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事可干觉得比较无聊。
我回到卧室打开电脑想上网看看有什么新闻,可电脑进入系统非常慢,好容易进到系统鼠标又完全不听使唤,我这才想到早晨上班前老公曾说昨晚他用电脑上网找资料中了病毒,家里没有杀毒软件,等他晚上买一张杀毒盘回来修。
我只得关上主机电源。
好在儿子房间里还有一台电脑,我踱到儿子电脑旁打开主机顺利的进入到桌面。
儿子电脑桌面上只有QQ,IE,和两三个游戏的快捷方式,背景是姚明投篮的一张图片,相比我们夫妻共用的那台电脑上乱七八糟布满快捷方式的桌面显得干净利落很多。
我打开IE顺手打上sina。com想去新浪看看新闻,可刚在地址栏打上一个S,下拉菜单一连串曾经访问过的地址让我一颗心猛地沉了下去,这是一个以SEX开头的成人网站,从保留的浏览记录来看儿子上这个网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望着屏幕上显现出来的一幅幅淫秽不堪的画面我感到一阵头晕。
我忙打开我的电脑,挨着个的审查硬盘分区,表面上没看到什么可疑的图片和视频,我仍不放心,运行搜索关键字JPG,想看看还有没有隐藏起来的图片,这一搜不要紧,上万张图片被藏在D盘下一个叫做“复习试题”的文件夹地下,我打开那个所谓的“复习试题”文件夹,发现里面按视频和图片分类归属到好几个文件夹,整整30个G的存储量,我挨着个打开,不光有上万张黄色图片,还有好几十部俗称“毛片”的成人电影,我随便看了看几部的内容,大部分都是日本人拍的,毫无情节只是尽力展现性交的全过程,图片内容和电影相仿,都是肤色各异的各国美女展示女性的隐私部位和赤裸裸的性交图。
我瘫坐在电脑前,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对儿子又恨又恼,而更多的是失望。
此时的我恨不得抄起椅子砸了他的电脑,这个倒霉孩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可冷静了一会,我又感到非常害怕,白天法院里被判死刑的几个孩子哭泣的场面此刻竟然充斥着我的大脑。
不行!我决不能让我的孩子步他们的后尘。
我尽力使自己控制住情绪,分析着怎么教育儿子,多年的办案经验使我知道青春期的孩子逆反心理太强,自己经手的很多案子都是未成年少年的父母教育方法不正确,才使孩子由叛逆继而走向犯罪的道路的。
我把电脑关掉,免得孩子回来看我用过他的电脑而紧张,思忖了良久觉得还是最好跟丈夫商量下再处理这件事,毕竟丈夫是心理方面的专家而且跟儿子都是男人,沟通“性”这方面的问题比我这个做母亲的要方便。
焦急的等待中丈夫首先回来了,还没等我对他把儿子沉迷黄色网站的事情告诉他,他就先兴冲冲的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他的一本著作被美国一家权威机构买下了版权,并邀请他去美国为几家知名的心理医学院做为期三个月的学术讲座,明天就直飞去纽约。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我为丈夫的成就得到认可感到高兴,可转念一想到儿子的问题我又转喜为愁,一五一十的把儿子电脑里那些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丈夫让他给我拿个主意。
丈夫听了却付之一笑,安慰我道:“这事太正常了,青春期的孩子渴望了解异性,对性生活充满了好奇很好理解,找时间跟他好好谈谈,只要自己有自控能力不会对他产生多大的负面影响的。”
