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屄毛这么长!好个骚屄,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我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操了一下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我耳朵,逃不脱,掩不住,耳圈热辣辣发烫起来。
老公虽也曾偶尔拉着我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操屄这样刺激?
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屄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咕唧……咕唧……!”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
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阴道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我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
而弟媳的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我甚至想看一看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咕唧……咕唧……”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啪!啪!啪!啪!……”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我下体彻底泛滥,腿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操死你个新娘子!我操死你个新娘子!”
伴随着鸡巴重重刺入阴道的声音:“噗哧!”
“噗哧!”
我有些吃惊,眯眯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操我吧,操死我吧!哎呀呀……!我就是新娘子,你快点操,使劲操死我吧!”
我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
这话怎么喊得出口?
不知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
一声,竹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操逼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鸡巴,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我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