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把头埋在我胸前,说你肯定奇怪我突然这么说对吧,今天我中枪的时候,突然想到我万一死了怎么办,我的钱和房子是不是都便宜了我老公了。
我说便宜了又怎样,他又不是你仇人,而且你肯定是婚前财产,父母也有份儿的吧。
白桦摸着我的胸口说,我养父母年初交通意外去世了,你说巧不巧,他们告诉我我不是亲生的,没有一个月就死了,还是死于意外。
理论上这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是我老公,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白桦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我就把你当成我的临时老公,虽然我知道你不可能会是我的,但过一天算一天,过一小时算一小时,跟你在一起,我才有点幸福和安全感。
所以我一定得捅破那层窗户纸,和你发生关系,精神和肉体才能都得到满足。
她把手强行伸进我的裤子里摸着我的鸡巴说,你别就以为我贪恋你的这个,比你会弄的我经历过好几个了,但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们,逢场作戏而已。
先有了情,再有性,才是女人的幸福来源。
我觉得怀里的身体有点热起来了,不禁有些担心,发热是感染的表现,万一有感染,麻烦就大了,我赶紧摸了下她的额头,还好是凉的。
白桦看到我关切的神情,脸难得地红了一下,在我怀里的身体扭动了一下,说我想要了。
我皱眉说不是吧,这在Cathy的家里啊,而且那个男人还在。
白桦说不怕,那个男人小心得很,他多半已经走了,Cathy也是个小怨妇,她要撞到了,你就把她也给收了算了。
我说你真是疯了,这么说自己的上司。
白桦说我跟Cathy多年还不了解她?
她这个人外强中干,要不是和那个谁的关系,S市的Head会让她接?
咱俩是她最后的心腹了,和你我翻了脸,她还怎么混。
我说好歹一站之长,被你说得如此不堪。
白桦笑了,说你是间谍片看多了吗?
面能干的人长期潜伏隐蔽战线去了,站长这个扎眼位置被抓进去好几任了,越是厉害的越是会一暴露就灭口,本来Cathy的任务就是慢慢来做长线的,只是最近任务等级变高,又要得急了。
我心想怪不得Cathy来了一年多,平时都低调得很,整的都是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最多只维护自己的情报渠道,根本不主动出击。
我试探地说Cathy让我现在做军线,我完全没方向啊。
白桦说大陆军情能力很强,我们军线上搞定的人都是基本花钱拉下水的,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扛不住侦查。
而且没有职业敏感,经常被放长线钓大鱼,一抓一大把,给连根拔掉好多。
而且现在大陆比以前有钱多了,收买成本也越来越高了。
所以只能试图把人从头打进去做了。
我说这不是自相矛盾嘛,又想长期潜伏,又要急着出情报。
白桦说所以啊,大概是台湾那边觉得武统越来越近,扛不住那么久等不及了吧。
我说背后不是还有美国呢吗?
白桦说大陆也有打入和收买我们的人啊,美国觉得和我们情报共享经常会泄密,很恼火,现在收得很紧了。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沉默了,再说下去就是政治忠诚和动机这样的高度敏感问题了。
白桦深吸了口气,说你就是出卖了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就是图多赚几个钱,早点退休或者退出,换个身份换个国家重新过日子去。
我开玩笑说,那赚多少钱算够啊。
白桦故作思考状,说反正就是想包几个小白脸就包几个小白脸那种,反正后半辈子差不多够花就行了。
白桦扭了扭身体,说好好的谈什么工作啊,春宵苦短,我想做爱,被你抱被你亲被你用鸡巴操的每一分钟都很宝贵,我总觉得跟你一分开就大概是这辈子最后一面了。
白桦爱抚着我的鸡巴,说我太喜欢你的鸡巴了,操逼还是操嘴,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顿了一下,说操后面也可以,但不是今天,下次我伤好了洗洗干净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