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富贵来了劲儿,唾沫星子满口儿飞,“俺说妹子呀!枉自你同她睡一个被窝,被蒙在鼓里,还护着他?他姐的逼……都给他日过好多回,宽了大了,你还不知晓?可怜!可怜……”
这消息像半空里响开的霹雳,震的翠芬的脑袋“嗡嗡”地有些犯晕,“你这破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说话得有证据!”
姐姐和弟弟干那事,她还是头一回听闻,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妹子!俺知晓你瞧不起俺,俺是赌棍,可俺从不说瞎话!”吴富贵歪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看苗苗的样子,像谁?”
“呸!”
翠芬朝他重重地啐了一口,喷得他满脸的唾沫星子,“俺还以为你编出啥像样的谎话来,原来却是这个,外甥要是不像舅舅,哪才奇怪了哩?!”
吴富贵抹了脸上的口水,挨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你不知晓这些底细!俺不怪你……你也不开动脑子想想,俺一个又穷又丑的老光棍,彩凤像朵花一样,要不是破烂货,俺有能这命?结婚那天晚上,俺一高兴喝多了酒,姐弟俩以为俺醉得人事不省,是,俺是醉了,可心头明白着,是他们欺人太甚,就在俺的婚床上,俺的眼皮底下……”
听他说完了,翠芬怔怔地立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
吴富贵趁机拖着她往房间里走,她像失了魂一样的毫无知觉,“咱俩也快活快活,才不吃亏!”
直到他扯下她的裤头来,她才惊醒过来,朝他胸口猛地一推,往外就跑。
“让你跑!让你跑!”
吴富贵说,他的腰在床栏上撞了一下,“哎哎哟哟”地直叫唤,“你前脚走,俺后脚就跑到村口,告诉全村人知晓!”
他老羞成怒地叫嚣着。
“莫要!”
翠芬惊叫一声,又跑回来,立在床前挪不开脚步了,“你要俺咋办,俺就咋办,只求你莫说出去……”翠芬眼里噙着泪,她知晓吴富贵这种泼皮,破罐子破摔的主,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好说!好说!”
吴富贵腰也不痛了,跳下床来将她推倒在床上,眨眼间便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精光。
他见了翠芬白条条的身子,眼睛里射出了一道亮光,上上下地打量着,喃喃自言自语着:“好一身白肉……丰满……”
翠芬只觉浑身毛毛地不自在,闭着两眼不敢看他,只叉开腿哀声求他:“你快些儿弄……莫要等姐姐回来喽……”
“她就是个破烂货!怕她作甚?”
吴富贵骂骂咧咧地扑了上来,肉棒还没铁牛的一半粗长,不痛不痒地钻到逼里面来了,“她回来才好哩!让她在边上瞧着……”他一张口,涎水便滴在了翠芬的胸脯上。
翠芬一心只想完事,两腿紧紧地夹了男人的腰身摇摆个不住,吴富贵受不住,兴奋得“嗷嗷”地直叫唤:“快活!快活啊!铁牛的婆姨……就是浪哩!”
痒是有些痒,翠芬却紧闭了嘴不作声,心里直叫苦:“死铁牛……天杀的死铁牛呀!俺是在替你受过哩!”
吴富贵偏自得其乐,一边喘吁吁地抽插,一边还张牙舞爪地摸她,摸完奶子摸屁股,“啧!啧!啧!这一身好肉啊!奶子又白又大,逼毛又浓又密,还有这屁股……跟母马的差不多圆咯!”
他厚颜无耻地夸赞道。
翠芬心头又羞又愤,泪水爬满了面颊,她怕姐姐回来撞见,只得使出跟铁牛肏时的浪劲儿,假作欢喜地浪叫起来,叫得满屋子响,好不容易一阵挨磨,才将吴富贵的精水哄骗出来了。
完事后,吴富贵十分满足,一个劲儿夸赞个不停:“好好好!比俺婆姨好哩!……叫起床来就是带劲,铁牛狗日的,一天舒服哟!”
翠芬不忍听,也不想听,捂着脸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