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纵然有心理准备的我,还是大吃一惊,舅妈居然真的和老头子有了苟且之事,舅妈日记里细腻的描写,让我消停了几天阴茎再度勃起。
被他们乱伦之事震惊的我没有继续看下去,毕竟这种事情在我小时候是大逆不道,在旧社会免不了浸猪笼点天灯,那时虽然不是旧社会了,可这不伦的事被大家知道的话,唾沫星子都能把舅妈淹死。
我辗转反侧了许久,直到半夜才睡着,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我是老头子,可怜的舅妈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
让我在鸡鸣刚啼起时,就被吓醒,流了一身冷汗,而我裤裆里的肉棒,却是怎么也消不下来。
回想着舅妈日记的情景,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勇气,我蹑手蹑脚的经过舅妈闺房,看到舅妈躺在竹席上还在沈睡,破旧的电风扇不停的子嘎子嘎作响,掩盖我的脚步声。
舅妈穿着背心,和一件三角棉布内裤,白色的,腰边一圈碎花,而背心是一件轻薄白色的传统棉线衣,棉线条没在胸前,反而在左右两侧,各有四条棉绳,交叉互拉着,让前后两片薄质布料贴着胸前,而在电风扇下的吹弄,把背心下缘吹的整件飘起,风从下面衣摆网胸口吹出,舅妈就平躺在床上。
我强压股间欲火,偷偷蹲在床边,从那背心下方偷看舅妈的乳球,此时天色已经明亮,虽没像中午照的那么清楚,但也让我把那半球型的雪白乳房,看的一清二楚。
我将手放在舅妈小腿上,偷偷的一路摸到大腿内侧,颤抖的手指磨蹭着阴户,我将脸探近,仔细看个清楚,那肥美的外阴唇把三角雪白内裤微微撑起,形成一个小丘。
鼻头一探,闻到一股私处的骚味,更令我肉棒跳动不已。
我将双手从侧面棉线缝中伸入,轻轻的拨动着丰满圆润的乳房,感觉舅妈的乳房软绵绵的。
雪白的乳房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乳香,我忍不住亲吻那侧面乳房,将背心往中间拉了拉,露出乳房顶端的红色乳头,这时我看舅妈鼻息沉重,应该还没醒。
就更大胆的伸出舌头,吸允乳头,却发现奶头竟然明显的硬起来,变成了一颗紫葡萄,我干脆双手从背心下面,来个双龙探珠,手掌覆压着大半个乳房,让我兴奋莫名。
我轻柔的抓挤着,由于手在背心里,我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自行想像,我跨在舅妈腰上,屁股悬空,看那内裤下隆起的阴部,干脆将肉棒掏出,往下一压,沿着内裤轻轻塞进舅妈那股起的小丘接近大腿内侧,形成一种包覆肉棒的姿势,隔着内裤感觉舅妈蜜穴里的温度,然后,我小心翼翼的将舅妈的背心轻轻往上撩起,看着舅妈那鲜嫩娇唇,偷偷的亲了一口,再伸出舌头从耳后舔到右边香肩,不得不说,舅妈的锁骨很漂亮。
这时我突然发现舅妈的眉头深锁,呼吸急促变重,而我手中的菠萝似的丰乳不停的上下起伏,而大腿早已经弯曲,并且夹紧,我的肉棒因为大腿放开,所以龟头顶住内裤里的鼓起的阴唇,被我往上一挤一刮,舅妈竟然娇喘一声。
吓的我屁滚尿流的爬下床,满脸通红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躲在房间里的我心脏扑扑直跳,心想舅妈不会已经发现了吧。
我握着肉棒,想像刚刚的舅妈身体的一切,才套弄没几下,打了个哆嗦,精液从龟头“啵啵”射出,打在墙上。
我看着那精液缓缓流下,不发一语。
吃早餐时,我大着胆子装作若无其事,舅妈的举动也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异状,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难不成她真的发现了?
一时冲动做出悔事的我心惊胆战的想着这个问题。
碰巧,没几天,村里来人说,各家各户要派个人上山一起赶野猪,但是看我年纪小,来的人还有些犹豫,我却巴不得躲着舅妈,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临走时,我鬼使神差的带上了舅妈的那本日记。
在山上的几天过的快活极了,整天都有老猎手打野味,我这样的半大小子只是负责干些零活儿,捡些干柴,去溪边打水什么的,野鸡,兔子,剥了皮抹上蜂蜜在篝火上烤熟,再撒上盐巴,那叫一个香,从小生活在城里的我,哪体验过这么新鲜的食物,白天漫山遍野的疯跑,跑累了晚上睡的也香甜。
现在想想,一生中真的很难再有那样的体验。
而,舅妈的日记,在山上的这些天,我一页都没有翻看过,只是睡前我都会抱在怀里,日记本散发的淡淡的清香,不知道是不是舅妈的体香,抱着日记就好像是抱着舅妈睡一样。
赶野猪的快乐生活很快就过去了,这时,距离我回城里去大学报到,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但是家里之前已经交代过,一定要提前回去准备,也就是说,我在老家的日子,最多还有一个星期。
看看日历掐算了一下时间的我,忽然有些失落,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当我准备悄悄将日记放回舅妈那里时却发现,舅妈已经换了新的日记本,她已经察觉日记本被偷了?
不知道她是否已经知道是我偷的。
察觉到这个情况的我,突然有种行窃暴露的恐慌,在房间里担心了半天后,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我决定把舅妈的日记看完,看完以后,听凭舅妈处置。
舅妈的日记,从十二月开始,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她每天都是和老头子在一起,偷偷的在人看不到的各个角落,不断的做爱,每天都让肉棒和蜜穴缠绕在一起。
在舅妈的房间,老头子的房间,我住的那个客房,甚至是厨房,厕所,哪里都留下了他们共同高潮的痕迹,女上男下,舅妈恬不知耻的晃动着肥美雪白的臀部,一下一下的吞吐着老头子的粗大阴茎,每次的进出,淫液都不停的洒落,而老头子则坦然的躺在那里享受着舅妈贴心的服务,双手时不时的揉捏着舅妈的乳房和屁股,看到舅妈兴奋时,甚至还用手指沾些淫水然后插进舅妈的菊花里刺激舅妈。
看舅妈的日记里的描述,她分明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可舅妈在日记里也写下过这样的话,她说,明明知道这么做是禁忌,可她自己的身体变的很奇怪,每当她想抗拒公公的肉棒时,总能听到一个声音在说“舔吧”。
现在想来,舅妈过的确实很辛苦,这已经是精神分裂的初步症状了,这个时候的人是非常的痛苦的。
当时的我却不懂这些,只想着,既然舅妈这么渴求着肉棒,那再多一根我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