我反对道:“关键就在于咱们怎么能确认孩子有自控能力?我今天参与的一起青少年犯罪团伙轮奸抢劫案的小孩都是他这个年纪,如今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娇生惯养的那会有多强的自控能力啊?任他这么发展往轻了说会心理变态,往重了说也许就会犯罪啊!”丈夫听我说的也觉得有理,可在巨大的荣誉和名利面前他以无心他顾,只好对我说:“我现在根本没时间和精力应付这种小事,这样吧,我给你张名片,这是我读研究生的同学,也是名心理方面的专家,如果孩子这几个月没什么异动就等我回来我好好给他做下心理辅导,如果最近他有什么你觉得不妥的地方你就联系这个郑医生,她会帮助你和孩子的。不过依我看,你也不用那么小题大做,对咱们的孩子你难道还没信心么?”我收起名片,对丈夫说:“你啊!越上岁数名利心越重了,我不是对咱们孩子没信心,而是现在的社会太复杂了,那么多不良的信息孩子很容易就能接触到,我对他关心也是出于防范于未燃的目的。好了不说这个了。有问题的话我就按你说的找这个郑医生,你放心的去美国吧。一会吃完饭我赶紧给你准备行李。”
儿子王宝康这时推门进来了,正听我说要准备行李,忙问:“妈!谁要出门啊?”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把书包一扔规矩的站在我们旁边,1米8的大个子已经比我们夫妻高出一大截长的虽然其貌不扬但充满了勃勃朝气,我一时也忘了气他收藏那些淫秽的图片电影的事了,指着丈夫说:“还不是你爸!又去美国。这回你想让你爸带什么礼物?”
儿子望着父亲说:“又去美国?刚回来才几天啊,也不换换地!去趟日本什么的多好玩啊!”丈夫笑着说:“你想让我去哪就去哪啊?你有那么大权力么?上次去的是费城,这次去纽约,想要什么?爸爸回来给你买!”
儿子毫无兴趣的说:“随便,您看这买吧,我还真没什么想要的!妈我饿了,咱们吃饭吧!”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兴高采烈的吃了这临别的最后一顿晚饭,为了不影响情绪,我和丈夫谁也没提他电脑的事情。
饭后收拾完了,宝康回房间写作业复习,我则为丈夫准备行李。
行李很简单,丈夫这么多年经常出国,只是随身带些换洗的衣服所以收拾起来并不困难,签证护照都是长期有效也不用费心,一切收拾好了只等一早美方代表就会派车来接他去机场。
我和丈夫都洗过澡看看时间刚刚晚上9点半。
时间还早,丈夫习惯性的打开电脑发现很慢,这才想到病毒没杀,转头冲斜靠在床头的我不好意思的说:“哎呀,琳琳,对不起我把买杀毒盘的事给忘了,明天一早就得走,这电脑你只能自己想办法修了。”
他话没说完我嗲声嗲气的叫了声:“老公!”我们之间互相称呼很有学问。
平时我叫他“老王”他叫我“小张”,没人的时候他叫我“琳琳”或者“小琳”而我还是叫他“老王”只有想过夫妻生活的时候我才会亲切的称呼他“老公”他则叫我“宝贝儿”,这几乎成了我们夫妻间多年来习以为常的暗号了。
丈夫被我叫的身体一颤,走到我身边,忐忑不安得问:“怎么了?宝贝儿?”我一把紧紧的楼住他的脖子深深地给了他一个吻。
撒娇道:“人家要爱爱!”结婚已经快20年了我们也都是40多岁的中年人,可每当我有欲望渴望得到丈夫的爱抚的时候,我的心就仿佛回到了初恋的时刻。
那时我们在女生宿舍楼下第一次接吻的场面始终萦绕在我心头。
当时的小女生如今早以为人妻为人母,可对丈夫的依恋仍然停留在少女时期。
那时的老王为了能我亲一下跟我打赌曾经冒着大雨在操场上跑过圈,后来婚后一段时间我参加工作而他继续读研究生不得已两地分局,他常常趁着周末没人的时候把我领到他和别人合租的寝室疯狂的做爱,以至于我彻夜不息的叫床声严重打扰了邻居生活,他们不得不敲暖气管表示抗议,才能使我们的声音和力度有所收敛,每当想到这些我身体就充满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