了铁牛的泯灭的童心,像个大孩子一样加入了他们的“战斗”,在雪地里乐颠颠地奔跑着、投掷着、挨着打……
很快,他便发现自己身上流了不少热汗,而孩子的精力永远也使不完,只得撤退回屋里来。
干干净净的灶台,碗整整齐齐地堆码在碗笼子里,地上的灰土也扫刮了干净屋里却寻不见表嫂的身影。
“嫂子!嫂子!俺回去哩……”铁牛扯开大嗓门喊了两声,也没人应声,难道是出门去了,自己玩得太尽兴,没看见她穿过院子?
他转身正要离开,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失落牵住了他的脚步,“秀芹!秀芹……”他犹犹豫豫地低喊着。
“咳!咳!”
两声清晰的咳嗽声,铁牛四下张望,寻不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俺在房间里,要睡一会儿哩!”
表嫂的声音柔软而慵懒,从房间门口飘了出来,飘到了他的耳朵眼里……
大白天的,铁牛还没走,表嫂就要睡觉?
猛然间,铁牛捕捉到了那微妙的暗示至少他觉得是暗示,一时间热血直往脑袋上涌,昏头涨脑地跨进了房间里。
表嫂家的房间里四面都是残破的土墙,跟外间差不多亮敞,唯有角落里的一笼布帐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此时正在不安地抖颤着。
“哪里?!”
铁牛粗声大气地嚷着,明明知晓表嫂就在布帐里,他也弄不清楚自己为啥要这样嚷。
他大踏步地走到床前,掀开布帐,表嫂像只受惊了兔子一样缩在被子底下瑟瑟地发抖,只露出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来看他,眼神儿竟有些许陌生。
铁牛二话不说,闷哼一声,往前一扑压在了冰凉凉的被面上。
出人意料地,表嫂在被子底下扭曲着,着了魔似地在抵抗这个入侵者。
铁牛在上面死死地压着,一边纳闷地嘟囔:“秀芹!秀芹!为甚挣扎得这般狠?”
“你要走便走!进来作甚?”
表嫂气喘吁吁地说,她顽强地拱动着,要将铁牛从被子上颠翻下来,可男人那壮实的身板像座塔一样压在身上,就像西湖边上的雷峰塔牢牢地封镇住了妖冶的蛇妖。
对抗了好一会儿,表嫂终于停止了无谓的挣扎,摊开两手呼呼地喘个不停。
铁牛的手像条粗壮的藤蔓一样钻到温暖的被子里,沿着温热的大腿摸到了起伏的肚皮,一路摸到软和的奶子上,女人早脱得光赤赤的了!
“你手冰!”
表嫂哆嗦了一下,手便紧紧地按了粗糙的手背捂着。
铁牛便掀开被子钻进去和她躺着,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的每一寸肌肤,滑滑的、热热的、腻腻的,像匹上好的绸缎一样的柔和。
“你也真是,娃娃就在外头,你也敢……”表嫂将铁牛的胯裆扒拉开,握着了她日思夜想的东西轻轻地套弄着。
从她意识到她是在作无谓的抵抗的那一刻起,她的身体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它的蹂躏。
铁牛低低地喘着,女人的嘴唇像火一样烧过他的额头、他的脸颊、他的脖颈……
所有干燥的去处,最后贴在他的嘴皮上,像条湿润的小蛇送了进来,灵活地撩拨着他的舌头,逗弄起来吸在嘴里咂吮。
下面,肉棒正在女人的手心里急速地涨大、伸展,胯间传来一阵阵酥痒的快感,“噢……噢……秀芹……秀芹……”他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自从那晚被翠芬冷嘲热讽过后,忽忽又过了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