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喝道:“哪里跑?!”
那青年闻言回头,脸色瞬变,吓得立时瘫倒在地。喃喃道:“鹰……我……早就知道……”
“想必你是左千三子,左良吧?”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呆呆望着地板,浑身都在发抖。似乎得了癔症一般。
红旗主哈哈大笑,心知摆摆手道:“带下去!”
待青年被带走了,他接着又道:“给我搜!”
“嘭嘭乓乓!”甲兵们对着室内家具连砍带砸,不一会,这么一间整齐的居室被破坏得面目全非。里面稍有价值的物件皆被席卷一空。
“你们是什么人?!”
里间传来一声女人的怒喝,不一会,一名俏丽的女子提剑跑了出来。
那女子见一种甲兵来势汹汹,不禁吓得脸色微变。
质问道:“你们把我夫君怎么了?”
红旗主见到来人,眼睛顿冒精光,嘿嘿笑道:“竟是个美人啊!”
说着,只见红旗主身形一闪,便跃至女子身后,一边拦腰将其抱住。淫笑道:“先让老子尝一尝!”
“红旗大人,这小妞倒是不错,兄弟们今天可以跟着大人享受一下了!”旁边的几名红甲兵也都放肆地淫笑起来。
“啊!”房间里,响起了女人的阵阵哭叫。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左府里弥漫起一道道浓重的血腥味,升腾起一股股浓烟和火焰。
在左府的各个角落落都在流血,都在惨嚎。
,若是寻常,早惊动周围的人。
但今日有鹰扬卫在此,没人以外的人敢在旁观望。
前院里,左府左母,左横,左佳,左良,左良之妻等几人皆低头跪在地上。他们的周围是各色甲兵,前面是艳枭,宋恭,寒獍几人。
艳枭端坐马上,拿出圣旨冷声念道:“经查左群私通敌国,左千谋逆在实,罪恶滔天!判:夷灭三族,就地行刑!”
左母闻言,悲戚地怒骂道:“我左氏无罪!定是那些奸贼陷害!定是你们这些阉党构陷!”
“老天爷,你睁睁眼吧!”
“天哪!为何如此不公?!”
艳枭见之,眼中泛起兴奋的光芒。她收起圣旨,将手中那把弯刀只往左母脖子上一削,刀芒一闪,左母的人头一滚多远,身子流了一地鲜血。
“祖母!”左良哭喊道。
“祖母!不!”左良的妻子一边抽泣,她刚刚被十几个人强暴,下体的疼痛让她随时都要倒下去。
“噗!”艳枭对着左良的手臂连砍两刀,
“啊!”左亮痛得栽倒在地,不停地来回翻滚。
“夫君!”他的妻子痛苦地啼叫着。
艳枭往四周望去,见毫无动静便道:“噪舌!”
提着弯刀便往左良妻子的背部猛地一刺!
“额……”妇人的身体一僵,然后轰然倒在血泊中。她死死地望着丈夫那张痛苦的脸,眼角流出几滴泪。
“祖母!叔叔!婶婶!”左佳无力地哭泣着,而左横只是呆呆地望着地面,像是被冰冻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