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僮笑摸霍青桐粉脸:“放心,不是下春药那么没品,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啊。”
弟僮又在翻那木箱:“这药嘛,只是迷糊你的神智,削弱你的意志,使你动不了武,全身触感大增而已。”
文武兼资的英雌,遭了算计,此刻力气比不会功夫的女子更不如,连扭头甩开脸上左僮的手亦办不到:“别……碰我!”
“唉,姐姐你好吵哦。”左僮接过弟弟找到的一个SM口塞:“还是先让你静一下吧!”
“姐姐你这张樱桃小嘴,最适合戴这个啦!”
右僮动手捏腮,逼霍青桐大张檀口;那哥哥便将黑色口塞的中空圆柱,塞进去顶住上下两颚:“少反抗,放好舌头,不然透不了气是你自己受罪。”
长兄在脸前调校,小弟在脑后绑好,一个黝黑性虐口塞,稳妥地装置于霍青桐脸上——一圈黑革,罩口覆腮;左右两端点缀有颗颗柳钉;正中央是个银色圆环,能望见被逼撑开的口腔小舌;圆环旁吊着一条长长珠链,附有一个大小相符的圆形盖子……
“胡……胡!”口不能言,霍青桐徒劳怒号;左僮见状,笑着拈起那条珠链:“姐姐你真是静不下来呢!这样子太不雅啦!”
“而且不好好堵住的话,口水会滴出来啊!”圆周脗合的黑色盖子一塞,天衣无缝地填满银环,令少女本就微弱的声音,更不可闻……
右僮站在玩物的背后,垂手捧住俏脸:“可惜姐姐瞧不见,你当下有多漂亮呢!”
霍青桐头戴金丝绣的小帽,帽边插了一根长长的翠绿羽毛,但帽子下晶晶双目被重重黑布覆盖,无法视物;长辫垂肩,可瓣子两旁的下半张脸,却有一条黑皮口塞,号令三军的威严嘴巴,如马桶般被搁上盖子;一身鹅黄裙裤脱力跪坐在地,两管黄袖曲成三角,掌托脑后,雪腕反拷,姿势犹如投降一般。
堂堂‘翠羽黄衫’,一时不察,顷刻间竟沦为捕掳……
福康安乐得吹个口哨;我却看得下体硬了!俘获‘翠羽黄衫’,可是无数男人的性幻想啊!
“小狗崽,不戴帽子的。”左僮摘下小帽丢开,只拿着名传回疆的那一根翠羽:“这个倒用得着。”
双胞胎彷佛心意互通,右僮拿出一柄精光耀眼的匕首,往霍青桐衣袖割去:“姐姐,亮出膀子来瞧瞧嘛!”
古代姑娘,露出手臂已等同坦裎肉体,霍青桐勉强挪动顽抗:“胡……!”
右僮立时将刃面平放上琼鼻威吓:“寒气迫人吧?这可是砍金切玉的宝剑,姐姐你想毁容吗?”
女子爱美如命,倔强如霍青桐亦不例外,马上停了挣扎,不敢造次。
右僮得意一笑,运刀连割黄衫两袖:“姐姐别怕,暂时不会把你剥清光的。爹爹说过,妞儿全裸,不及半裸呢!”
在《雪山飞狐》曾大显威风的利刃,牛刀小试,齐肩割下黄衫双袖。霍青桐自腋窝到指尖,无所遁形,骤然受寒,双臂一颤……
“那么,要开始把姐姐你变成小狗崽啰!”左僮促狭一笑,便活用那根长长的翠绿羽毛,以指头为起点,搔起少女的痒来。
指头、指缝、手背、掌心……
翠羽一一不着力地拂拭;右僮不甘寂寞,竟也从木箱中取出另一根一模一样的绿毛来:“幸亏早准备好,要跟姐姐你玩呀!”
第二根翠羽加入,欺凌另一只手,腕脉、前臂、手肘、香肩,似有还无地掠过……
双羽齐下,霍青桐立马被骚扰得扭臂摆肩,奈何两手被锁着架起,完全没法逃避攻势……
“嘻,看来姐姐你,本就很怕痒不成?”“加上用药后触感大增,更受不了吧?”
羽毛转向,经两肩上爬,兄弟同心,一起欺负下巴脖颈;等两羽扫上耳际,只听得瑶鼻尖哼:“喔,姐姐的耳朵很敏感呀!”
耳壳、耳背、耳垂、甚至耳洞,尽被羽根侵略……遭下药的佳人,纵然乏力,亦痒得头颅扭颤,鼻音连吐:“呜……唔……”
玩够耳朵,羽毛不约而同俯降,横拨最受不了痒的腋下:“姐姐这里好白滑哦,没有半根杂毛呢!”
锁腕架臂,两腋没法夹住,弱点毕露!
羽根恶意进攻,如虫行蚁咬……
霍青桐双臂晃摇,鼻传喘息;幪眼黑布下沿,滑落滴滴水珠,想来是痒得笑哭难分,溅出泪来……
“哈,流眼水啦!”“不晓得能否令姐姐流鼻涕呢?”
坐言起行,羽尖伸入两边鼻孔,抖动钻探,刺激鼻膜。嘴巴有口塞,霍青桐只能靠鼻子呼吸,却被羽毛妨碍,痒喘交加:“呜、呼……唔……”
“乞~嚏~”一个喷嚏,喷出一沫鼻涕,此后越流越多,黏脏白浆,难看地滴向漆黑的口塞皮带:“哎呀,‘翠羽黄衫’流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