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出两个泡沫饭盒,里面是面条。
吃完面条,章娜正在收拾桌子,灯一下子灭了。
我顺势上前一步抱住章娜,她身子转过来面朝向我,两人手忙脚乱地剥掉对方身上的衣物,我提起章娜的条小腿扛在肩上,让她向后躺倒在小桌面上,我两手紧紧卡住她的腰胯,下身前一挺,阴茎自然地滑入她两腿中间的水火之洞。
章娜厚实的背脊在桌面上来回滑动,身体在我的顶撞下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耸,她大张着嘴痛快地叫喊,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呜咽宛转,她伸出一只手按在自的阴蒂上方急速揉搓,在渐渐逼近的快感中双腿绷得笔直。
高潮猝不及防地到来,章娜的肚腹向上拱起,“啊!”
地一声,腹肌剧烈地荡开了。
我抽出身体,头伏到她两腿间,嘴巴贴在肥厚的阴唇上用力一嘬,一淡淡微咸的液体被我吸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股……
她慢慢地平静下来,黏液不再涌出。
我直起腰再次扛起章娜的小腿,重新占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她的情欲又点燃了,她疯狂地上下颠动屁股,努力高自己的入口迎向我的突出,白白的肥肉“啪!啪!”
拍着桌面,一道道热汗着腿向下淌过屁股,流到桌子上,随着拍击四散飞溅。
“往里边操!使劲!”
她大声地发出鼓励,纤细的脚脖子被我捉在手里向两分开,我低头望着,夜色蒙胧中,一条粗壮的阴茎插在她大张的两腿间,里外腾。
伴随我最后的冲刺,章娜再次癫狂,她欠起身,飞快地左右甩动长发,两手抓身下的桌沿,腹部肌肉硬得像块石头,肚子上的皮肉皱成一楞楞的横褶,一嘶喊之后,她挺起的上身僵直在半空,两腿绷直了脚尖一阵乱蹬,阴道规律地缩一紧,龟头被挤捏得麻酥酥、热乎乎的,忽地一胀,眼前就要喷射。
松开她的脚踝,我从小桌上抱起正在抽搐的章娜,让她坐在桌沿上接受冲。
紧缩的阴道像处女般紧窄,龟头终于一哆嗦,射出第一股精液……
我仍不停地抽送,随着汩汩的喷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章娜被抱到用来睡觉的长椅上,我用湿毛巾擦干净她的大腿根部,又擦了擦己胯下。她看见我穿好衣服,问:“咋啦?这就走啊?”
“是啊,赶回去准备准备,这里的医院让我下礼拜回上海了,他们提前放我了。”我坐在长椅边上,伸手抚摸着章娜有些粗糙的脸颊。
她的眼睛暗淡了一下:“那……你回上海后,我找你去,中不?”
“呵呵呵……”我猜到她想什么,笑了笑,“行啊,你来跟我作伴儿!告你,我一个人住的,家里父母另外有住处,你啥时候来都行!”
我从身上摸出纸,写了几行字交给她,“收好喽,这是我在上海的地址和电话,你到了先打电给我,好去接你……”
“哎……”章娜满意地笑了,收起字条塞进枕头下边,一只手却伸进我裤子握住里面的勃起,“来,多玩会儿再走,我还没乐够呢……”
……
两个钟头后,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干。
章娜的性欲如无底的深渊,永远不能满足。
她索取了一连三次,直到她的吸吮再不能使萎软器官恢复雄风。
铜陵医院法外开恩的主要原因,在于夏天最忙的手术季节过了,科室里人手再紧张,留着我们这些“外来人口”,影响本院职工的奖金分配。
科室负责人我谈话时先表达了谢意,然后婉转地告诉我下个星期不用来上班了。
我如蒙大般地长出一口气,但语气中没有露出一丝大喜过望,只面带诚恳之色,再三感科室和院方几个月来的百般照顾。
苏莉终于在星期六赶了回来,她听完我转告的消息以后,兴奋得直拍巴掌。
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人麻利地收拾好行装,拎着大包小包挤上了回沪的长途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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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傍晚我回到家中。
沿着熟悉的楼梯,推开久违了的大门,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放下行李,关门,在屋里踱着步来回巡视。
大房间桌上,两把钥匙仍躺在那里,这是我在徐晶离开后特意摆放在外面,希望她回家的时候能一眼就看到。
我捡起钥匙打开五斗橱门,那叠厚厚的五块钱还整齐地放在原处,没人动过,抬起头看看各处,房间里,家俱上干干净,纤尘不染,可能是老妈来打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