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赵权浓浊地喘着气。
“小妃要被剥光了,快叫她啊……”
“小……小妃……噢……小妃……”赵权在药性和欲念迷乱下,内心的道德界限终于被跨越,叫着自己媳妇的暱称,还呻吟出来。
“好棒啊,小妃被剥光了,身上都没一丝一缕了,连阴毛也刮得好干净。”朱凯文兴奋的说。
“小妃……不可以这样……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对你这样……”赵权激动责备,但眼神却燃烧亢奋的火燄。
书妃也听见他们所有对话,羞得快要昏獗,却只能骑在木马上接受所有耻凌。
身上湿黏的薄黑丝已经被猛男一片片剪破扯掉,猛男从她美丽的雪足上褪去黑丝,再将高跟鞋套回她脚上,现在赤裸裸的她,就只剩没有丝袜的光脚踩着鞋子。
完美无瑕的胴体被抹遍润滑油,在舞台灯光照射下闪动诱人光泽,她的雪白娇柔,和旁边同样泛着油光的黝黑猛男肉体,刚好是灯光下强烈的对比。
“跟丈夫说对不起。”地中海秃主持人拿着爱的小手,轻轻拨弄书妃颤抖的乳尖。
“嗯……唔……”书妃倔强的把脸偏开。
“不说!”
爱的小手立刻打在雪白乳肉,发出“啪!”一声脆响。
“呜唔……”书妃哀鸣出来。
“再说一次,跟丈夫道歉,对了,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书妃仍然低头娇喘,没理会他的话。
“很倔强嘛……”地中海秃男手中的处罚小手延着书妃敏感的中线,从锁骨、乳沟、腹央、一直轻划到两腿间,书妃苦闷呻吟扭颤,但逃避不了地中海秃男的挑逗,两边大腿内壁已经全是淫水光泽。
处罚小手又绕到她背后,延着蜜桃般翘臀曲线,伸进正被按摩棒头嗡嗡震动的股间。
“噢……”书妃悲吟声瞬间激烈起来,屁股扭动想逃离火上加油的折磨。
这样的声音和反应,惹得客人们欲火更加高涨。
地中海秃男弄得她已快筋疲力竭,忽然抽出爱的处罚小手,用力往蜜臀上抽落,随着啪ㄧ声清脆响亮,雪白的屁股立刻浮出怵目红痕,书妃仰直玉颈跨在木马上抽搐,口中“呃呃呃”的闷叫。
“噢,高潮了也……”
“太惊人了,看她,两条腿抖成那样!”
“噢!噢!还在高潮,还没结束,好刺激啊!”
“小妃……高潮了……不可以这样……坏女孩……对不起我……对不起家恩……”
客人们欢呼着,连赵权的声音都穿杂在里头。
我心痛看着书妃在众目睽睽、还有自己公公视线也在的场合,被耻凌到丢身,但这折磨似乎只是今晚的开端。
那地中海秃男兴奋地说:“看来还要给她更多折磨才行,不然这女人完全不懂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他对那猛男说:“把她脚上高跟鞋脱掉。”
于是刚被丢身抽空气力,奄奄一息的书妃,脚上的高跟鞋被猛男蹲下去ㄧㄧ脱掉,没了高跟鞋,书妃二只纤足只剩趾尖碰得到地,更多重量压在耻处震动的按摩棒头上。
“呜……呜嗯……呜……”
没几秒,她比刚才高潮前更激烈的在众人视线中挣扭,强烈的灯光温度和肉体煎熬,令她油亮的胴体全是汗珠水条不断滚落。
“太兴奋了!怎么可以那么刺激!”
“这女人,连脚趾头吃力勾起来的样子,都会让人受不了啊!”
“噢噢!是不是又要高潮?”
“啊!尿了!尿了!”
“不是尿,是潮吹!看!她又在抖了,这次更利害的样子!”
那些禽兽热血沸腾,但没人注意到书妃洁白的脚掌心中央闪烁银光,连秀气的第一根脚趾和第二根脚趾趾缝,也露出残忍的针尾。
这是为了不让她流产而能尽情凌虐她所扎的穴针。
“先停下来,帮她穿回鞋子。”地中海秃男叫人关掉按摩棒的震动,猛男也捡回书妃的高跟鞋替她穿上,但书妃已经腿酸骨软,任由铁铐悬吊着她纤细的胳臂,垂着头无力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