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自己虽然跟乌廷芳亲近,但在学识见闻上,又对纪嫣然这个跟自己其名的大美女敬佩有加。
因此她严格意义上来说却并非这两派之中的人,她的存在,成为了调节两派关系的最后一道屏障。
在搬至塞北之后她一直坚持独居也是这个用意。
是以同样性格独立,却少在家呆着的善柔,才会让自己的弟子成为她的侍卫。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能理解此时荆柔的进退两难的境地,在项家,项少龙按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军衔制来决定了每个卫队成员的晋升通道。
而军功就成为了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因素。
倘若此时惊动了项家,无论结果如何,荆柔就也再难有机会得到项家军的扶持。
虽然于公于私,荆柔的想法都是自私的行为。
但也许是出于对荆柔的师父善柔的坚信不疑的认可吧,琴清今晚对此事也缄口不言。
其实从今晚初次接触对方的情况来看,琴清隐隐觉得对方要针对的目标似乎并非项鹰,而是自己。
如果说对方提出要自己宽衣解带的要求只是一种羞辱的话,但对方白衣若仙的外貌,对琴艺的高超理解,加上鬼魅般的武学底子,这些东西让她不得不产生了对方是有备而来的怀疑。
因为这每一样,至少都是她对男性完美条件的要求。
琴清只觉得心烦气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
几度犹豫之后,终于还是起身披上了衣服,想要去外屋荆柔的房间看看。
倘若对方也没有入睡的话,琴清还真的打算跟她聊聊,这件事情倘若不惊动家族,她们的计划应该怎么办?
她们所包下的客栈并不大,然而房屋结构却十分严谨。
她所居住的内屋跟荆柔等人居住的外物之间不过只有一条短小的回廊,却很好的将主仆之间的准备划分清楚。
此时荆柔跟其中一个手下住在离她最近的一个房间,也许忙碌了一夜的她们,已经沉沉睡去了吧。
然而很快,琴清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因为此时在荆柔的房间里,正传来一阵十分轻柔的女人的呻吟。
琴清当然知道这种呻吟是什么意思,虽然这些年她越来越清心寡欲,但那种让女人体内如同翻江倒海的难受的感觉她却也是明白的。
也许寻常的女人听到这一幕,立即会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即使本朝民风开放,但毕竟她是在王宫长大的,习王化多年的她本应该对于这样的窥听觉得羞耻。
但这一次,琴清的反应却跟大多数女人不一样。
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她的内心已经很难再轻易翻起欲望。
以往在项家堡的时候,她也曾经不止一次在无意中撞见项少龙跟其他的女人胡天乱地的行为,而且其中几次还是在大白天。
也许一开始她心中还有几分羞涩,但后面已经慢慢视而不见了。
此时在她的心中,比起羞涩,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好奇。
为什么荆柔的房间里会有这样的声音,难道说,她的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
想到了这一点后,琴清立即凑到窗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挑开了窗户的布帘。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不是荆柔在私会男人,而这个男人是否跟现在项鹰被绑架的事情有关。
然而当琴清看到房间里的一幕后,女人立即松了一口气,却一下又觉得一脸的惊讶。
原来此时荆柔的房间里确实发生着春宫韵事,但却是荆柔跟她的那个叫齐丽的小丫头手下在虚龙假凤。
虽然两人都躲在被窝里,但就从被窝外凌乱散落的两人的睡衣,也知道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
琴清微微笑了笑,就算是再清心寡欲的女人,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禁脸红。
床褥有节奏的运动,当然让她可以清楚的想象到此时被窝中正在发生的场景。
而往往对于这些事情来说,想象的画面比起自己实际看到还要来得猛烈。
就在琴清若有所思的想要离开的时候,床上却突然发生了一幕让她始料未及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