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叫喊的是百里蓝啸的妻子秦钥,百里蓝啸常住军营,百里蓝瑞与妻子长居宫中,百里蓝逸几天前与妻子回娘家探亲,百里青阳与华鸿雁年纪大了渐渐不管家中琐事了,所以现在管理府上杂事的就是秦钥,出身皇室管理这些都是小儿科。
秦钥一醒来就听说红玉夫人昨夜回来召集了好几个侍女到百里青阳屋中,直至今早都还没有出来,秦钥心中奇怪,虽然以前百里青阳经常会召侍女服侍床榻,但自从平西回来后,贴身服侍老人的重任就全在华鸿雁,红玉与金玉银华以及少数的几个侍女身上了,像这样大规模的叫侍女去房中是从没有过的。
现在丈夫与两位小叔不在府中,老人当然要由自己照看,虽然老人平时身体健壮,但毕竟征战多年,要是老爷子出了什么事,可绝对是百里家的大问题了。
于是秦钥带上侍女就急急忙忙的来看望百里青阳。
站在门前,只能听到老人粗重的喘息声,叫进屋去的侍女却是一点动静都听不见,秦钥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正在疑惑时却听到老人大吼一声,声中带着疲惫与焦躁。
秦钥被吓了一跳,听出老人声音的不对劲,刚忙冲进房里:“爹!您怎么了?”
入目的场景却吓了秦钥一跳,十几个赤裸的女子横七竖八的倒在床边地面上,每个人都是下身红涨肿大,还有干涸的精水痕迹,白花花的皮肤上到处都是醒目的手印,掐痕。
床上只还有五个全身赤裸的人,其他的早就被急躁的百里青阳踢下床去了。
在百里青阳身边躺倒的是金玉银华,银华趴在了金玉身上四乳相对,嘴角还带有精液的残留痕迹,下身四个洞中全部都潺潺的流出白色阳精,一看就知道四个洞中早就被老人阳精灌满了,华鸿雁躺倒在床脚全身也都是白花花的残余但却比金玉银华好了很多,原来是老人怕华鸿雁年纪大了被干出什么情况故意留手,此时老人压在红玉身上,粗大的肉棒打桩一样进出昏迷中红玉的后庭。
秦钥与侍女被眼前的场面震惊的愣在了原地,虽然知道百里青阳虽年事已高但仍雄风不减,但这也太超出认识范围了!全是老人一个人干的吗?
“爹……您……”秦钥感觉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
百里青阳转过头来,秦钥只看到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然后百里青阳就把阳具抽离红玉后庭,踩着侍女们的身躯几个箭步就冲到了秦钥身边,一下子抱起两女几个迈步就回到床边,一下子把两女扔到了床上,侍女似乎被吓破了胆子,手脚并用想逃离这里,但刚离开床,一只大脚就踏上她的后背踩的是严严实实,侍女一下子趴倒在地上昏倒过去,老人踩着侍女。
百里青阳把视线转向秦钥,此时百里青阳已经分辨不清面前的女子是谁了,只知道下身阳物要找一个紧凑的花径肆意践踏。
秦钥惊恐地看着公爹那硕大的阳根,从小便被教育要为丈夫守节的秦钥开始激烈的反抗:“爹,别!我是秦钥啊,蓝啸就要回来了!”
百里青阳眼神一阵恍惚,不知是清醒了没有,但手上三两下扒开秦钥的衣服,双手压住儿媳肩膀,挺枪便长驱直入。
“啊!爹!不行,啊!太大了!我是蓝啸的妻子啊!”
百里青阳阳具刚刚插进蜜穴就感到紧凑的挤压,毕竟秦钥不同于金玉银华他们被老人胀大前的阳具操弄过,没有一个适应阶段,当时就感觉下身像要裂开一样。
“爹!疼啊!爹,您快抽出去,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要是让蓝啸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秦钥边说着就感觉一阵委屈,自己居然被丈夫父亲的阳具插入了身体里,这可……
越想越是委屈,挣脱不了老人强力的手臂,眼泪悄悄滑落下来。
百里青阳感觉着下身一点点钻入一个温暖的腔道,感觉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下身的胀痛也消失不见,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
定睛一看,当时三魂就去了七魄,被自己压在床上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儿媳皇帝的亲妹妹秦钥。
“钥……钥儿?怎么是你?你怎么会……”百里青阳一阵晕眩,一秦钥帝妹的身份,此事处理不好的话绝对会造成百里家与皇室的隔阂。
“爹,您先抽出去吧,我们先商量一下。”见百里青阳清醒过来,秦钥也是明白了此事会造成的后果,冷静道。
百里青阳也明白了秦钥所想,心思马上活络起来,先放开秦钥抽出阳具,两人并排坐在床边,百里青阳脚下还踩着那个想要逃离的侍女。
两人都不知应该从何说起,只造出一阵沉闷的气氛,百里青阳下身又开始发胀了,大手不仅抓住阳具根部轻轻揉弄,秦钥注意到老人动作,此时才仔细的看清了老人的阳具尺寸,这简直就不是人应该有的啊!
又想到丈夫已经一月多没有回来过了,脸颊不禁飞上红霞。
百里青阳本来是打算给秦钥服下忘忧散的,正想着应该怎么实施,就见到儿媳脸颊发红,一看就是动了情,先是一愣,马上一个计策出现在心中,“要是让秦钥死心塌地的从了我,不但不用担心与皇家产生间隙,还能得一佳人而且自己以后就能吸收女子贵气滋养阳物,一两个女子肯定不能满足,而且秦钥观面相也是一华贵女子,而且她还是儿子的媳妇,儿媳……”百里青阳越想越觉得此时百利而无一害,剩下的就是怎么实施了。
至于百里蓝啸的感受早就不在百里青阳考虑之内了。
心事丛生的二人就这么默默的坐在床榻上上,忽然老人站了起来,来到秦钥身边,拉起儿媳的手说道:“钥儿啊,这次都是爹爹的错,我当时被冲昏了脑袋,就……”说着老头还用右手慢慢的抚摸秦钥裸露的肩膀。
秦钥并没感觉到老人的手,想着刚才老人的样子心中信了大半,道:“爹,也是我不对,不该随意进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