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头上下、前后摆动,耳钉发出的冷光,像划破令人窒息的空气的闪电,项链和吊坠在胸前飞舞,像冰块落入水面激起的波纹。
柱哥忽然放慢操干的节奏,嘴里嗷嗷地高声怪叫,然后停止了动作,抱着妻子倚在墙上休息。
十几秒后,继续抽插。
这样反复几次,被妻子看出了端倪。
那是柱哥临近射精的信号,届时,稍加把火,就会让他丢盔卸甲。
柱哥再次放缓抽插,嘴里又呼噜呼噜作响。
妻子死命搂住男人的脖子,自行挺动身体,主动用美穴套弄男人的鸡巴。
柱哥终于精关失守,把妻子顶在墙上,身体向上不断地拱起,大吼着发射了。
妻子被挤在男人和墙之间,身体随男人的拱动而蹿动,两个人渐渐不动了。
妻子满身汗水,如释重负地放松了身体,把腿缓缓放下,双脚着地。
柱哥的鸡巴退出妻子的美穴,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聚成一滩……
“我先去洗澡,请您先放了我老公,再叫人准备一下,送我们马上走”妻子有气无力地对柱哥说,转身走向浴室,又回头补充道:“无论是对是错,是自愿还是强迫,我已经满足了你们的所有要求。从现在起,只剩下你们欠我们的了。请您履行承诺,安全送我们离开这里。”
“现在,已近深夜了……不问问峰先生的意思?”柱哥有点儿意外。
“我相信,老公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其余的事,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不用您担心。哦,请把我的行李送进来,我换一下衣服”妻子说完,就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画面中断了,而我忽然来了精神,疲态尽消,整了整衣服,准备逃出这牢笼。
门终于开了,进来的人我不认识,应该是柱哥的随从。
来到一楼大厅时,琳身着套装,耳钉和项链已不见踪影,温婉地站在行李箱旁,静候着我的到来。
柱哥坐在沙发里,朝随从挥了挥手,没说话也没起身。
我看着琳,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琳会意,默默挽着我,拉着行李箱。
我和琳走出别墅,戴上眼罩,上了车。
我心里面翻江倒海、百感交集,有对即将重获自由的期冀,有对尚未完全脱离危险的担心,有愤怒,有怜爱,有计划,有茫然……深夜,晃动的汽车,消退了刚刚提起来的兴奋劲,困倦至极的我,昏昏睡去……睡梦中,感到有人在轻推唤醒我。
我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依旧。
车已经停了,有人把手机、手表、钱包……塞进我的衣服口袋,拉着我下了车。
我听到,琳也下了车。
司机说道:“到酒店了,你们自己摘眼罩吧,天快亮了,慢点儿睁眼,别伤了眼睛”
我摘下眼罩,听到引擎声渐远,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了琳那流满泪水的脸。
劫后余生的我们,紧紧相拥,难舍难分。
良久,琳拍拍我的后背,擦干眼泪说:“这里不能久留,我们得抓紧时间,尽快回北京。”
我反应过来“说得对,你去订机票,我去退房”
我和琳来到酒店前台,各自办好手续。
琳抽空扔掉了一个信封,里面的物件或许就是那几件钻饰。
我阻止了琳在前台订车,准备到街上去叫出租车。
忽然,我想起了北京的老人们,这么多天联系不上我们,不会急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