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裤子往下拉了拉,顺势一趴,弓起腰向前一挺,章娜高声地“嗷!”
了下,阴茎从阴道里挤出一道白浆。
章娜兴奋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怒,大开嘴“呵呵!”
直喘粗气,两条大腿盘住我的腰,把自己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奉到我跟前。
转眼间,随着身体一番抖动,我已经在章娜体内一泄如注。
章娜眯着眼睛,满足地看着我,一手伸到我身后按在我屁股上,不让我退出去,另一只手探进己两腿之间,按住鼠蹊下方飞快地左右震荡。
她闭上两眼屏住呼吸,脸庞腾起两朵红云,两排白牙咬住舌尖儿,全身的肌僵直,等待着快感爆发的一刻,逐渐地,她的手晃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手甲深深地掐进外阴四周的嫩肉里。
“喔!哦……哦……”随着两声短促的叫声,章娜的身体抖了几抖,腰腹不自主地往上拱了拱,接着,后背重重地落到床铺上,闭上眼,头一歪,“呼!!”
地直喘粗气。
片刻之后,章娜清醒过来,挣扎着夹紧两条大腿下床,步履蹒跚地走进浴室洗干净身体,然后找出一件我的圆领汗衫,套在她丰满光滑的裸体外面,趿拉拖鞋到厨房做晚饭。
我洗了澡出来,章娜还在厨房里忙活,她后背朝外,一头湿漉漉的卷发长长披散在颈后,丰腴的腰背曲线罩在又肥又大的白色汗衫里若隐若现,汗衫的下刚好罩住她敦实的屁股,下面光着两条白花花的腿。
这世界上真是什么人都有,我不禁摇摇脑袋,家里放着个这么性感火辣的老不用,偏去外面勾搭女人,真搞不懂章娜的前夫打的什么主意?
章娜的手艺一般,吃晚饭的时候我深有体会。
好好的猪排被她剔下了肉来剁小块,拌上大块大块的土豆,炖得像锅浆糊,青菜也是熬的,竟然还放了点虾,我苦笑着,不由得想起徐晶为我煮的最后一顿饭。
饭后章娜洗好了碗筷,往沙发上一坐,回头望望紧闭的窗户和低垂的窗帘,子扭了扭脱掉了汗衫,身体一歪躺到我怀里,用手指勾开我的裤衩,脸向前一,一口叼住龟头,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我关了电视机,熄了天花吊灯,只留下墙上一盏若明若暗的壁灯,有气无力放着黄光。
章娜双膝跪伏在沙发上,脑袋埋在我胯间,嘴里“唔唔”有声。
她高高撅起阔的丰臀,结实纤巧的细腰向下塌出一轮诱人的弧线,光洁的后背在昏黄的灯幻化成一圈玉石般温润细腻的光芒。
章娜被抱到地毯上仰面躺下,柔软的绒毛挠着她的后背痒痒的,像有万千只手抚弄她的肩背,她收起双膝抵住前胸,让柔软的脚跟轻轻叩打着屁股,然后手掰紧膝盖向两旁分开,直到大腿外侧贴住地毯的绒毛,“来……给你,上来。”
她星眸半闭,后脑枕在地毯上,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在她平直展的两腿间,一眼清亮的泉水正汩汩而出。
我趴上去,用身体覆盖她的身体,无需任何引导,迳直进入了她内部,不约同地,两人满意地叹了一口气,我的坚硬感受出她柔软中蕴藏的野性搏动。
密封的窗户把夏日街头的喧闹挡在室外,空调机单调地“呼呼”作响,应和房间里男人和女人肉体碰击和粗重的呼吸声音。
黏滑的汗水和女人的高声欢唱是男人最佳的兴奋剂。
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章娜叫喊得声嘶力竭,她的两腿紧紧夹住我,身体随着我的冲击在地毯上一一曲,一层层黄豆大的汗珠从两个人胸前背后滚滚而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脯之“滋滋”浃流。
“喔…啊!”
我吼了一声,挺起身躯向章娜深处奋力地插了最后一下,便僵地停在她肚腹之上,阴茎猛力一胀,第一股精液随着龟头的跳跃喷射而出。
章娜笑着,瞪大了双眼看着我的抽搐,脸上的荡意热烈得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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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吃过了早饭,我骑着自行车把章娜带到地铁站口,一直看着她穿红裙的背影消失在如潮的人群中,才拔转车轮驶向医院。
星期六上午的病房里人来人往,趁着休息天来探视的病人家属很多,乱哄哄,大人叫、孩子闹,很有一点喜气洋洋的欢庆的气氛。
我无可奈何地躲进办公室,陪着今天值班的洪良翻阅病历。洪良兴致勃勃地着在我离开以后医学院里发生的变故。
他告诉我,现在的澡票己经涨到二块五,学生们只能在洗衣间里冲冷水澡,下钱来去买四块钱一包的“阿诗玛”抽,还有看守宿舍大门的半大老头子,那打过珍宝岛之战的老退伍兵,有一天半夜被校公安处的堵在门房里,房门砸开,终于发现屋里另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搞了半天才清楚那是老英雄花了五块从老家买来的媳妇。
“哎,师兄,还有一件事咧,”洪良隔着办公桌,从两、三米的远处向我伸了脖子,“你还记得老叶师傅吧?”
“老叶……师傅?”我愣了一会儿,在脑海中迅速地搜寻与这个词组配套的像,“是不是食堂里的头头?老烟枪?”
“对对对,就是他,开饭的时候,他总是一副五斤狠六斤的样子,”洪良使地点着脑袋,脸上忽然现出浓重的杀气,“他死掉了,就在我毕业前的一个。”
小医生恶狠狠地撇了撇嘴。
“哦?他死掉啦?”我来了兴趣,“肺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