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样子的衣裤……和这个……球?”
黑发仅及下巴的周绮,俏脸不施脂粉,纯情朴素;如雪无袖球衣,露出小麦色的裸肩藕臂;贴身深蓝短裤只包住腿根,穿着洁白鞋袜的长腿微微掰坐,胯前两只小手拿着个排球……
兼之喝了‘迷春酒’后,一脸懵懵懂懂的神态,活脱像一个娇憨无知、未解人事、任君处置的妙龄女学生,令人极欲到手,开发调教……
‘周绮装备了’日本排球运动装‘﹗吸引力提升200%了﹗’
中学女生,任何时代的男人都无法抗拒,宋朝嫖客亦不例外:“虽然是未见过的服装,但好适合小姑娘啊﹗”“青春少艾,莫过于此﹗”“教人忆起初恋的感觉呀﹗”
人靠衣装,女子尤甚,没想到周绮换上运动服后,竟然可爱了这么多倍,这下子可以拿定主意,将她列入追求名单啦﹗可是,此刻我又哑又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快要被卖出去——
“呵,你们都很喜欢女学子喔﹗”萧鸨母满意一笑,环抱身前的周绮,使出撒手般,双爪攫住白衣胸襟,令两团硕大之物,贴衫呈现浑圆轮廓:“别看她年纪小小,可是不负‘铁胆庄’之名,生就两颗大‘铁胆’呢﹗”
“好﹗‘铁胆花娘’周绮的处子初夜﹗底价就……唔……一百两银吧﹗”
“我出二百两﹗”“三百两﹗”“四百﹗”
台下满场色鬼,激烈出价;台上周绮被萧鸨母隔衫摸胸,脸儿骤红,却是挣扎不开:“妳……放手呀……”
“妳瞎紧张甚么?都说妳在做梦啦﹗”淫媒不单不放手,还故意多揉她胸口两下:“妳自己都说了,家里没这种衣裤嘛,就是因为做梦,妳才会换上这一身新衣,对不?”
周绮被她揉得身子更软,眼神迷惑:“我记得……跟那个基佬陈浩南……去妓院……”
“那有甚么姓陈的?如果有,他早就出现啰﹗可见妳当真是在做梦呀。”
先别说周绮背向着我坐;而且我改头换面一身女装,她瞧见都认不出来……
“当真在……做梦啊……”‘俏李逵’本就头脑单纯,‘迷春酒’酒意上涌,再加萧鸨母妖言蛊惑,当真信了自己正在梦中:“那这梦甚么时候……醒?”
“等妳接客破身,就会醒啰,嘻嘻……”
“一千两﹗”台下叫价越来越高之际,厅里突然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零两﹗”
众嫖客循声望去,正想喝骂乱喊的人,但一见两个来者,全场气氛便蓦地冷却了一半——
两人极瘦极高,双眉斜斜垂下,脸颊又瘦又长,彷似传说中勾魂拘魄的无常鬼;相貌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正是福康安手下,日前驾马车将香香公主送走的‘黑白无常’常赫志、常伯志兄弟﹗
周绮想等乾隆,结果却来了他的爪牙?定是刚才那几个清兵,将消息传到他俩耳中﹗
两个清王鹰犬明显是都城内人尽皆知的狠辣角色,众嫖客顿时呆站着不敢造次……惨了﹗他们是为周绮而来?比一般脂粉客难应付数十倍呀﹗
黑影两闪,掠到舞台上来,两只无常鬼俯望周绮,色眼打量她晒得漂亮的裸臂、美腿……再不用在霍青桐姐妹面前装好人,狐狸尾巴尽露﹗
清王爪牙杀到,区区一个妓院老板,自然只能接受‘零两’这价码:“民女萧中慧,参见大人﹗这个‘红花会’的周绮,就免费孝敬两位吧﹗”
周绮似是会过两个恶煞,认得出来,却搞不清是幻是真:“黑白无常鬼?哼……我们‘红花会’的死敌……胆敢跑到本小姐的梦来……滚……”
萧鸨母一边在周绮耳畔灌迷汤,一边向两兄弟打眼色示意:“周绮妳喝了‘迷春酒’,在做梦哦,所以才会梦见两位大人啦﹗”
一听‘迷春酒’三字,再望着神智不清的周绮,常氏兄弟会意过来,互视一眼,嘴角淫笑,撒谎配合:“对啊,只是个梦,假的。”
“在梦里,彼此就不是敌人啦。”
两人坐上床来,萧鸨母识趣地陪笑让开:“两位大人,要不先清场……”
“不用。”“有人看着更好。”两个家伙,竟要过百嫖客,旁观助庆﹗
萧鸨母回到我身畔;常氏兄弟目中无我,一左一右,夹着周绮,贼眼审视;她醉眸回瞪,手抓排球:“瞧甚么……信不信我捏爆你们的……”
她出门前,轻易粉碎榴莲椰子;当下却未能在排球上留下半个指印……
确认‘迷春酒’剥脱了周绮的武力,两张马脸再无顾忌,双双凑向螓首:“周当家,都说妳在做梦啰﹗”“大家就化敌为友,亲热亲热嘛﹗”
“我做梦都不会……跟你们……化敌为友……”周绮伸手欲推,有气无力,反被两兄弟修习‘黑沙掌’的黝黑大手握住:“周当家的玉手这么小巧哦﹗”“挺柔滑呢﹗”
她连手都抽不回去,也许是以为身在梦境,比起害怕,更多的是讨厌:“放手……别碰我……”
两只黑手又大又粗糙,摸着浅古铜色的手背、掌心,立时惹得玉臂泛起鸡皮疙瘩;与此同时,常氏兄弟的愁眉苦面亦左右杀到,鼻嗅秀发,嘴蹭颈项:“唔,头发好香﹗”“颈儿真细﹗”
扁鼻薄唇一呼一吸,喷于发间颈上,周绮更恶心了,勉力扭头回避,但双胞胎两面侍候,逃脱无门:“好臭……别凑过来……”
“何止凑啊?”
“更要摸呀﹗”空只的另外两只黑手扬起,抚摸发丝脸庞,教她更难转头;俏脸定住,黑白无常便双双亲上耳际颊腮:“还会亲呢﹗”“啜……”
一个亲耳背、吹耳洞,一个钻耳道、舔耳珠;一个舐香腮,一个吻玉颊,两面骚扰,立教周绮打个激凌:“住、住手……”
“呀,周当家不管梦里梦外,都没被男人亲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