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从监禁房间拖了出去,女人用水桶和抹布打扫着剩下血肉的碎片,作为人质的女人们一句话也没说过。
一种束手无策的心情。这个状况很糟糕。附近已经死了几个人了。
深月低头不语,咬紧嘴唇。
(我……能做些什么呢……)
清楚的知道抵抗的话马上就会被杀了,但是我该怎么办。
坐在我旁边的牧浦,像呆呆的人偶一样的眼睛,空洞,麻木。
男人们在无线通话时说的是事实的话,领导人大半被杀了。
牧浦和悠久是有来往的。
冲击应该很强烈吧。
还有,雄介听了牧浦的事是不是受到了打击也很难过?
(而我肯定不一样……)
雄介如果在这里的话,会来救牧浦吗,深月默默的想。
如果是自己的话他回来就我么。
(……………)
深月有点期待雄介的到来。
自己也可以吧。
雄介送自己武器时,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吧,但是亲自用眼睛看到却是非常的害怕的。
(……但是,我能吗……?)
如果拿起武器的话,我有没有勇气和力量去解救人质呢。
现在动都没有办法动了。
但是,今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的能拿出勇气行动吗?。
被枪指着的时候,那个瞬间太可怕的。
不久,无线再次接通。
西装的男人小声地通讯着。船准备结束了。
但是,男人并没有行动,躺在椅子里,从窗户眺望着。
男人的朋友,着急说。
“不过去吗?”
“……暂时等候。到黎明出发。”
“为什么?快点走吧。我不想一直呆在这里”
烦躁了一样的声音。
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样子,
“移动中最不设防。埋伏在去小船的路上。很容易遭到伏击。即使非常小心的移动,也是能看到的!”
“……是吗?这可不好,不过。我们不是有人质吗?”
“为了慎重起见。休息片刻。”
男人是勉勉强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