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暗思:“这端好屄,薛大傻子,弃之不用,还要在外鬼混!真是天理难容!”
伸出舌尖,急急把牝肉吮咂了一番,又用牙儿轻咬着牝蒂,又摩又扯,弄得香菱瘙痒难奈,娇声求道:“羞人答答的,二爷如何使得,只在外面作戏罢了,还不给奴妾快活!”
宝玉叹声气,道:“乖乖娘,姑娘也要开门养汉,想是浪急了。事已至此,可叹爷数载贞操,今日便失落在姑娘这消魂洞罢了!”
把那麈柄掳扬一回。
那话儿立时昂扬起势,青筋暴凸,卜卜直跳,煞是骇人。
身下的香菱不及骂声“滑贼!”
宝玉早把那话儿对着牝口,趁水带滑,不觉竟耸进寸余。
原来,香菱原非黄花处子,又对宝玉早有唾盼。
适才见宝玉与李纫调情骂俏、搂抱亲嘴,就已得动火。
此时稍一撩拨,更是骚水横溢。
宝玉那物又是坚挺,沾湿易进,不由没根而入。
宝玉今夜在李纨处出师不利,此时淫情越发如狂,又觉龟头被香菱牝户裹得紧紧,遍体通畅,肆意出入。
一时间,香菱淫兴浪发,娇啼婉转,嘴里道:“我的亲亲二爷,可真弄会,将奴的花心捣碎。”
却把双脚勾于宝玉腰上,将身扭动,鸽乳乱颠乱凑,抬股而迎,不觉已泄了一次阴精。
宝玉见她淫骚太甚,暗想:“可笑女子白日文文静静,可一肏起屄来,却不管甚礼数不礼数,妇节不妇节,只要快活,便恁般的放荡,只管畅意一回!”
当下,忙将香菱抱起,架在凉亭醉翁椅上,架起双脚,对着牝户,耸进孽根,又是─阵狂捣,没脑推根,往来冲突,一连又是百余抽,弄得那香菱活一回死一回。
宝玉渐觉小腹急缩,玉茎根部酥麻,暗叫一声:“乖乖!精儿来了!”
一阵猛肏,双股抖动,孽根一挺,一股阳精泄于香菱牝心内。
惹得香菱亦高叫迭迭,淫水湍流,牝房如温水烫服,只觉遍体舒泰,宝玉“啊呀”一声,忽想到:“万一给香菱播出自己的龙种来,薛蟠那里倒还罢了,薛姨妈、宝钗面上须不好看,诚所谓:兄弟妻,可以骑,不可欺!”
忙把那玉茎抽出,取出罗巾,便要与香菱揩拭阴牝的残汁。
香菱会意,心思:“人说,宝玉是红粉知己,对女儿家最是温柔体贴,果真名不虚传!”
夺过宝玉的罗巾,却道:“二爷,不妨事的。薛蟠那不争气的孽障,自己不自重,又要往下流里走,尽爱那些狐媚魇道的妖妇,有别的忘八粉头乐的就情投意合,早忘了屋里的女人。俗语说,‘癞狗扶不上墙’的,他对我哪有半点主子情份!我若有福份,情愿怀个二爷的……”
一时双腮羞红,丰胸起伏,声音低若蚊吟。
原来这香菱,原名甄英莲,甄士隐的女儿。
五岁那年元宵看社火花灯时,被骗子拐走。
十二三岁时,藏书吧被薛蟠这花花太岁强买为妾,改名香菱。
情榜当中,香菱位居副册首位,排名在晴雯与袭人之前。
虽生得粉妆玉琢,标致乖觉。
奈何那薛老大最是天下第一个弄性尚气的人,一味好色纵欲,为些姘头淫妇之事,不知和薛姑妈打了多少饥荒。
《脂砚斋》评之:细想香菱之为人也,根基不让迎探,容貌不让凤秦,端雅不让纨钗,风流不让湘黛,贤惠不让袭平,所惜者幼年罹祸,命运乖蹇,致为侧室。
真可谓:一片冰心何去处,半生情愫有缺残;得幸宝玉云雨露,春思荡漾有人怜。
宝玉听了大喜,也顾不得兄弟情分,两手捧定佳人脸儿,伸嘴去讨她津液润口。
此时香菱神醉心迷,轻启朱唇,渡了两口香津与宝玉,俏眼微闭。
宝玉亲啄了几口香菱,口对口儿吐出丁香舌儿,吮咂一番。
两人摩摩弄弄,恣意淫谑。
少顷,宝玉不觉淫兴复浓,腰间话儿已硬将起来,令香菱跨坐腰间,以牝户吞了那阳物,重开旗鼓。
香菱十分得趣,柳腰轻荡,身儿忽上顿下,娇啼宛转。
津津淫水流出牝房,呼呼香气微从口喘。
宝玉将宝香菱纤腰搂定,极力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