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召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陆美蓉没办法,把次卧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帮王召准备了洗涮用具,就被白爽拖回房了,王召嘿嘿笑着看了一会儿卧室紧闭的房门,也回房间了。
“蓉丫头,你的皮肤好滑啊!”
白爽一下子把陆美蓉扑倒在床上,两只手伸进陆美蓉的衣服里面上下其手,这番话倒有一多半不是恭维,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受到的滋润比较多的原因,陆美蓉的皮肤还真是越来越好了。
“哎呀,讨厌,小白你干什么啊!”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白爽这个女流氓骚扰,但是陆美蓉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这个家伙怎么总跟个色狼似的。
“你怎么总是这么害羞啊,你和李强都结婚多久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
白爽调笑道。
“这和结婚多长时间有什么关系啊!”
陆美蓉大羞,抓住白爽的两手,努力住外拉,“你以为谁都和你这个女流氓一样啊!”
“女流氓怎么了!”
白爽不屑,“就许男人在外面七搞八搞的,我们女人就得守着他们一个?什么道理!”
“男女都不应该!”
陆美蓉好不容易把白爽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可是白爽还是半趴在她的身上,隔着衣服上下抚摸着。
刚刚白爽的手指都伸进了纹胸里,手指还欢快的拨弄小七的乳头,本来身体里就一直隐含不发的那个热力,好像在身体的刺激下又加重了几分。
“切,一夫一妻本来就是对人性的一种泯灭!”
白爽把陆美蓉的上衣拉到胸口上,脸隔着纹胸贴在陆美蓉的乳房上,一下一下的慢慢蹭着,还伸出舌头在上沿露出的雪白乳肉上身在舔来舔去,“人也是动物的一种,说好听点儿叫做爱,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交配,这本来就是动物的一种本能,而人呢?却非要扼杀自己的本能,非要对别的男人、女人保持距离,你说这样的生活能健康吗?”
“你哪儿来的那些歪理!”
陆美蓉实在拿白爽没有办法,干脆认命似的任白爽趴在自己的身上,好在她也没再有什么事恶的大动作。
“这怎么能是歪理!”
白爽眼珠转了转,“这是经过事实验证的,你看看你自己,长得漂亮,身材一流,哪个男人见了你不是特别的亲近?这种亲近里边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说白了还不是想把你扒光了,和你上床?”
“你要死了你,越说越过分了!”
陆美蓉拍打白爽的后背,脸上羞红一片。
“过什么分啊,这都是事实好吧!”
白爽的手塞到陆美蓉的身下,把纹胸的搭扣解开,用嘴把纹胸扯了下来,在因为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而欢欣雀跃的乳房上咬了一口,引得陆美蓉仰头轻吟。
“再说你也是一个成熟健康的女人,你就不喜欢看帅哥秀肌肉?你就没有自己的生理需求?你就不喜欢做爱时达到高潮的那种感觉吗?”
白爽不顾陆美蓉似拒还仰的阻止,一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陆美蓉的乳头,一边不依不饶的说着,“我还真就不信了!”
白爽的话,让陆美蓉本来就不是很强烈的反抗更是弱了几分,高潮吗?
自己怎么会不喜欢那种全身酥软、欲仙欲死的感觉,以前对于性的感觉,不排斥,但是也没有特意的去追求什么。
结婚一年多了,两个人的夫妻生活很和谐,像每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一样,两个人的性生活次数并不少,至少在陆美蓉的感觉是这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没有孩子,而抱着一切随缘的想法的两个人,也从来没有过什么避孕的措施。
这一段时间里,陆美蓉经历了很多事和人,这些事情里边有屈辱、有逼迫、有暴力,也有自己精神上的不坚定而与别人茍合。
不管这些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是在每一次被别的男人强行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并或粗暴、或温柔,时间或长或短的操干过程中,自己在倍受凌辱的同时,却总会感觉到那种与李强一起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刺激、压抑、屈辱、放纵……
种种感觉不一而足,而这所有一切,居然可以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成为最终让她一次次攀上性爱高峰的快感。
有时事后回想起来,想到自己娇小的身躯在一个个男人的怀里、身下,颤抖着、呻吟着、嘶吼着达到快乐的极致,自己都会感觉到面红耳赤,心跳不已,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里少了几份恐惧和不甘,多了一分回味和期待。
“你们家李强人是不错,可是他三天两头的不在家,就像今天吧,要是我和王召不来,你是不是又要一个人在家呆着了?”
白爽的手慢慢滑进了陆美蓉的家居短裤里。
“王召也是个在家呆不住的货,后来我也看开了,人活一辈子就是这么回事,他玩儿他的,我玩儿我的,这么好的青春年华,总不能天天在家守活寡吧!我要是有你这么好的本钱,那男人还不是任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玩儿鸡巴大的,就找鸡巴大的,想玩儿孔武有力的,就找身体强壮的,被男人操几下,一死不了,二坏不了,我凭什么活得这么憋屈!”
白爽的小手隔着陆美蓉的内裤抚上了她的下阴,忽轻忽重的揉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