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僮从桌上拿起一个残旧黑色瓦钵,钵里盛满卖相欠佳的冷饭菜汁:“姐姐,你的狗饭来啰﹗”
他把瓦钵递到黑布、口塞间的琼鼻下:“狗鼻子嗅嗅,想吃不想吃?”
迷药影响,加上饿了一个通宵,教腹中空空的人儿,脑海活像只余下本能欲望,毫不掩饰,点头示意想吃……
“想吃哦?那先向我爹认错。”
左僮犹如驯兽师,利用食物,诱使畜生就范:“你身为小狗崽,刚才却不让主人玩奶子,大错特错……快鞠躬赔罪。”
鼻前瓦钵,逐寸下移;冷饭菜汁,终是香的……不觉间,素来骄矜的侠女,竟被狗饭诱使得向福康安低头弯腰,五体投地﹗
“跟主人说我错了,说以后狗奶子会任主人摸……嘴巴被堵住,就用狗鼻大哼几声吧。”
迷幻药剥夺意志,粉碎尊严,扭曲对错……
贞女拒绝非礼,那是过犯?
可受害者再分辨不了……
高洁的下巴,低到无可再低,贴着地砖,于福康安鞋尖前,哀哼认错:“嗯……嗯、嗯……”
“唉,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家畜计较啦。”福康安鞋侧一拨,将儿子放在地上的瓦钵,推到捕虏的口塞下:“就赏你吃口狗饭吧。”
哥哥跪下来,一拉口塞上附着的珠链,黑色圆盖便脱离封嘴银环,解放口舌。
檀口遭撑开了五、六个时辰,早盈满口水,立时瀑布一般,涌向下方的冷饭:“嗄~吐~”
“哇﹗姐姐你把狗饭搞得更糟啦……”弟僮恶心地大皱眉头:“不过反正是你自己吃的……来,快吃。”
玉人委实饿坏了,忙俯伸小舌,大舔沾满自己浓唾的下等糙米……但银环限制,舌头难以伸尽,只能靠舌尖舐送饭粒入口,杯水车薪……
“笨姐姐,整个口塞罩下去,就啜到吃到啦﹗”弟僮轻按发瓣,教霍青桐埋首下去,整个银环没入饭里;只听得吃声连响,是她依言吮啜,终能一大口、一大口地食起狗饭来:“雪、雪……”
饥肠辘辘,高贵的回族公主,似再无失仪之念,口塞银环深埋转动,囫囵吞枣:“习、习……”
弟僮像宠爱犬一样,一手抚背,一手摸她后脑:“哎呀,馋嘴狗,别吃这么急,小心呛着哦。”
“习、习……”玉手按地,裸体趴伏,埋头狗钵,大啖剩菜残羹……一连两日的洗脑调教,效果惊人,丽人人性益减,狗性……益增……
风卷残云,一钵狗饭吃得干干净净,兄僮便一拍玉股:“好,吃饱啦,来散步﹗不用狗链,我们昨晚教过你的,你自己溜自己。”
“狗狗走路好看的话……”弟僮也加入,狼搓云胸,蛇舔洁耳:“之后就像昨天一样,奖你痛快泄身,啜、啜……”
玉颊急红,似是忆起高潮之美好,吃饱的美人儿有了力气,蓦然摸地膝行,姿势剧变——
瞎眼哑口,脑袋没意义地仰起,白嫩脖子挂着狗儿颈圈,鲜红夺目;颀臂扩撑,光股举抬,嫩膝悬空,仅以小小的十只脚趾头,竭力抓住地面,便自行往前爬去……
人智之身,却学狗爬,吐纳急促,彷若单因此举,已经带来兴奋:“呼嗄、呼嗄……”
口塞的珠链圆盖下垂,狗舌横伸,大滴口水;柔荑抓爬,乳峦曳动,银环摇光,金铃晃响;雌犬记心极好,浑没遗忘两位小主人的教诲,一边爬,一边款摆蛇腰;一面爬,一面扭抖犬臀……
美人犬已有小成,三父子看得眉飞色舞;我却连咬牙切齿都乏力﹗
“姐姐,狗睡完就吃,吃完就撒,你憋了一晚,想尿尿吧?”
“唔……”
“那你自己找出昨晚尿过的地盘呀。”
犬女隐约有点方向感,依稀朝着丢在屋角的那一堆黄衫亵衣爬去……
双僮却轻拍狗屁股着她回身,将染尿烂衫,踢到福康安身前:“姐姐,你的地盘在这里哦,要认得自己尿尿的气味嘛﹗”
福康安回过头来,隔着玻璃墙对我贼笑,刻意挪椅侧坐,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翠羽黄……崽,停在那堆布片旁边;双僮喜孜孜地,替她解下眼布、口塞:“美人撒尿,当然要细看眉宇哦﹗”
眸子久违地接触日光,不适应般马上闭合眼帘,良久方再睁开,淌出两行泪水,往日的光彩清澈,已全被迷茫呆滞取代……
眼珠无神地俯望裸身,又瞧了瞧父子三个,似带羞意,对敌人却像想不起来,浑无一丝半点反抗的意思……
“好,姐姐,来啰﹗”两兄弟齐拍手掌:“黄狗射尿﹗”
主人定下的口令传入狗耳,她犹豫片刻,最终似是对美人犬的角色越陷越深,蓦地抿住嘴儿,逃避现实一般垂了眼睫,微挪下肢,对准身下的烂衫布片——
两掌、左足拄地,狗躯略向左方倾侧,一只右脚徐徐翘起,慢慢曲膝斜飞……竟当真摆成形神俱似的……‘黄狗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