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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回 烈也痴晴雯说得失乱如麻紫英听野史(第2页)

居然羞红了脖子,一闭眼,将自己那外头套裙褂袄旁侧的纽扣松开了一颗,又是一颗,连接三颗……

里头却是月白色的衬裙,她也不敢乱来,只是微微将那衬裙的一边衣襟撩开,再里头却是艳红色的肚兜,那肚兜的吊绳却是打了个蝴蝶结,她颤抖着手,居然就手解开,将三层衣衫略略一放……

咿!

一面雪堆一般的丰腴娇乳,就在这个娇羞小娘手中,居然是主动的宽衣解带,送了出来,那乳肉白皙的如同玉雕一般,因为天冷,上头难免一阵阵鸡皮疙瘩,却越发显得楚楚动人、鲜香美色,那乳球高高俏丽,竟好似更丰腴了些,鼓鼓的顶着一颗鲜红粉嫩的小乳头,那乳头上纹路略略见有血色,已经是充血翘了起来,仿佛是一座峰峦上一点宝石,周围一圈淡粉色的乳晕,每一颗毛孔都仿佛在渗透乳香……

冯紫英几乎看得神魂颠倒,但觉此刻之魅,比自己在自己府里奸玩十个处子丫鬟都要香艳,一阵头重脚轻,云里雾里,手已经颤颤巍巍的要伸过去摸玩……

哪知晴雯就手一掌,“啪”的一声,对着他脸庞就是一巴掌,已经又胡乱整理兜裙,遮了怀中春色,不等冯紫英再舔着脸求告,已经摇头,两行珠泪坠下,忽然掩面哭泣道:“我其实如何不知道你是个恶贼!却是我命苦,不过是……是试试你的心……”

冯紫英一笑,连忙道:“我自然有心……”还未说完,晴雯却已经冷笑拭泪道:“你不要说了。你的想头,我件件知道。你以为是我小女孩,什么都不懂,自然好哄骗,几句好话,几声妹妹,就被你拿住了……其实是你瞎了眼!……我难道不知道你只是个色中饿鬼,不过就是想奸我身子,长久占了我去淫玩奸弄,好图你那点快意……自然,也存了一个我是主子的女人,你得了,便也如同得了主子的身份一般……我可说错了你?我此刻叫嚷起来……我固然难逃一死,最多是发落到外头去千人奸、万人奸到死。我已经被你奸污了……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多一次少一次什么要紧?!你不要在我这里装神弄鬼的了。我父母早故,家里就是一个表哥哥表嫂子,自小把我卖进这府里,也未必当我是个人。姑娘我死都不怕,也没个九族给谁灭去……你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功名前程?!”

冯紫英听她霹雳闪电一般诉说,饶他口快心活,居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

哪知晴雯咬牙切齿片刻,却又泯然长叹一声道:“我却为什么不拼了嚷出来?一则……我是给你奸污了失身于你,便是我天不认,地不认……你……也是……也是得了我身子的男人。这一条,我得认!但是你若以为姑娘我是有什么‘从一而终’的笑话念头,却也错了!我命也不要,脸也不要,在十八层地狱里给人说我淫贱也就罢了……取的,就是你这份心……你是想长久奸我也好,占我也好,怎么辱我取乐也好,如何也好,为了得我,我知道你终究是冒了风险的……我们性奴下人,不过是一件物什,我纵然也算俊些,在主子这里,不过是个无名奴儿。主子今儿奸这个,明儿奸那个,理所当然,随口就来……哪里用得着上什么心意?奸是恩典,不奸也是恩典。你……你为了得我……却是费了心思、担了风险,只怕还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这一条,我是知道的……我此生……宁可给了一个为我肯费心思冒风险的贼,也就罢了……”

冯紫英听得愣了半日,竟是五内里一阵阵说不得的茫然暖意,一时鼻子都酸了,想发誓赌咒两句,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哪知晴雯又是摇头决然道:“不过你也不要以为我是好欺负好哄骗的。你……既然应承了我,便要弄我出去……我再给你一个月功夫。你是求主子也好,怎么样也好,我都不管。出了园子,跟你了,我便日日夜夜给你……玩儿……你要奸就奸,要辱就辱,这一世要怎么都成……来世,就是投胎做个蝶儿虫儿,我也不再投胎做女孩子就是了……但是!你若变了心,怕了,缩了头,弃了我……我就是拼了生生世世在那火锅里煎熬,都要拉了你垫背同去!”

