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协助我找回屋。
我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老公沾着亲。
露着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说不定就是堂叔,我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我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腼腆,跑了。剩下我独自一人,脸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
家具式样老,笨厚。
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面,摸上去,涩着手。
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在一块。
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嗅着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了。
我从包里取了纸巾擦了,现出个双颊酡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
看了一会,镜子里的我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我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着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裳。
衣裳除去,乳房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我在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我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被子遮上身,磨着嫩肌肤,擦出一团火。
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气,扑着鼻息。
我后股辣开来,闻着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干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问。
“干净!”我闪著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听婆婆这么一问,我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我换上的,婆婆知道我爱干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我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好意思一次。
我今夜藏着劲,要等老公回来。
等了一歇,我知道老公不会那么快回来了,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
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我听到老公回来了。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撞,终于摸到门,进来了。我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老公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人惯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我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我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老公喉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