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脚步顿住,侧身凝向大娘。
大娘嘴角动了动,静默了许久,依旧没开口说话。
爹爹皱眉,“有事就说吧。”
听之,大娘像受了惊吓般,慌地直摇头,嘴上扯出个僵硬的笑,道:“没、没事。妾身……无意间唤了爷一声,还请爷原谅则个。”
我怔怔地看向大娘,高贵的大娘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啊。
爹爹不再说话,牵紧了我的手,转身便走。
一直走到花园的小径上,我才想明白大娘刚刚为何会在众目睽睽下急切的叫住爹爹了。──丈夫远行回来,按规矩是要歇在正妻屋子里的。
之所以有这样的规矩,一是为了防止男人宠妾灭妻,乱了纲常;二是妻子管家实在辛苦,做人丈夫,自然要多犒劳妻子一些。
我仰头望爹爹,心下暗暗问:爹爹,你是真的不明白她巴巴叫住你的用意吗?
***
爹爹今晚在我的屋里睡。春光旖旎不消说。
……
昏黄的烛光洒在爹爹的肌肤上,散发出玉质光泽。两年不见,爹爹越发好看了。
爹爹俯下身来,捧了我的乳,含住粉色的奶头,吸了又吸,啧啧有声,亵玩了一会儿,微微张了嘴,伸出舌头儿在粉红上头不停搅动,同时不忘双手用力揉捏着软软的奶肉儿。
“亲亲爹爹。”爹爹要我亲他的肉棒。
……
如儿臂粗的大肉棒把我的小口塞得满满的,脸皮紧绷绷的,显然是被撑到了极限。
“再深一点。深一点。”
爹爹恨不能把整根阴茎都插进我嘴里,可是,那么长的一根,已经插到喉咙上了,怎么可能再深一些?
我吐了含在嘴里的肉棒儿,捧着腮儿盯着爹爹的肉棒发呆。
爹爹太大了,为他口交本就辛苦,他不知我的艰难就算了,居然还想再深一点,深一点。
再深一点,我还有命在吗?
爹爹难耐的喘着粗气,道:“该打的小妖精!爹爹差点就被你看射了!”
我抬眼看爹爹,眼睛因惊讶瞪地大大的,今儿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被“看”射。
爹爹急促地抓了枕头塞到我的屁股下,挺高了阴阜,爹爹的舌头儿捅了进来,像鱼儿尾巴似的摆来摆去,待花穴痒痒的出了淫水后,爹爹这才握了肉棒,把龟头抵在花穴口,突听“唧”的一声,肉棒瞬间捅入我的身体里,花穴里库存的淫水,被又粗又圆的棍身挤了出来,顺着他的阴囊,滴答滴答的落到我的大腿根部。
爹爹颤声道:“殊儿把爹爹夹的好紧,爹爹好爽。爹爹要狠狠操你、捅你、干你,操的你日日想爹爹,夜夜离不了爹爹。”
淫言能助兴,做爱的时候,越是说的淫浪,越是容易泄淫水。
我双眼迷离,眼前白雾蒙蒙,欲仙欲死,连连泄了好几次淫水。
全身软绵绵、轻飘飘的,不知身儿在云端还是床榻。。。
随后爹爹俯身和我亲嘴,亲一下插一下说一下:“爹爹操的殊儿爽不爽?”
我搂了爹爹,翘脚至他臀后,让他的阳物入的更深些。“殊儿好爽,爹爹快些……”
听之,爹爹摸了摸我的脸,两手撑在我的脑袋两侧,肉打着肉,“砰砰砰”的狂肏了起来。
“啊、啊、啊!”我被撞的头晕眼花,花心乱颤,口里不停叫爹爹,“爹爹,爹爹……”
爹爹捧了我的脑袋,又来亲我的嘴,“殊儿殊儿”的不停叫,叫的我心儿都酥软了。穴儿紧收缩,淫水泄不断。
勾了爹爹的脖子,任爹爹的阳具在我的穴里飞快插……
爹爹狠抽猛送了半个时辰,终是气力用尽,但觉插在穴里的肉棒一抖,爹爹紧抵住我的穴,狠狠捅几下,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花心深处。
“啊……”我嘤咛一声,小腹狂抖,双腿紧紧夹住爹爹的腰肢。
“爹爹……”我又低低的叫了声爹爹。
爹爹就是我累世的孽障,深深盘踞在心口上,推不开移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