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语在深月听来如同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
工藤沮丧的垂着头,脚踢墙壁。
“可恶!可恶……”
眼镜青年,小野寺也一脸沉痛的低头看着雄介的脸。
在调度班中,他俩与雄介的关系最好。
(……骗人……)
深月趴在雄介的身上,将耳朵贴上他衣服大敞的胸口。
虽然身下的他的体温非常的低,但是在这之中,她感觉到了微弱的鼓动。
那是心脏的跳动声。
“等一下!还不要紧!再观察一会!”
“……”
社长无言的挥了挥手。
在围成一圈的人群中,几个人迈出沉重的脚步。
他们在雄介的身边蹲下,开始绑起手脚。
深月拼命的对牧浦说。
“医生,请阻止他们!医生!?”
“啊……”
听到深月的喊声,牧浦抬起头。
如同寻求救赎一般,她环顾四周。
周围除了雄介的亲近者之外,还有一些人在远处聚集。
许多视线正盯着被丧尸咬过的牺牲者。
恐惧与同情,以及不是自己被咬到的安心感相互混杂,他们表情复杂。
调度班的众人也一脸阴郁的看着雄介。
即使是数次与雄介共同战斗的他们,也清楚现在已经无能为力。
“……我……”
牧浦说到一半顿住了。
周围大量的视线刺了过来。
没有一个人出声,他们寻求的是果断的行动。
为了集团的安全,作为领导者的行动。
“……”
牧浦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随后,她便放弃一般,无力的垂下头。
看着她这样的姿态,深月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怎么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没有同伴。
在场的只有想要杀死雄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