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爸爸不会原谅我。”莹莹也撑起身子,她无助的眼神在惨白的月光下如泣如诉。
“知道吗?女生最美丽,最灿烂的时光只有短短二十多年,爸爸忍心女儿浪费十年的时光,十年最最青春,最最美丽的时光,独自一人空守寂寞吗?”
是的,男人可以随意践踏贞节操守,却要女人守着完璧虚渡光阴。
为人父母口口声声说着为了儿女幸福,事实上难免也是自私的一面。
儿子搞大人家肚子只不过打一顿,骂一顿。
女儿被人欺负只好打落牙往肚子里吞,却从未了解过年青人自己真实的想法。
所以说起来段恩泽也是底气不足,心虚得很。
“男人都有处女情节,关系的是你一生的幸福,不能为了一时的欢愉,毁了下半辈子啊!”段恩泽语重心长的说,能看着女儿幸幸福福,快快乐乐是父母最大的心愿。
哪怕让子女忍受一时的苦,好过受一辈子的罪。
“虚伪!虚伪!连爸爸也这么虚伪!”莹莹的眉宇间全是倔强的不满,数千年所沉积下来的迂腐,在她气盛的眼里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如果他爱的是那层膜,而不是我,我宁愿不要。”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古老的观念在少男少女心中不仅是社会发展的阻碍,更是爱情的阻碍。
“你这样想,别人也这样吗?如果你遇到一个你很爱的人,但他又在乎,你后悔就来不及了。”站在父母亲一贯的角度,也只能这么说,总不能一巴掌扇过去,用武力来解决吧。
虽然段恩泽气得发抖,也只能压住脾气耐心的讲。
“我不后悔,我不会后悔,至少我曾经拥有过。”莹莹表现出青春期特有的任性,不计后果的鲁莽。
“如果,他真的在乎,现代医学这么发达,为他做一个好了。”女儿的话呛得段恩泽哑口无言,满街铺天盖地的人流、修补处女膜的广告让小青年们更多了一份肆无忌惮。
“爸,你知道吗?每到夜晚,我都会有掏心的空虚感,寂寞得让我发疯,空空得让我睡不着,我真的好渴望有什么东西来增满。”密不告人的话题并没有因父女间的争锋相对而终止,父女之间,依旧弥漫着浓郁的情色弥彰。
段恩泽今天第一次正视女儿,莹莹一席吊带绸丝裙里看不见内衣的痕迹。
在家里不穿内衣是很多女性都有的习惯,段恩泽也多次撞见,女儿勾腰时襟口坦露的秀美双峰。
可是今夜莹莹没有文胸肩带的肩膀在段恩泽的眼中格外引人注目。
“莹莹,这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过程,你有没想过贪图一时的享乐,会带来什么后果。”段恩泽也曾年青过,也曾有经历过无数寂寥空虚的夜晚。
“如果人不学会控制欲望,如果人们都随心所欲的做事,这个社会就不会有秩序,那和野兽有什么区别。人之所以是人,而不是动物,就是因为人懂得规范自己的言行举止,自尊自爱。”段恩泽很心痛,女儿难过受,他也跟着难受。
他多么希望永远都能让她开心的。
“假如你和你喜欢的男生,发生关系。”他虽然很讨厌那个男同学,可回避不掉的问题,总还是要面对。
“他真的会全心全意爱你,而不是在别人面前炫耀?”女儿没有恋爱过,很容易被别人欺骗和误导,他必需为她拨开迷雾,告诉她不曾考虑,可能发生的各种后果,让她走出死胡同。
“可能你并不认为,但你同学们绝不可能以你为荣,说不定她们都在背后耻笑,认为你是一个随便、轻浮……开放、堕落!的女生。”段恩泽本想到的是‘下流’‘下贱’这样的词,但用来形容自己的女儿他做不到,哪怕只是模仿别人的口气。
“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想法?”自我难道是当代年青人的通病吗?
过分的自我,只会使人骄纵自大,并没有一点好处。
段恩泽很吃惊,一直以为很乖巧的女儿,竟是这样听不进其他的意见。
“为了在别人面前假装虚伪的清高,而委屈自己吗?爸爸也是这样虚伪的吗?”
莹莹质疑的盯着段恩泽。
或许是她未踏入社会而不了解整个社会都是虚伪的,人们都将真实的自我隐藏在伪善的面具之下,包括她的父亲。
“这不叫虚伪,如果以所谓真实去生活,将无法生存,也许你还不懂。世上的事并不能用是否虚伪来评判。用‘适应’更合适,是你适应这个社会,而不是社会适应你。”错误的理解,会误入歧途,就象老人常说年青人并不能准备的明辩利弊是非,并不是没有道理一样。
“不是虚伪吗?”莹莹表现出从来未有的固执,似乎要极力证明自己不都是错的,年青的一代接受的新思想、新东西东西,不能用陈旧的观念来衡量。
“爸爸满口仁义道德,看到莹莹的…身子,不是也想要吗?”同在屋檐下,不可能完全避开尴尬,总有些偶尔出现的意外,让女儿看到父亲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是爸爸的女儿,绝对不可能会有想法。”算是善意的慌言吧,生理反应是没错,可绝对没有想法的确有些夸张。
莹莹捕捉到父亲眼睛闪烁的光芒,她决定用最冲动的方式,证实自己的想法。
她撩起睡裙,用了总共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就让自己全裸在父亲的瞳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