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研究表明,人类一天说的话有百分之八十是废话,有百分之十五是假话,有百分之五是有用的话,包括真话。
也就是说,人类一天说不了几句真话。
传说仓颉造字,有鬼夜哭。
当时不懂,现在终于懂了。
人类掌握的文字和语言,连鬼神都怕。
出了静湖的家,我一个人状如疯癫的独自走在街上,看了看手机,已经晚上八点多。
盛夏将逝,凉风习习。
我一边走一边独自冷笑加傻笑。
其实我知道静湖另有隐情,最起码没有完全说实话。
其中有一点对不上,她早已上环,他前夫会不知道?
跟她打个分手炮,还他妈的用戴套儿?
还他妈的提前几天就以来例假为由不敢让我操?
想来无非是怕我操得勐了,屄肿难消,怕舔者发现而已吧。
哈,电视上有一档节目,广告语是:“每个人都有故事。”
其实应该改成,每个男人都有帽子。
好吧,除了演技我还能爱你什么?
我给你一天的机会,你还在跟我秀演技,那我也有看到落幕的权利。
我现在是骚屄一堆,别院几处,我去无处可去,去了人家不是把你当人型鸡巴,就是把你当玩物活在傻逼。
哈,我又何尝不是?
怪得谁来?
想着回新租的那套房子一个人呆会儿,却突然想起,那里连替换的衣服都没有,虽然这个天儿晚上洗了第二天肯定会干,可是我懒得洗。
就想着回去老地方拿几套衣服。
男人还得有个独处静思的地方,这段时间,耗尽了我这个宅男的修为,得补充一下元气。
不想走了,就打了车,到地方掏钥匙开门开灯一看,吓他妈的我的一跳,客厅里竟然跪着一个男人。
见我回来也不起身,还对着我贱兮兮的笑。
仔细一看竟然是大姐夫,也就是红牡丹的老公。
我连吓带无语,都不知道怎么张嘴说话了。
他惨兮兮的对我苦笑,用手指了指卧室。
我才明白他估计是来求红牡丹回家的,又在跪地思过。
这他妈的执行家法都执行到老子的养心殿来了。
我心里无名之火瞬间升腾而起,太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了,太欺负人了,我不禁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走过去就要扶大姐夫起来,他就是跪着不敢起,还不住的往卧室方向看。
我气得推开卧室的门一看,见大姐红玫瑰身穿运动短裤,跨栏背心,脖子上带着一个MP3,耳朵里塞着耳机,搂着光头正在瑜伽垫上跳健美操,也没戴假发,就光着头,跳的浑然忘我,很是投入,身上香汗淋漓,油光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