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嗦~”
“姐姐腋窝的气味,越来越浓了!”
“啜~啜~”
“姐姐你流好多汗!会不会变狐臭呀?”
“姐姐的奶子好重哦,练武不会不方便吗?”
“姐姐你看,奶头被我和哥哥搓得好红好硬啊!”
“蠢材!忘了姐姐被幪住眼睛吗?”
“啪、啪!”
“呜……!”
“这样就叫痛?只是轻轻地掴你奶子几下嘛!”
“姐姐奶子吃痛?不怕不怕,我们好好亲亲它,镇镇痛哦——”
“啜~雪~”小色魔双双捧起粉嫩柔润的玉乳,埋头舐吃;空着的另一只手,不忘婆娑发耳颈肩臂,堆积快感:“姐姐你的奶子好好吃哦!”
“又香又滑!”
“雪~啜~”
遍及上半身的爱抚、聚焦于胸前的愉悦,两张嘴、四片唇,二十只指头,手口齐施,岂是白璧贞女所能抵受?
鼻音、喉音诉出的,再非愤怒反抗,而是早已冒起,逐渐攀升的快乐……
乳峰前的两兄弟,狡黠一笑,蓦然一齐轻轻咬牙,初啃膨胀若一节指头的敏感乳尖!
前所未有的刺激,痛中带快,终于将漫长前戏累集的悦乐一举引燃——
跪坐着的黄裙膝腿猛地一夹,蜂腰前拗,两个乳团摆脱嘴牙性感地一抛,螓首仰天,口塞乍响:“呜~咿~!”
纵然看不见神情,但从这虚脱似的动作、兴奋粉红的乳臂、浑身的香汗,均在在地表示,十九岁的‘翠羽黄衫’,被两个小她四、五岁的淫童,挑逗得竟以闺女之身,初尝高潮!
“只是被吃吃奶子,就泄身啰?”
“姐姐真是天生一副水性的身子呀!”
对,当日程英是被鹿杖客隔着裙子亵裤刺激臀阴,方两度高潮;现在霍青桐单是被非礼上半身,竟就丢了……她堕落的潜质,犹在程英之上?
“姐姐,我们虽把你幪眼拷手堵口,但并没半点伤害你嘛!”双僮上下吻去额头鬓发的汗水:“反而让你感受到泄身之乐呢!”
两人轻揉湿乳,抚慰首历高峰余韵的丽人:“这比起你做‘翠羽黄衫’,更加快乐十倍吧?”
蛇舌舔着耳畔,一言接一语地蛊惑:“做女英雄确是威风,但其实很累吧?”
“太能干,男人就不喜欢你,连心上人都被妹妹夺走了!”
“所以嘛,你说做‘翠羽黄衫’又有甚么好处?”
“倒不如,别做‘翠羽黄衫’啦。”两人轻晃手铐、口塞:“姐姐今后做我们的小狗崽吧!就叫……‘翠羽黄崽’?”
两个臭小鬼究竟吃甚么大的?
调教手段先不说了,这直击霍青桐心事心魔要害的说辞,也太犀利了!
配合他们所说迷糊神智、削弱意志的药液,说不定真有洗脑般的效果……
手不能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心怀创痛、首历高潮,当前正是霍青桐身心最虚弱、最不设防的一刻,只见她似被触动心事,鼻子微噎,黑布下又流出清泪……
原作她表面很坚强,但经历情殇,终归也是小儿女一个;现下心防大空,心智明显已被药力大幅左右……
“姐姐别哭,有我们宠你呀。”左僮坐在霍青桐背后,搂她入怀,托起下巴;右僮则拿起桌上匙碗:“口干了吧?我喂你吃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