说完,她只恨恨擦了擦泪,整理了衣衫,竟头也不回的去了,一团倩影,咧咧而远……冯紫英呆呆的,又怜又怕,又如何敢高声叫回她来?

好半日,冯紫英才无奈回神,和雀思门上几个太监招呼了,自己坐了小轿离了大观园。

他被这晴雯惹出来一身燥火无处宣泄,本想回云儿处或奸云儿或奸尤三姐泄欲,思忖再三,却到底还是变了主意,让轿夫转了方向,抬了去喜鹊胡同,拜会那自己的大舅哥,进京述职的巴州巡抚沈擎了。

这沈擎,本是汉军正白旗下,昔日里,是尚在潜邸的雍亲王门下家奴,跟着雍亲王膝下四子弘历,打打外围,看看院门,办些杂差的小厮,论起来也算是雍府亲信门人。

只是他却也是颇有眼色的,放着油水颇肥的京中知事不做,定要捐了进士,去河南外任通判,倒让昔日里雍正也夸他“有些志气”。

后来逐次升迁,到雍正即位时,已经官居九江参政道,如今升任巴州巡抚,赫赫然方面大员,又是宝亲王弘历亲信门人。

他昔日还在江苏任差时,有一个庶母生的幼妹,就许给了介时也在江南任职的冯紫英为妻;论起来,这也算是雍正膝下两个阿哥各自门人联姻亲近之意。

只不过那沈氏懦弱,也不太过问冯紫英之事;沈擎官职爵位,又在冯紫英之上。

如今,冯紫英虽然也调京任职,也是从三品大员,到底是跟着不掌事的“荒唐王爷”弘昼跟前,和自己这位二品封疆大吏、宝亲王门人,眼见就要晋升兵部侍郎的大舅哥比之,又逊了好一筹就是了。

一时宾主相见,献茶说话,冯紫英也是寒暄冷暖,说些家务杂话,那沈擎也不冷淡,却也不肯太过亲近,只淡淡的陪着冯紫英山南海北,说些任上的故事。

冯紫英几次三番,只想把话题略略转到阿哥事上探风声,这沈擎好半日才笑道:“紫英,你是詹事府管事,想必还是耿心内务之事,其实,我们这些人最难的,便是即是做朝廷臣子,也是做门下奴才……自然要替主子上下周全。四爷也常说,詹事府诸事繁杂,里外应酬,难为了你,周全五爷就是周全朝廷,也是周全四爷么。只要忠心两字不差,便是有些小错,一星半点的,也不值得什么。”

冯紫英听是话无味,想一想,终究是苦笑,试探道:“五爷是主子,四爷自然也是主子,哪里还有分别?其实说到底,我们都还是万岁爷的奴才,也是朝廷命官……这内帷之事,不比外头,我是才疏学浅,德行有亏,就怕不是错了一星半点,而是大错特错……嗯……不敢瞒内兄……我就怕是我们做奴才的,奉了主子的旨意,却是办错了事。若是错了,自然是我们的罪,自然还有天理国法、朝廷脸面,我是个下油锅都说不清的,却不是还要照顾几位爷的脸面?……詹事府说起来好听是内三府,其实昔年是管着太子的,太子废了,如今是管着嫔妃的,嫔妃也有废了的,还有宗室罪人……内兄,您替我想想,这里头凭是谁,抬抬腿就比我脖子高,我又如何自处呢?想见见四爷,求四爷赏个章程,该怎么处置,我也好遵循,便是将来有了罪,也瞑目了。”

沈擎淡然一笑,却不肯就“见四爷”这个话题说下去,只道:“我知道你说的事……有一干子臭御史鼓噪,说……五爷……哼哼……淫秽后宫,奸淫母妃。你有些怕了就是了……你别辩说,先听我说……五爷是什么人,那是天上人!凤子龙孙!就是倜傥潇洒些,却怎么能做这种事?我是断断不信的。就是有,只是这事机密,那干子臭御史又怎么知道?定是有人离间……小人之口舌最毒,所谓蛇咬一口,入骨三分哪。”

