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阿三刚才的感叹,要是阿三贩毒被抓,他老婆会不会替他挡住枪口?半不会,而且我还知道阿三巴不得警察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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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下班,医院、住家,两点一线,单调的生活格外清闲,趁着章娜和季都不在,我抽空去看了看姜敏和孩子。
女儿在床上坐得东倒西歪,美滋滋地啃着自己的脚趾头,我抱她,她却总是,又惊又怕地往妈妈怀里躲,姜敏还像以前那样淡淡地笑着,一面轻轻拍打孩,一面和我闲聊,谈话间,我得知她爸爸要去美国看望她的弟弟。
从姜敏家出来,我彷佛了却掉一桩心事。不几天,章娜也探亲回来了。
那天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章娜提着包小包挤了进来。
“哎哟,可算到地方了!”她累得汗流浃背,把提包往地上一丢,撩了撩披在脸上的头发,“家里有吃的没?我饿坏了。”
我指点她找着方便面,她脱下汗湿的夹克洗了洗手,一边煮面条一边告诉我家的趣闻,我倚在厨房门边心不在焉地听着,看着章娜的背影,忽然发现她瘦不少,腰细背窄,侧面看去,原先下巴的赘肉都不见了。
“你瘦了,轻了多少?”我好奇地问,没想到章娜减得如此成功。
“呵呵,十多斤呢,”章娜回头看我一眼,得意地扭扭屁股,紧绷绷的牛仔卡在胯骨上,低落的裤腰上方露出一道细嫩的白肉,“好看不?”
阴茎在宽松的裤衩里蠢蠢欲动,我强忍住冲动,催促章娜快点吃饭休息,她穿了我的企图,故意板住脸慢慢腾腾地在厨房里磨蹭,不时偷偷瞟我一眼,洁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拚命忍住不笑出来。
我知道已被识破,便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搂她,章娜“啪”地打了一下我的,带着笑骂道:“放开!有本事憋到明天!”
“不憋了还不行?”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章娜就往房间里拖,她一面笑直嚷“急色鬼!不行!”
,一面半真半假地挣扎,终于,两人跌跌撞撞地绊倒大房间的地毯上。
我抢上去一把将她按在了地毯上,章娜推开我坐起身来:“等会儿,你先别,我跟你说个正事儿,”她抿了抿散落的鬓发,拉开一旁地上的旅行包,掏出个扎得严严实实的塑料包,“你看,认得这是啥?”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乌黑酱紫的一团,上面还连着一缕毛发:“麝香囊,是是?”我把那球动物组织还给章娜。
“行,你挺识货,”章娜把东西重新包好交到我手上,“先放你这儿,你给个买主,我表弟进山弄来的,让我帮着卖喽,他急等钱用。”
“好家伙,这玩意儿是受保护动物啊,你表弟真有胆子。”
“嗨!怕啥!神不知鬼不觉的,谁知道?”
“那他出多少价?”我试探着问。
“他说是用一条『五连发』换来的,少说也得三、四千吧,怎么样?能卖?”
“嗯,我给你问问看,看来买主不太好找……”正把珍贵的中药材锁进大橱当口儿,我猛地记起姜敏父亲要出国的事。
“哎,你呀!还啥『问问看』哪?”章娜没好气地推了我一下,继而趴上我肩头小声嘀咕,“你要把这事儿办成了,我整点甜头给你尝尝……”
“啥甜头?”我故作不解地问,右手探进她的裤腰,隔着内裤揉捏溜圆的屁。
章娜提起我左手按在她的鼠蹊上,笑眯眯地说:“给你找个新逼捅捅,甜头够不够?”
我一激灵,胯下飞快地膨胀起来:“好!说话算数!”
我把章娜推倒在地毯,一只手扯起她的衬衣下摆往上一撩,“啊!”
章娜一声惊呼,雪白的肚皮露出来,我用另一只手麻利地解开她的裤腰,这一下,章娜的小腹完全裸露在吊光下。
我俯下身,细密地亲吻她平坦的腹部,章娜停止了挣扎,放软手脚平躺在地微微喘息,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浅浅的肚脐,章娜浑身一哆嗦,一边喘气一攥起粉拳捶打我的肩膀:“别,别…在这儿,上床上去……”
……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和章娜一直缠绵到中午,吃过午饭后,我送章娜到火车,临上车前,她告诉我三、五天后才轮到换班休息,说完,摆了摆手,进站去。
在车站医院跟鲍主任忙完整个下午的专家门诊后,我怀揣着章娜给我的麝腺到了姜敏家,姜敏对于我连续来访很吃惊,听我说明来意后,便领我去见她父。
交易出乎意料的顺利,对于我开出的价码,姜教授略作犹豫就应承了下来,一会儿,我口袋里装着八千块钱告辞,姜敏送我到楼下。
“真看不出,你还会投机倒把,”在楼道的暗影里,姜敏小声地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