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暴雨不停,屋内的床上,陈磊鼾声如雷。
于兰是一名暗娼。干这行几十年,如今正是人老珠黄,容颜不再的时候,生意也越发的惨淡。
她正蹑手蹑脚的打开陈磊的提包,翻找着值钱的东西。
陈磊躲在于兰家里已经近一个月了,一个月前,他从那家小旅店的床上惊醒,身边睡着一个被蹂躏致死的年轻女人。
他很清楚,这和自己正在查的“公司”有关系,有人想陷害自己,自己一旦被捕,很有可能连警局都没到,就会被做掉。
他从床上跳起来,穿好衣服,收拾着室内一切可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擦拭着所有自己可能碰到过留下指纹的地方,然后迅速离开。
和预料的一样,第二天一早,整个市区就贴满了有他照片的通缉令,他四处躲藏了几天,最后之得花大价钱躲进了于兰这个暗娼的家里。
于兰本来是十分的不愿意让一个男人长时间住在自己这里的,但是看陈磊出手大方,并且还不用自己撅起屁股给他肏,自然乐得不行。
本来于兰深居简出,和外界几乎没有交集,毕竟平日里的时间都用来笼络恩客了。
可自打陈磊躲了近来,不但不用辛苦地四处找人肏自己,还有人大把大把的给自己钱,她似乎也开始飘飘然起来,觉得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妓女,总算是苦尽甘来了,等送走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钱也攒的差不多了,再也不用受房东金左脚那个死瘸子的气了,老娘马上就搬走,还要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板上舒舒服服的给你留下点便便!
谁知打发闲暇时间看了一会儿的电视,却让她胆战心惊,原来自己藏的这个男人是个杀人犯!
女人是天生的演员,更何况是做了几十年妓女的女人,其演技简直能在奥斯卡称后。
于兰不动声色的在陈磊的饭菜里加了大剂量的安眠药,才吃过午饭,陈磊就昏昏然的睡了过去。
于兰在陈磊的包里一通翻弄,现金足足还有两万多,全部塞进了自己的皮包,然后她小心的锁上了门,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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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的雷声如同打在张蕾的心间,让她心神不宁。
恐惧、不安、悔恨、焦虑。
数之不尽的负面情绪不停的袭扰着她。
卧室的大床上一片狼藉,经历了大大小小十几次高潮的张蕾软绵绵的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身边堆满了各种成人用品。
快感,快感,一停下来,一失去快感,自己就要疯掉了。
那种恐惧,那种不安,仿佛随时要吞掉她的洪水猛兽,只有在肉欲中沉沦的时候,才能短暂的忘记。
她的手指轻轻的触碰阴唇,就猛地一缩手。
红肿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充血摩擦,钻心的疼。
但是和心中的恐惧比起来,肉体上的疼痛算什么?
张蕾从身边抄起一直电动阳具。
天蓝色的橡胶棒身上有着一颗颗半圆形的颗粒状突起,打开电源后,橡胶棒身中的彩灯不停的闪烁,将电动阳具染成各种不同的颜色,伴随着电动马达嗡嗡的响声,丑陋的塑胶阳具剧烈的扭动起来。
张蕾伸出红嫩的舌头,在棒身上来回的舔舐,香舌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条口水的痕迹,等口水把电动阳具全部润湿,她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阳具用力的插了进去。
紧闭着房门和窗帘的昏暗卧室里,再次飘荡起张蕾诱人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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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大雨下得烦人,酒店的客房里,四个男人围拢着一个女人正在打着升级。
黄毛和老大一伙,二狗子和老三一伙。
林茜赤裸着身子,脖子上拴着狗链,被绑在凳子的扶手上,身上只穿着黑色的长筒丝袜,双膝跪倒,双手撑在地上,屁股用力撅起和后背成一条直线,充当着牌桌。
她的后背上和屁股上堆放着四个男人之前出过的牌。
二狗子坐在林茜面前的位置,阴茎深深的插在林茜的嘴巴里,林茜的小嘴不停的发出哧溜哧溜的吮吸声,不住的呻吟着。
林茜身后,和二狗子搭档的老三,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看着手里的牌,思量着该出哪张,胯下的阴茎伴随着水声啪啪啪的撞进林茜的引道里,撞得她雪白的大屁股荡起一波一波的肉浪,身体一耸一耸的,几张牌都掉到了地上。
老三用力拍了一把林茜的屁股,在白皙肥嫩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手印,教训道:“肏,给老子趴好,你现在是桌子知道嘛?对5!”
而坐在林茜身体两边椅子上的老大和黄毛也是高跷着阴茎,却是一脸的沮丧样。
老大狠狠的捏了一把林茜的乳头,说“过,真他妈的倒霉,黄毛,我跟你一伙就是个失误。”
黄毛不乐意了,说:“大哥,打升级这玩意,看配合的,您也不能老赖我啊,要不上。”
“哈哈,老三,咱俩可稳扎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