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奶粉一定要用45度以下温开水;一定是要先放奶粉,是用水去冲奶粉而不是用奶粉去冲水!”
我听从着母亲的指令,笨拙地摇着手中的奶瓶;显然,我没有考虑到奶瓶的奶嘴处有开口,奶水溅得满手都是。
“你可真是个少爷,明明读书的时候还蛮聪明的,可怎么连奶粉都不会冲呢。”母亲一边抱怨着,一边娴熟地摇晃着手中的奶瓶。
“啊,不是!用前端有开口的瓶子冲泡奶粉,怎么想都不合理吧!”我手忙脚乱地用抹布擦拭着奶瓶上的奶汁儿,然后将她递给母亲。
”奶瓶是有普通盖子的,喏,你看,“母亲将那个奶瓶摆到我面前,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封闭式瓶盖,用失望地语气补充道:”我亲爱的天才儿子,您冲的奶粉真是如同黄河之水,泥沙俱下;把它倒了,重新努力吧。“
”等我过两天从学校顺一个离心机回来,就是用冷水也能冲!“小心翼翼地盖好瓶盖,我将浑身的怨气都发泄向手中的奶瓶,用劲浑身力气摇晃着封死的奶瓶。这是我的第六次冲泡,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水温太低了,“母亲慵懒的话语打断了我的发泄,”明明是八个孩子的爹了,还是这么毛躁。“
看了看眼前已经显示接近室温的温度计,只好将怨气吞回肚里,重新接水。
。。。。。。
稀稀疏疏地喂完8位子女后,精疲力竭的我坐在地板上、靠着妻子萨米身旁的床沿,在伺候完九位祖宗以后,我竟再也挤不出一丝力气(其实只是给母亲打打下手)。这是萨米重新回家居住的第三晚,距她分娩完毕已经两周了,我无比怀念医院时的护士姐姐们,倒不是因为好这一口,只是在医院时主要由她们给母亲打下手,而我只用负责商品购置工作以及对妻子言语上的关切。最绝望的还是半夜,刚安顿好老的,小的们就开始闹起来:往往是在我刚在宁静中合眼,一声啼哭便打破沉寂,随后便是更嘈杂的”交响乐“,像是串联的灯泡,只要一个亮了,其他的也会跟着亮。
而妻子萨米在分娩后身体机能出现了明显的下降,作为身体强度宛如半神般的扶她,即使是失血量超过三分之二依旧能够正常活动、即使是割肉断肢这种大伤也能够在72小时内恢复完全、即使身体部分脏器因外伤破裂也能在简单救治后恢复技能。
但是在刨妇产后,萨米的伤口愈合速度已经接近普通女性,表面伤口接近6天才愈合;更令我感到不安的是萨米的血色素与各项激素水平,即使依旧远超常人,但相较于产前的水平也下降了超过3成。
萨米产后给人最直观的印象就是肌肉量的减少,瘦、太瘦了!
从原本如同筋肉巨人般的两米巨躯,萎缩成了现在的高挑型身材;原本健硕的胸肌浑然消失殆尽,没有乳腺的胸部仿佛一块钢板。
”我现在是不是又老又丑啊。“刚哄完最后一位也是最执拗的孩子后,耳边仿佛传来了萨米虚弱沙哑的声音,作为一名老龄扶她,可能是产后短期内激素水平的下降,原本豪迈大方的性格也开始唯唯诺诺起来,精神变得敏感脆弱。
”没有,看看你细长的腿,完美的腰臀比,你现在身材赛超模。“我侧躺到萨米身边,握住萨米大我一号的大手,轻轻地亲吻她的嘴唇。
“明明以前只要你亲我,我肯定会兴奋地把你操到第二天下都不了床,”她的倒刺肉棒乖巧地搭在我的大龟头上,她的声音有些呜咽,继续讲着含糊的话:“我是不是不配做母亲啊,我连奶都没有。”
她越说越激动,我通过灵能能感受到她的焦虑、不甘与无助。。。。。。
“小宝宝,要好好喝奶哦。”在享受了久违的充足睡眠后,耳边传来了温柔的声音,朦胧中,我仿佛瞥见了一缕模糊的银白。
我赶忙揉了揉眼睛,只见眼前11岁的伊达正赤裸着上半身,用与娇小身材不搭的巨大乳房,一左一右地喂着两名婴孩。
就像是有切口的西瓜,伊达巨大的乳球顶部勾勒着丰腴的、凹凸不平的鲜红乳晕,乳晕中间凹陷的乳头则仿佛两眼喷泉;伴随着婴孩的吮吸,不断地有着微微泛黄的乳汁从嘴边漏出。
“哥,不要盯着人家嘛。”伊达的小脸有些泛红,害羞地把脸转到一旁,用纤细雪白的食指抚了抚婴儿嘴边的乳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