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妈,他小声叫着我。
《亲子日记:“儿子咳嗽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最近一直在吃药,但是这次感冒好象很严重,看来光靠药物是控制不住了,利用休息日的时间带儿子去了医院。挂了小儿内科,医生边检查见询问病情,比如医生问:“白天咳嗽的厉害还是晚上咳嗽的厉害,咳嗽的时候嗓子疼不疼,咳的是黄痰还是白痰啊?”儿子不让我回答,问他的病情都是他一一作答。看来医生很喜欢我儿子,问儿子:“你在哪个幼儿园啊?”。儿子说:“在农大大三班。”医生不知道把我认成谁了,问我是不是农大的老师?我笑着说不是。在一边的儿子突然说:“我妈妈在高速公路,她是个领导。”天哪,这个傻孩子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啊,让我觉得好尴尬啊,我赶紧说:“儿子,你瞎说什么啊,谁告诉你的,小孩子不可以乱说话的啊。”儿子不服气的撅着小嘴嘟噜一句:“反正我知道。”医生看他这样子笑了。”》
裙子被掀了上去,里面除了内裤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阻挡。
两个乳房在灯光下象两只小兔子活蹦乱跳地跳了出来,顶端惺红的奶头已经涨大如两颗成熟的大枣竖立着。
那大枣很快进入儿子嘴里,这个已经憋了很久的男孩象是饿疯的孩子见到了最渴盼的美味。
他嘴里吸得啧啧有声。
我半迷半醒,只觉得有男人在动我,而滚烫的肉体也终于得到了释放。
《亲子日记:“医生检查完后,建议给儿子输液,我们和医生到别后,我和儿子去拿药,开的是青霉素类的消炎药,需要先做皮试的,儿子三岁以后打针就没有哭过,小男子汉还是很坚强的,所以我不担心孩子怕打针,我问儿子:“做皮试怕不怕啊?”儿子摇摇头说:“妈妈,我不怕,不过也有一点点疼,我会忍着不哭,我很勇敢的。”呵呵,果然儿子真的象他说的做皮试的时候没有哭,而且,医生让我给他捂住眼,结果这小子还把我手给拿开了,人家就看着做的皮试。
做完皮试,还需要到一楼拿药,儿子和我商量:“妈妈,我累了,你自己去一楼把,我在三楼等你,你把东西放这我看着。”我有点不放心说:“儿子,那你在这千万别乱动,妈妈一会就上来。”我以为拿了药接着就上来,时间不会太久,结果到了一楼,才发现交款拿药的人很多,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排着队的时候,我还在担心儿子会等着急了。好不容易交完款去西侧窗口拿药,听见儿子喊:“妈妈,妈妈。”我顺着声音看去,5岁的儿子正从自动扶梯上下来,手里还没忘了拿着我们的口服液,还有他的帽子和零食。从电梯上下来,我把儿子搂在怀里问:“儿子,等着急了是吧,我们的东西都带了吗?没有坏人说带你走吧?”儿子一本正经的说:“妈妈,谁带我走我也不会走的,我不会上当的,咱的东西我都拿来了。”说着举了举他左右手提着的方便袋。呵呵,儿子还真乖。”》
儿子放开了嘴里含的东西,抬起身,扯下了我的白色内裤。
我第一次被非礼还是在小学,一个醉熏熏的男人说:“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嘛。”我躲瘟疫似跑开了,第二次则是十五岁那年,下了晚自习走在小街上时一个人从后面跑了上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我的胸部,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跑远了。
而现在,对我那样的是我的儿子。
《亲子日记:“拿完了所有的药,我们去输液室去输液,也许是刚进入冬季乍冷的的原因,输液室里的人满满的,输液的大多数都是孩子,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沙发坐下。轮到我儿子扎针的时候,护士扎上后,见儿子没哭,就和儿子开玩笑:“这小伙子,不但长的漂亮而且还很勇敢呢,打针都不哭。”结果我儿子豪不谦虚的说:“阿姨,我一直很勇敢的”,呵呵,我摸了摸儿子的头说:“儿子,你怎么不知道谦虚啊?”护士笑着说:“这是实事求是,是吧?”我儿子竟然点点头说:“恩。”
输液室里放着孩子门爱看的动画片,在动画片的陪伴下,两瓶很快就输完了。回去的路上,我不失时机的教育儿子,做人一定要谦虚,而且在外面不可以乱说话,当然也没忘了肯定儿子的优点——勇敢,聪明。”》
灯光下脸庞晕红如火的我闭着眼睛,嘴唇仿佛干裂起火,我斜靠在沙发上,两条匀称光洁的大腿叉开着,仿佛一只等待儿子享用的羔羊。
儿子将头饥渴地埋入我两腿间。
哇,我当然仍然清楚地记得儿子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
我旁边柜子上面的像框里,儿子被我抱着,他那时只有三四岁,穿着厚厚的棉衣裤,长得好可爱,而我作为一个年轻妈妈,骄傲地抱着自己的儿子,望着镜头的眼睛里满是幸福和喜悦……
第二天我是从自己床上爬起来的,我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到床上的。
头痛的象裂开,我躺着,睁开眼,昨晚的一幕幕似梦似幻在眼前浮现。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能相信自己脑海里残留的那一点记忆。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震惊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刚才发生的事,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发生?
我竟然和我自己的儿子发生了那种关系!
是做梦!
我安慰自己,试着想起床,但整个人象吃了过多安眠药头仍然晕沉沉的,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我终于坚持不住,孩子一样没命地哭起来,哭声震天,像要冲破所有的阻碍。
透过自己的哭声,我恍惚看到,我三十多年的生命,我曾有的那些和儿子在一起快乐而单纯的日子,我在外人眼里正常的家庭……都在我的哭声中无奈地向我挥手告别。
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新生儿病房,脸色苍白的我旁边那个婴孩儿正睡得酣畅。
我伸出手指颤巍巍地碰触他的脸又迅速缩了回来,像生怕弄碎了宝贝一样。
啊他长得那么像我。
我的孩子。
太阳从升起又再次落下,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