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教官松了松了印有满月标志的腰带扣,从裆部的军裤拉链里抽出萦绕着麝香气味的扶她大肉棒,夹杂着一丝汗臭;她的肉棒整体洁白中透着淡粉色,尽管还是在放松状态依然雄伟,目测超过25厘米长,活像条精壮的白蟒。
她握住粉嫩的杆部,往后拨了拨,露出鲜红的肉冠,巨大的白色蛇首耷拉在她小麦色的虎口,淌着股股粘液,就往我嘴边送:“含住,喝了它!”
她试图把大龟头往我嘴里塞。
“呜呀!(不要!)”“听话!”
在她手掌的巨力面前,我超过100磅的咬合力是那么渺小,轻易地被撑开下巴,活生生吞下了白蟒。
当我吞咽下教官的第一滴露水,她似乎来了兴致,沉睡的蟒蛇也在我口中逐渐苏醒,慢慢的,蟒蛇占满了我的口腔,甚至下巴被撑的有些脱臼。
“坏家伙,竟然敢用牙咬我!”
虽然不是出于我的本意,不过在她的巨蟒膨胀时确实碰到了我的牙齿;于是她便把手伸进我胯下宽松的内裤里,用手指弹我的阴睾。
“唔,woc!”
睾丸本来就是男人最大的弱点,更别说是被能轻易握碎水杯的扶她弹一下,疼痛如同电流一般从睾丸传递到肾,沿途的经脉仿佛都在颤抖、在痛苦中悲鸣。
随后她就用宽大的手掌完全握住了我的小鸡巴,拨弄着我的包茎、轻微地撸动着;同时富有节奏地顶着胯,用大龟头挑战着我的嗓子眼儿。
我的包茎肉棒是如此不争气,在大手不到1分钟的包裹下就泄了,而我的处男精液则被教官的大手完全接住,她又用无名指和小拇指捋了捋我的包皮,不放过一滴精液。
她用遍布着舌苔的粗舌卷起褐色手掌上洁白的精液,舔了舔手指:“味道很纯,果然只童子鸡呢!”
随后她就用沾满了唾液的双手握住我的脑袋,用白蛇肉棒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暴力地在我的口腔中穿梭、慢慢地撑开了我的嗓眼。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我感觉粘稠的扶她精液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那精液是如此的浓稠,仿佛要挂在我的喉管上。
“要全部喝下去哦,在空降部队,教官的命令是绝对的。”耳边传来幽幽的女声。
。。。。。。
“快要死了,齁死了。”艰难地缓过神来,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只是没有教官小姐的命令,我只能从鬼门关拼命爬回来。
还没等我缓过来,我浑身地血液加速流动,浑身冒起青筋、肌肉收缩,最痛苦的是包皮口处,狭小的包皮口像一个紧箍,紧紧地所在龟头上。
“你怎么了!”教官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场景,赶忙连续按压我的胸口以及做人工呼吸。
在漫长的痛苦与脱水后,我的肌肉又重新舒张开来,浑身的肌肉好像结实了一些。
艰难地伸出手,我轻轻抚摸着教官脸颊上的伤痕,用尽浑身力气,艰难地吐出:“在空降部队,教官的命令是绝对的;没有您的命令,我是不会死的!”
“真是个傻瓜。”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教官的笑容,只是配上她满是伤痕的粗糙脸颊,确实十分惊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