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琬妤被方玉龙压在木箱上,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啪!
方玉龙在美妇人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声音,痛得谷琬妤眼泪都掉了出来,鼻子里发出抽泣的声音。
“哭什么哭,你不是一直想弄死周大江,然后来给我肏吗?现在你的愿望实现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方玉龙又用力抽打了下谷琬妤的屁股,嗤啦一声,将美妇人窄小的黑色内裤给撕开了。
本来方玉龙对谷琬妤是没什么特别性趣的,可看到被捆绑了放在木箱里的谷琬妤,方玉龙突然有了发泄的欲望。
玩过很多类型的女人的方玉龙还没玩过像货物一样装在木箱里的女人,更别说这个女人还穿着性感的连衣裙,让方玉龙看着她的模样下面就硬了。
由于运输过程中的紧张和闷热,加上缺少水分补充,除了阴唇两边有些滑腻的汗水外,谷琬妤的阴道里干涩得没有一点儿淫水,就连方玉龙的手指插进去都感觉紧涩难行,像脱水的海棉完全收缩了起来。
但方玉龙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谷琬妤阴道的干涩而变得轻柔,反而更加用力捅了进去。
和男人粗壮有力的手指相比,干涩的阴道还是柔嫩了很多。
紧闭干涩的阴道突然插进了一根手指,谷琬妤又羞又痛,身体僵直向前压在了木箱口子上,顶得她一阵腹痛,被封住的嘴巴里又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方玉龙没有理会谷琬妤的挣扎,手指在美妇人的阴道里来回地抽插,还不时上下划动着肥美的阴唇。
慢慢地,谷琬妤的阴道里开始湿润起来,方玉龙感觉差不多了,拉下宽松的沙滩裤,将勃起的肉棒对准了谷琬妤的阴户猛插进去。
虽然跟方玉龙相会的次数不多,但每次相会,两人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性交,如今这场戏演结束了,谷琬妤以为方玉龙不会像以前那样迫不及待跟她性交了,没想到方玉龙还是老样子,刚把她从木箱子里抱出来就将他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小骚穴。
这是这么多次来,谷琬妤第一次感觉到身后强壮的男人性交没有快感。
她的身体都快脱水了,阴道里也是干涩的,虽然方玉龙用手指先插了几下,但他的手指根本没法和粗大的龟头相比。
方玉龙以为可以了,那么粗大的龟头猛塞进去,都快把她阴道内的嫩肉皮都磨掉了。
这是真正的强奸,身后的男人在用暴力强奸她!
更让谷琬妤感到难受的是,她的小腹压在木箱的口子上,身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碎花裙,跟光着肌肤磨在木板上差不多。
而且方玉龙的力量很大,有种要把木箱压垮的感觉。
“呜呜……”谷琬妤喉咙里发出死一般的悲鸣。
早晨她还为周大江的死窃喜呢,没想到全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徐源花这么大的心思利用她除掉周大江,肯定有了控制华胜的全盘计划,而她自己为徐源除掉了周大江这个最大的障碍。
身后如今变得粗暴的男人呢,徐源为干什么要把她送到这里来交给他?
谷琬妤浑身没力,但河边的清风让她头脑清醒着。
远处的河对岸好像还有人影在晃动,身后的男人竟然没有回避的意思。
或许他觉得河岸的人看不清这边,或许他根本就不在意。
方玉龙揭下了封在谷琬妤嘴巴上的胶带,可以说话的谷琬妤立刻哀求道:“求求你……轻点儿……我痛……”
“痛个屁……你个骚屄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肏,还装什么纯。”
方玉龙压着谷琬妤又是一阵猛挺,谷琬妤的阴道此刻已经变成了温暖湿滑的小肉洞,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龟头,似磨非磨,似吮非吮,无比舒服。
方玉龙那管谷琬妤被暴力强奸的不适,用力扒下了美妇人的连衣裙,只是谷琬妤的双手还被缚在背后,吊带裙也脱不下来,方玉龙干脆狂性大发,将连衣裙给撕烂了,连同美妇人的乳罩也扯了个精光。
汗水浸透的玉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惹得方玉龙忍不住在美妇人的后背上连拍了两巴掌。
“啊!”
谷琬妤发出了连连惨叫。
美妇人的后背光滑细嫩,不像屁股上有那么多肉,被方玉龙连拍两掌,感觉整个胸部都要被打穿了。
也许是谷琬妤的叫声太响了,河对岸农田里有身影向这边张望。
“骚货,叫这么响干什么,看河那边的人都来看你了。”
火热的太阳下,方玉龙一手抓着谷琬妤的手腕,一手抓着美妇人的肩膀,粗大的肉棒在美妇人的小骚穴里不断进出。
“啊……”听到方玉龙对岸有人看这边,原本低着头的谷琬妤努力仰起头来,果然发现对岸有两个干活的农妇在朝这边张望,羞得谷琬妤的身体又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要……被看见了……”虽说谷琬妤算不是贞女节妇,但光天化日之下在河边野合,还被对岸的农妇看着,让一心想做贵妇人的谷琬妤感到无比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