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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什么?不要女儿还是情夫受苦?”
“呜……不要……”小卉羞愧地闭上泪眸:“不要……主人受苦……放过他……”
“那你跟柏霖的亲友说,你为了帮你情夫筹钱,是不是自己还去外面卖身,甚至卖掉丈夫的器官?”
伪僧此话一出,现场立刻哗然。
“不,没这回事!不许这样污蔑她……”我激动想为她反驳,但看到伪僧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小卉清丽的容颜变得更苍白,随即在众多激愤的目光逼视下,颤抖的认罪:“是……是真的……我卖了丈夫的器官……”
“贱人!”
“该死!让这对奸夫淫妇以死偿罪!”
“打死他!先打死奸夫!”
当场群情沸腾激动,已经有人要冲上,被假装礼仪公司人员的几个标哥手下拦阻。
“为了证明她真的作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们还有她亲手签下丈夫器官活体捐赠的影片。”
“不!不能播出来!”我为小卉紧张大叫,但背上突然又被狠抽ㄧ鞭,痛得倒吊在半空中哀嚎挣扭。
原来是刚刚那个吊客看不下去,又多赏了我ㄧ鞭!
还怒吼说:“心虚吗!你不是说没有?她没有作就没影片!怕什么?”
他马上就被旁边的黑衣人拦住,请回去座位区。
这时萤幕又亮起,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娇喘,那是柏霖在手术室被挖肝取肺当天拍的,影片里,小卉坐在男人身上ㄧ边卖力擡扭屁股,ㄧ边拿着笔,在拔管同意书和器官捐赠同意书中的亲属同意栏,签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画面没拍到其他人的脸,只有她完整羞耻的入镜,然后画面就黑掉,只剩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呻吟和耻肉撞击声音。
没人知道她当天是被强灌红酒,软硬兼逼签下那种东西。
“原来都是真!”
“这女人在过份了!”
“光是这样得处罚就能放过她吗?”
“过分,应该浸猪笼!下油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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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稍安勿躁!”伪僧终于开口。
“当然不是这样就能让亡者安息!这仪式有五种,代表五层地狱,现在是最轻微的第一层,叫淫妇鞭责地狱,我们继续完成,才能再进到下一层。”
那些理智正一点一滴不断流失的人,听见小卉要接受五种刑罚,才从激愤转化成兴奋。
“继续动!不准偷懒!”伪僧斥喝!
可怜的小卉又咬紧唇辛苦的擡压屁股,从乳晕冒出来流到桌面的母奶,已经多到从桌缘滴滴答答的纷落地板。
第二名吊客、第三名吊客、第四……
轮番上来的人,向柏霖遗照行过礼后,再用绳鞭抽打小卉的屁股,插入二根假阳具的股缝已经泛红,濡满透明的淫水。
她哀求伪僧不要打我,似乎被接受了,他们没再像第一个吊客一样用皮鞭抽打我,只让我心痛的看着她哀羞悲鸣,而且几度因为太过激烈,敏感的身体就在旋转圆桌上活生生高潮。
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声中,第一层地狱责罚还没进行完,标哥手下就陆续擡进来二只玻璃箱。
其中一个玻璃箱赫然有条不断蠕动的蛇、另一个箱子内则是黑压压的蜂群。
看见这些可怕的东西,我的心已凉半截,头皮开始发麻,但可怜的小卉仍在被吊客轮番鞭打雪白屁股,嗯嗯啊啊的哀吟着,完全不知道接着会受到什么残酷的处置。
“奸夫的两个骨肉也带来了。”
我心中一凛,闻声望去,看见标哥牵着小优希的手,他另一个手下则是抱着已经长大不少,是个漂亮小女娃的苹果走进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