冯紫英不由打了个哆嗦,却也觉得说到正题,便压低了声音道:“五爷自小身子不好,万岁爷未免宠些个……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废妃……就不是嫔妃了,自然也谈不到母妃……,五爷倜傥,若要……怕不也是……只是……未免有些惹人闲话。”

沈擎却低头沉默了片刻,抬头又笑道:“我是断然不信的。四爷常说,五爷虽说闲散倜傥,但是总是龙子凤孙,要女人……满朝多的是,何必……向内宫伸手。父子伦常那是要紧的……何况,御史们上折子,历来就是满口胡诌,当不得真……再说了,圣人立教,女子如衣服,何须认真?……认真不得,马虎不得罢了。只要不是传到外头成了民间口碑,那就都是小事。世兄,四爷常说,我们都是朝廷命官,终究还是要办朝廷大事,何必在这些儿女小节上周全。”

冯紫英暗思这“民间口碑”四字似有深意,一时也只好笑笑道:“内兄说的极是。”

沈擎却忽然转了话题,只道:“且不说这个。我是个粗俗办些世务的案牍官儿,世兄却是个风流人。我在巴州,倒听过一个风流古记,来京述职,说给四爷听,四爷也觉得可叹古今事呢……只是里面有一段不太清楚了,不知道世兄可否替我补漏……回头四爷问起,世兄亲自回四爷……却不是我们做臣子的虔心。”

冯紫英一愣,旋即笑道:“什么古记,四爷竟也动心,内兄指教一二,只怕我也未必知道呢。”

沈擎道:“说的是盛唐之事……昔日里那杨妃,才貌动于比邻,其实初时本是许了寿王李瑁,还封了王妃的。后来却因端的天姿国色、玄宗召幸,内事玄宗……这李瑁以子侍父,自然也不能说什么,虽然不舍,却有君臣父子天伦,只好装作没瞧见……只是巴州有一干子读书人多嘴,常说些古记,便有些野史杂文。说那杨妃事玄宗后,其实那李瑁日夜思念,恋她美貌,买通内侍,依旧要和她来往,还说‘父王有了春秋’等语,颇有不臣之心。杨妃倒是个忠贞守节的,既然封了嫔妃,就说‘我已是天子嫔妃,你如何敢纠缠’,李瑁却说‘我也是天子亲子,天下当有一份,你且和父王苟且,过得几年,自然还归我’。杨妃度量,亲不间疏,自己终究是女流,若冒然去告发,李瑁不认,只怕玄宗也不忍处置。她是才女,为护着自己清白,自己手书了一封《凌香贴》,细说李瑁要奸淫凌辱她之事,字字椎心泣血,又有一等风月笔墨,再做不得假,是人读来须发皆张。后来,有几个梨园伶人,竟以此贴为本,编了一出戏,也叫《凌香贴》,假托西域故事,改了名字朝代,发演到玄宗跟前,还暗指……咳咳……李瑁有意兵变,尊玄宗为太上皇,重夺杨妃……玄宗看了戏,虽不敢十分信真,但是笔意锥心,又涉及社稷大事,又怜惜杨妃忠贞冰洁,事君从一,也为宗室脸面,就诛杀了李瑁。却不是这《凌香贴》一赋一曲,倾城倾国的风流笔墨了?哈哈……”

冯紫英听得笑道:“这不是胡扯了?定是哪个戏班要演什么新戏,就胡编些齐东野语来逗引人,如何能信?李瑁何曾被玄宗所杀……他虽献上妻子,失爱于玄宗,但是韬光养晦,回避政局;有没有苟且说不好,但子孙延绵,寿考终寝,虽然是个可怜人,但是也算是平安人……再说了,杨妃纵然再有机心,亲笔写自己如何被奸污凌玩的文章却如何使得……她到底是个贵妃,写出来再风流,其实也有淫意,哪里还有脸面见玄宗?又有哪个戏子那么大胆子,敢在这等天家是非上搬弄口舌?不怕灭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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