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子夜就觉得体内的抽插越来越慢,越来越轻。
这自然不是我出货了,而是子夜的肉穴是在让我提不起兴趣来玩弄,要不是是要试验我才懒得在插那个松垮的洞穴。
可子夜却不知道她哀求道:“求你了,别停下来,继续啊,我还要,再给我啊,再给我……”
“啪”我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子夜的巨臀上:“妈的贱货,才三十五岁就松的要死,给老子交代,嫁给我爸之前被多少男人玩过?”
听我提到以前子夜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她哀求道:“别问了,求你,快干了我,继续,啊,以后我的身体就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啊,求你,别问了,继续啊……”
我坏笑道:“想怎么玩都可以?那骚母狗,还想要老子干你,就学两声狗叫来听听?”
“汪……汪……汪……”现在的子夜听话的和母狗没什么区别,果然照我的话做之后玉洞之中的快感再次传来。
“啪……啪……啪……”伴随着大腿和巨臀的碰撞声,肉棒在一次在玉洞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给了美女教师久违的感觉,太久了,真的太久了,经过数十年的等待,子夜终于又一次尝到了做爱的滋味。
“老公……好老公……人家被你肏的爽死了……我要死了啊……舒服啊……好快乐啊……啊……我受不了啊……啊……啊……我丢了……”突然子夜浑身剧烈的颤抖,双目瞪大瞪得大大的,十几年累计的欲望化为汹涌的洪水,这个人就好像从云端坠落一样昏迷了过去。
“呸,那么不经肏。”看着昏迷的子夜我失去了继续的兴趣,但不知道为何我看到面前的子夜弱小的宛如一只白兔一眼倒在我面前时,心中却泛起了一丝不忍。
于是帮她洗干净身体,换掉了被弄湿的床单被套,替她盖上了被子。
子夜这一睡就是一阵天,到了晚上也没有醒来,晚上我索性睡在了子夜边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刚刚进入被窝子夜就滑入了我的怀中。
第二天起来子夜已经不在我怀中,我挠了挠头昨天的事情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洗漱完后我发现子夜还在厨房中忙碌着,看起来精神不错,但脸色却一片苍白,整个人都显得失魂落魄,很明显昨天的事情对她的冲击是在太大,太大了。
一直以来子夜都立志要当一个好妈妈,虽然她爱我可是这种感情却被她深深的藏在脑海。
而传统保守的她绝对无法接受自己做出乱伦的举动,可就在在昨天……
事实上子夜清晨就已经醒来,她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这对于她而言无疑是天塌了,她苦着冲进了厨房拿起刀就要往自己的手腕上划去,可就在刀锋接触到肌肤的那一刻,她想到了我想到了子雪,想到了……
,最终子夜没有走出哪一步,而是哭泣着走进浴室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伤心的她没有看到伴随着水流的冲洗,一股黑色的液体顺着身躯流下。
听到我来到餐桌前子夜蹲着早餐放在桌上,随后回过身继续忙碌着,我不由的抬起头看着昨天还在我胯下呻吟的妇人,今天的子夜穿着一件纯棉灰色居家连衣裙,腿上穿着丝袜,脚上踩着灰色棉拖鞋。
我吞咽了口口水走上前从背后一把抱住她的娇躯。
抓住打的巨乳揉搓起来,右手还在她的肉穴之上侵袭着。
“不可以。”子夜在切菜怕伤到我双手不敢动,她只能扭动着身躯阻止我:“不可以的,昨天已经错的很离谱了,我们不能在错下去了。”
我一边侵袭着子夜一边说道:“有什么不行?我们没血缘关系,不是亲生母子,而且你也需要,不是么?”
“不,真的不行。”
子夜流着泪在我怀中挣扎着,踩我、打我、骂我对付我的方法有很多,可是子夜被我抱住却想不出任何一种方法用在我身上,只能轻声说道:“天儿,快停止把,昨天是因为药我们才会错的那么离谱的,现在我们不能在错下去了。求你了天儿,别弄了快停手。”
我哪里会停手反而加把她按在水槽上,掀起宽大的居家裙摆脱掉裤子,肉棒隔着内裤就在肉穴上摩擦,直到子夜身体一阵颤抖,身体软在我怀中。
我用手指摸了摸子夜的下体随后说道:“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么?”
子夜瞪了我一眼,推开我快步跑回房中,任由我怎么敲门也不开门。
到了深夜或许是觉得我睡着了,子夜才打开门,开始洗澡,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当她走出浴室的那一刻,她感到自己被我懒腰抱住,拖进房间丢在床上。
“你做什么?”子夜吓坏了她不会想到我会强上自己:“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强奸,是犯罪,你疯了。”
“妈的”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装什么三贞九烈,昨天叫的那么淫荡的不是你么?”
“我都说了,那是因为药。”
“答应做我的性奴也是因为药?”
“你胡说。”虽然清醒过来但欲火焚身时说的话子夜一点也记不起来。
说完子夜就愣住了,她看到我的手机上播放着她答应做我性奴的那段视频,视频里子夜不关答应做了性奴,还跟着我的命令说着各种淫荡的话语。
子夜倒吸一口冷气,这一刻她感到了无力与绝望。
在此之前子夜已经想好,她对我的感情是真的,既然已经已经错到这个地步,索性就将错就错。
她不理我无非就是赌气,只要我服个软给她个台阶下,子夜就顺势当我的女人。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认定的男人竟然如此对她,这样的话我和那些玩弄她身体的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子夜感到世界崩溃了,她倒在床上呆呆的看着面前许久之后才说道:“你想要怎么玩都随你,但以后我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我没你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