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景物在旋转,墙壁、天花板,一切都在疯狂地旋转,眼花缭乱晕头转向。
我垂落的双手急切地想要抓住点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
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身体飘飘然,仿佛灵魂出窍,我突然一一下抽搐,身子猛地一挺,竟然就毫无征兆地泄了身,可我感到这只是真正高潮前的一个小高潮,缓冲一下。
黑影口舌攻击一直未曾停歇,“哒哒……哒哒……”的舔吮声一直萦绕在耳边,听得人心慌意乱。
持续的侵犯,让我筋疲力尽,不是我不知羞耻,也不是我水性杨花。
而是我实在是无奈啊,被他抱着倒立,无从发力,无法脱身。
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他就像块膏药,一贴上身就甩不掉。
更像个饿死鬼,咻咻舔个没完。
他臂力惊人,抱我如无物,这么久也不显疲态。
遇上这样的人,你让我如何对付,我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禁陷入深深的无力感,更是真切地感受到了绝望。
我不知道他还要持续到何年何月?
或许是非要将我舔爆为止。
他对舔蜜穴钟爱已到了疯狂程度,早已超我认识的范围,这已经不是为了达成目的,而是为了满足他的嗜好,对舔穴这种行为的变态嗜好。
我已被他折磨的得无可奈何,亦无计可施。
娇柔的私处早已泛滥成灾,一塌糊涂。
淫水被他的舌头一股股引了上来,直到溢满蜜壶,他的大嘴巴才会慢慢覆盖住,才会吐出肥厚的舌头去吸舔。
他的动作有如牛喝水,直到吸干玉壶内的甘泉才肯停止。
看到他喉咙滑动,发出咕噜的声响,我的心就扑通乱跳,口干舌燥,竟然也想去尝尝。
待他吸干喝净,枯萎的玉壶便可一眼洞穿,肥厚的舌头迫不及待再度钻了下去。
沿着洞壁一路撩拨,一路舔吻,直至脚踏实地,遇上了一道玉门。
轻轻扣弄,蓬门渐开,一个娇弱的花房便呈现出来。
它散发着幽幽花香,泛着冷冷光辉。
踏上花径,一路淫雨霏霏,来到了烟雨楼台。
每每这时,花房嫩壁便擎出一些琼浆玉液,招呼宾朋。
温香软滑,香气四溢。
引起舌头争相抢夺。
待酒过三巡,吃饱喝足,才满足地退去。
留下一个被蹂虐得瑟瑟发抖,满身粘液的可怜花房。
如此神仙美境,美味佳肴或许就是他对舔穴如此执着,并乐此不疲的原因。
每次他来上一回,都令我心惊胆战,既怕他来,又怕他走,我陷入了一种矛盾的漩涡,怕影像响我迷失心智,又担心他离去让我感到孤独。
这种纠结让我焦虑不安,心力交瘁。
我渴望找到一种平衡,既能享受,又不至于失去自我。
但这种平衡难以捉摸,让我十分苦恼。
就像涓涓细流最终汇成湖海,欲望在他一次次舔吸下逐渐涨到极限。
那些被压抑的情绪,如同不断上涨的水位,终将在某个临界点,爆发而出,果然,在一次舌头插入,戏谑花房的时候,情欲的高涨是身体终于绷不住了,瞬间爆发,高潮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势不可挡,无数汁液喷薄而出,滚烫热辣地往他嘴里灌,而他也早有准备,张开面盘大的嘴巴,释数接入,咕噜咕噜全喝下去。
我也是激动不已,大腿一收夹住他的脑袋,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用力弯起腰身,扒着他的肩膀,用力一拉便翻身坐在他肩膀上,生怕掉落,还用双手紧紧抱住他脑袋。
紧绷的身子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前挺,将蜜穴送到他嘴里,死命往里塞,我要发泄,要将高涨的欲望,全射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