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卉见到那这种安排,已猜到自己接下来十之八九的遭遇,悲羞又害怕的颤抖着。
“卉……”我不忍心她在丈夫灵前要被当众蹂躏,颤声轻唤她。
“主人……我不怕……不用为我担心。”她反而安慰我。
但要我怎么不为她担心?
桌上那两根丑陋的伪具,粗的宛如小孩手腕般粗,微肖狰狞的阴茎和龟头表面,布满大大小小的颗粒。
细的那根,管径虽只有手指粗细,但却特别长,估计能插入直肠最深处,整条棒身还缠绕螺旋浮凸纹路,缀在顶端的龟头像一颗棒棒糖。
而且两条假阳具接近根部处,都有像羊眼圈状的ㄧ环须须。
这种东西要是进入女人前后二穴,不知会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伪僧对小卉下达指示:“先把你肉穴里的东西弄出来,不准用手,出来后就爬到桌上。”
小卉虽然羞耻不堪,仍鼓起勇气迷惑看他。
“想问我不用手怎么弄出来是吗?”伪僧冷冷说:“叫你情夫的祸根把它从你二腿间拉出来啊,你情夫那根应该很强吧!所以你才那么爱他。”
“不行……”小卉颤声摇头,但旁边两名黑衣人已经ㄧ人抓着我们一个,强硬将我往后拖,我的老二被细绳扯到快断掉,忍不住痛叫出来。
那根强塞入小卉肉穴的东西头大尾细,而且小卉的阴道窄紧又有弹性,任凭他们像拔萝卜一样把我们往反方向拖,也只从粉红穴肉中多出来ㄧ点棒尾而已。
“住……住手……你们会弄伤他……呜……停下来……求求你……”
小卉拼命替我哀求。
“先停下来!”伪僧总算叫那二个黑衣人停手。
“看来你情夫的阳具不怎么样啊,需要礼仪人员帮你吗?。”
“嗯……嗯……”小卉着急点头:“只要帮他松开,怎样都可以……”
“看来你还不知忏悔”伪僧一副叹惋表情:“把她擡起来,让所有人看到东西从她下面拿出来的样子!”
于是他们解开我龟头下的绳子,然后两个假装礼仪公司的流氓一左ㄧ右,分别捧住她二腿大腿,将她当众赤裸裸的擡起来。
小卉羞耻地用手掩住脸,光洁无毛的下体,连粉红的括约肌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洁白耻丘中间,鲜嫩多汁的肉缝微微往外鼓,只露出里面ㄧ缝黑色的塞棒,还有悬在外头,仍系着绳子的勾环。
“把脸转正,睁开眼睛”伪僧冷冷说:“要忏悔,就要面对丈夫生前所有亲友忏悔。”
“住手……”我才开口,就被从上面垂下来的勾子勾住刚刚才捆绑双脚的绳圈,挣扎中头下脚上吊离地面。
“你们别这样对他……”小卉顾不得羞耻,双臂环搭着抱起她的两名黑衣人肩膀,回头看我的处境,噙泪的双眸满是着急不舍。
“还在帮情夫担心?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搞错!”吊客中有个女人怒叱。
“对!最好连他们偷生的小贱种都带出来惩罚,不然柏霖要怎么安息!”忽然有人说,我闻声看去,竟然是黄志明那混蛋!
“对!带出来!ㄧ起接受惩罚!”
那些已经被迷幻药弄得心智亢奋无法思考的吊客中,立刻有不少人呼应。
“不……”小卉颤声摇头,这时黑衣人又用细绳在绑我刚刚才松开的阴茎,绑完后吊在屋梁垂下的另条绳子,用力拉紧系牢。
“太太你是志愿来接受赎罪仪式超渡亡夫的,就应该要诚心向死去丈夫忏悔,不能还想着情夫,这样柏霖才能安惜,情夫也才能被原谅,听到吗?”伪僧故作严肃说,他的意思小卉很明白,就是她要是不配合,我的下场堪虞。
“嗯……懂……”小卉哽咽回答。
“好,把她下面的东西拔出来!”伪僧下令,ㄧ名黑衣人手指勾住全是爱液的塞棒尾环,慢慢将它往外拉。
“哼……嗯……”
小卉咬着下唇忍耐,搭在两边男人肩上的玉手,葱指用力抓着他们结实肌肉,还穿着夹脚麻鞋的两张秀气纤足,脚趾也都忍不住握起来。
“在呻吟也,好贱啊,德麟的太太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脚趾都握住了,莫非她在这种场合还会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