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猜测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她也不敢去求证这种猜测。
谷梓芸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方玉龙,看着被方玉龙翘起的肉棒顶得像帐篷的床单,约摸半分钟后,谷梓芸掀起了床单。
床单下,除了白色的绷带,方玉龙全身一丝不挂,翘起的肉棒显理突兀而粗大。
谷梓芸已经为方玉龙口交过了,对方玉龙的肉棒并不陌生,但此刻看到方玉龙的肉棒她还是有几分吃惊。
和前些日子相比,方玉龙的肉棒竟然变得更加粗大和怪异了。
难道方玉龙的身体还在生长,所以肉棒长成了这样子?
谷梓芸知道她这种猜测是很荒谬的,就算方玉龙的身体还在生长,也不可能在这几天内就有这么大的变化。
可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变态!
就算她是方玉龙的母亲,也不能这样看着一个女人给她儿了手淫口交吧?
在夏竹衣的注视下,谷梓芸屈辱地握住了方玉龙的肉棒,缓缓套弄几下后,她低头含住了那根曾经折腾得她身体几乎要散架的大肉棒。
这时候,她就是方家的一个道具,一个让方玉龙发泄的道具。
那么一瞬间,谷梓芸想用力咬下这根带给她屈辱的肉棒,但这只是谷梓芸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疯狂念头。
谷梓芸是个理智的女人,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她和谷家都无法承受。
方玉龙第一次感到一个女人为他口交会让他产生压抑感。
这种感觉不是谷梓芸带给他的,而是他的性感美母夏竹衣带给他的。
那个和他交欢过无数次,让他体会过无数性爱快感的美妇人此刻却让他产生了一丝的陌生感。
方玉龙知道,无论他如何理解夏竹衣,也无法完全明白此刻夏竹衣心里的感受。
报复?
戏弄?
痛快?
或者是疯狂?
“好好伺候玉龙,别再让我知道你有其他想法。”
夏竹衣在病房里坐了十来分钟一直没说话,直到她离开的时候才对谷梓芸说了这么一句。
谷梓芸默默地含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她知道夏竹衣不是吓唬她,如果她有异心,对方绝不会对她和安娜心慈手软。
夏竹衣离开后,病房里才没那种尴尬压抑的气氛。
原本趴在方玉龙胯间一动不动的谷梓芸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让自己趴着更舒服些。
原本一动不动的方玉龙也用手抚摸起谷梓芸的身体来。
杜威不会再出现在世人面前,眼前的美貌少妇便完全属于他一个人了。
辛苦了半个多小时,谷梓芸终于让方玉龙在她嘴里射了精。
谷梓芸已经习惯了那种带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将方玉龙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谷梓芸知道,就算她不愿意,方玉龙也会命令她吞下去。
谷梓芸跑到卫生间去漱口,看到镜子里满脸红晕的自己,美少妇捧着冷水用力洗她的脸。
哪怕方玉龙受了伤躺在病床上,她心里依然惧怕着对方。
谷梓芸深吸了口气,走到方玉龙的床边,鼓足了勇气对方玉龙说道:“方玉龙,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为什么还要对杜威下手?”
方玉龙对谷梓芸勾了勾手指,谷梓芸凑上前去,方玉龙一把抓住了谷梓芸的脖子,将谷梓芸憋了个半死。
方玉龙一松手,谷梓芸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谷梓芸没想到她在躺在病床上的方玉龙面前还这么狼狈,涨红了脸从地上爬起来。
“杜威的事是他自找的。你以为杜威很爱你吗?你自认为聪明,其实是个愚蠢的女人。你到英国留学没多久就被杜威勾引上床了,你真以为杜威是被你的美貌和才华迷住了?他看中的是你的身份。这么多年,难道你从没怀疑过,杜威在华夏赚了钱,却在其他国家投资失败赔钱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