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地方感受到的不可思议的感觉,仍然残留在自己的脑海内。
知性体的行动到底有什么意图,他隐约理解了一些。
同时也明白,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在安全圈内。
(越来越严峻了呐)
雄介闭上眼睛,刹那间,放松身子。
深月冷静下来后,总算帮他把捆住手脚的绳子解开了。
弟弟隆司与驻屯地捡来的女孩子也从房间深处走过来。
看到雄介没事的样子,隆司一下子满面笑容,而女孩子则惊得目瞪口呆。
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只有他们四人。
虽然知道是市政厅的一间屋子,但他还是搞不太懂现在的状况。
雄介想要坐起身子时,深月一脸担心的说道。
“还是在躺一会比较好……你的脸色很差。”
“不用……我已经醒了。”
雄介靠着墙壁问道。
“……那么,现在怎么样了,这里?”
他就这么靠着墙,听深月讲述到现在所发生的事。
然后得知了自己倒下之后的一切。
“你开枪了吗……?向他们?”
雄介愕然的问道。
本来就低着头的深月,点了点头。
据她所说,被丧尸咬伤后的雄介就要被处分掉的时候,深月开枪威胁他们,然后躲进这个房间。
“你白痴吗!老子不是为了让你干这种事才把枪给你的!你们有没有想过之后会怎么……”
雄介的话说到最后没了气势。
深月低着头,脸色铁青。
他大脑冷却了下来。
(……都是因为我的失误吗)
雄介的声音瞬间低了八度。
“……我动不了那会,真的要被处理掉了吗?”
深月没有和他对上视线,以沉默回应。
似乎她不想再一次诉说雄介差点被同伴杀掉的事实。
(我被救了吗……)
雄介单手捂脸,叹了口气。
既然已经开枪威吓,与集团的对立已经板上钉钉。
而且还是在大量人员死伤之后,与同伴拔枪相向。
被排斥已经不可避免。
即使雄介以安然无恙的姿态出现,隔阂也不会消除。
深月的立场大概已经无法改变。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