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淫水浸湿的鸡巴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龟头,滑开阴道内壁,一次次往我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候。
无耻的阴唇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鸡巴;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龟头的撞击!
撞击。
撞击。
撞击!
以血的热度。
有一只手按在我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我,在羞辱着我,提醒着我: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操!自己与陌生的男人在操逼!
彷佛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我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我,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阴道内的热突突的抽动。
他比老公的鸡巴大。我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老公这个词,忽然使我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子的婆娘了。
老公此刻正在饮酒猜拳,我似乎能看到老公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的阴道深处:自己正被陌生人奸淫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淫水,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我有种窒息的罪恶感。
这股罪恶感刺激着我,撕咬着我的心。
喘不过气来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我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我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我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我想哭,我想叫!
我要狂乱!
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
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的快感。
“啊!啊!啊!”
自己随着抽插的节奏呻吟着,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
就像我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同时听见我的淫叫,含含糊糊地问“骚婆娘,老子操的你爽不爽?”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