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谁,我他妈心里哪有人啊,我的心早让狗吃了,换成狗不理了。”
我满身摸不着香烟,很是着急,满车乱看的时候,还是没有避过蓝幽苔那种执着的目光,就故意调侃说:“我的姑奶奶,咱就别演纯爱偶像剧了,行不,你长的漂亮,够格女主角,你看看我这形象,像深情大帅哥男主角吗?别闹了,妈的,烟放哪了,要不咱还是接着亲吧,来吧,来吧,让我亲死你。”
“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马上就走,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蓝幽苔眼神倔强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你确定?你确定想知道?很,很俗的一个故事。没啥听头。真的,要不我去买盒烟,抽一根儿,就能给你编一个故事,抽两根,编俩!”
“大嘴巴和抽一根儿,你选哪个?”
“你确定?”
“确定!”
“好吧。”
我实在拗不过她这种人,跟他亲嘴的时候那种感觉确实让我想起了一个女孩儿,并不是因为她俩长的有相似之处,其实一点儿也不像,仅仅是亲嘴的时候那种触感很像。
其实吧,我也不能确定那种触感到底像不像了,因为确实隔了很久了,已经恍如隔世了。
可能仅仅是因为男人动了心亲嘴都一样?
跟舔了多少屄没多大关系?
“说!”蓝幽苔从她屁股底下掏出一盒已经被压扁的烟扔给我。
我赶紧点了根烟,猛抽了两口,满足了荷尔蒙需求之后,我又开始嬉皮笑脸,学着刘天王那种港普腔唱《谢谢你的爱》:“不要问我,一生曾经爱过多少人,你不懂我伤有多深,要剥开伤口总是很残忍,劝你别做痴心人……”
“啪!”我又没躲过蓝幽苔又快又狠的一巴掌,她撇着嘴说:“切,得了吧,你的睡了那么骚货,伤口早磨平了,快说!”
我突然不敢小看她这个小娘皮了,同时也严重怀疑她还是个处女,她怎么知道男人操多了骚屄,受的情伤就能治愈。
她怎么知道每一个渣男,射出的精液都是心头伤口留的血?
这不肯能是一个没有挨过鸡巴的女人该有的智慧啊?
妈了个逼的,我又受骗了?
好吧,为了一探究竟,我决定坦白从宽,用真情实感掰开的她的大腿,看看到底有没有那层膜。
这种手段实在太下作,我一向不喜欢用,宁愿冒充市长弟弟,我不愿意用。
好吧,这可是你逼我的。
“九九年的时候,我二十岁,大学肄业,在家呆着无聊,跟几个朋友到县城开了一个小录像厅,就一台大电视,打几排沙发,两块钱能看一晚上,凌晨时候还放大三级片儿的那种。然后呢,在旁边有个卖纯净水的店,她是雇员,负责接电话,还负责做水,跟我一样大,我们是在一块打麻将认识的,那次我坐她下家儿,很邪门儿,我一下午都只胡卡张,只要我一报听,她就给我点胡儿,真的,我连着胡了三把卡二饼,都是她给我点的。其实,我那时候还是处男,很腼腆,我跟她邻居做了一个多月了,都没说过话,就那次打麻将,三缺一,我才跟她说上话,而且就那么邪门儿,只要我一听夹张儿,她必给我点胡。”
我说着说着,就沉浸在往事里,随着喷云吐雾,回忆纷沓而至,本来想简短节说,不由之主的变成娓娓道来。
“她长什么样?漂亮吗?”蓝幽苔虽然古灵精怪性格乖张,却还是个女人,还是问出了这个女人最关心的问题。
“漂亮啊,当然漂亮啊,一米八大高个,一巴掌护心毛。”
那时候郭德纲刚刚大火,我当然随口就来。
其实,我也不大愿意回忆那个女人的样子。
“又想挨打不是?”蓝幽苔抬手吓唬我。
我赶快抬手招架:“你哪来的这么大兴趣?不是刚从尼姑庙出来吗?感情一出来就万丈红尘中好奇害死猫?”
“说!”蓝幽苔从我嘴上拽下香烟,打开车窗扔了出去:“快说,要不不给你烟抽啊!快说,漂亮吗?”
“漂亮啊,反正我觉得挺漂亮的,一米七四,大高个儿,比我还高半头,大长腿,一把摸不到底儿,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一笑眉毛弯弯的,眼睛亮亮的,可惜,我忘了她有没有酒窝了,好像是一边有一边没有,只是记得她笑起来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