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畜牲!别逼她,噢……”我的老二被幼绳扯得更紧。
“住手”书妃回头看我,湿红的美眸中满是忧急,她颤抖着说:“放开他,我说”。
“好喔,好喔,我们帮你录影存证。”朱凯文指示那个看护拿录影机对准书妃。
他们几个为老不修的家伙全都戴上准备好的面具,让录影画面认不出他们的面目,只有书妃、我和赵家恩以赤裸裸的脸孔入镜。
“可以开始说了。”
“妃,不要……”我不忍心她被拍这样可能会遭世俗唾骂的影片。
书妃仍攀在王鸿台身上,被他把住两条大腿端着,用极度不堪的模样,对镜头说:“我想让……逸详……帮我……”
然后把脸转回去羞耻地轻喘。
“卡!”朱凯文叫看护停止录影,冷冷说:“这是我要你说的吗?”
“再给你一次机会,对镜头说,你想让奸夫逸详的肉棒,替你的菊花开苞,一个字都不能改,不然我就再把他丢回红酒室,换我们其中一个来替你开屁眼!”
书妃苍白美丽的脸蛋再次转向镜头,这次出乎意料的坚定,一字一字说:“我想让……奸夫逸详……的肉棒,替我的……菊花……开苞。”
“姪媳妇果然毫无廉耻心,真不能原谅。”
“不许你这样说她!”我怒道。
“臭小子,轮得到你替她出头吗?”朱凯文一扯手中的绳子,我差点窒息无法出声。
他们刚刚又在我脖子套上绳圈,绳条抛过天花板上一根横杆,另一头握在朱凯文手里,用来控制我让我无法反抗。
“别忘了自己是不要脸的奸夫,到底要不要帮她开苞,不要就我来!”朱凯文拉紧绳子,我想我整张脸应该已涨成猪肝色。
我当然很想占有书妃另一个从没人进入过的神秘小洞,但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那些畜牲老头ㄧ起蹂躏她,因此心中充满矛盾。
“详……求求你……”书妃可能误会我不想,羞颤到近乎哽咽:“要我……好吗?”
“妃……”我心神激荡,努力从口中迸出声音:“我……要你……”
“姪媳妇跟这野男人果真是一对奸夫淫妇阿,嘿嘿……”朱凯文淫笑。
“去吧,成全你们!”
我被推近书妃悬空的屁股后头。
“姪媳妇在家恩面前,帮助奸夫把肉棒顶进你小穴吧,这一段也要录下来,以后要是你不听世伯们的话,我就把它传给你公婆欣赏。”
书妃没说什么,默默将手伸长到后面,握住我半软半硬的鸡巴,温柔地套弄。
“妃……”我呼吸慢慢急促起来,肉棒在她舒服的柔夷搓弄下一吋吋伸长变硬。
“然后帮奸夫套上卫生套。”章士和拆开一只保险套交到书妃手中。
书妃一根胳臂勾住王鸿台脖子,辛苦地转身,单手为为我套上保险套,害羞地往下拉到阴茎底部。
朱凯文在ㄧ旁说:“套保险套是怕奸夫用过姪媳妇你的屁眼后,又去插你干净的小窄屄,这样很容易感染,姪媳妇的身体我们这些世伯还要玩很多次,可不能弄脏啊。”
书妃握住我硬举的肉棒,默默引导我的龟头顶住她小巧的菊花。
“详……我准备好了……你用力放……进来……不要怜惜我……”
“妃……你那里那么紧……我怎么忍心……”我迟疑着,充血的龟头却隔着薄薄一层保险套变得更坚硬,而且感觉到娇嫩的括约肌正害羞又紧张地缩动。
“求求你……我不想让别人……我要你……”她已经无助到在哀求我。
“我知道,那对不起……你忍一下……”
“嗯……”
我慢慢将龟头往前顶。
“呜……”书妃趴在王鸿台身上颤抖。
“妃,你还可以吗?”我担心问,其实龟头根本都还挤不开那紧闭的肉圈。
“嗯……”她忍耐地羞应。
我再用力,她呻吟一声,肉棒却延着她股沟滑走。
“啧啧”朱凯文发出失望的声音:“奸夫也不行啊,给你们一分钟,进不去就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