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入无人之地,一脸淡漠地行走在两排铁牢之间。
囚犯都蹲身抱头,像是见到什么极其恐惧的事物一般。
大约数十丈距离,女人的面前出现了一处地下台阶,里面正亮着昏黄的光。
她大步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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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群痛苦地睁开眼,入目处是一片昏黄和血色。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只看到有一个高挑的红甲女人朝自己走来。
“我……我无罪!”他低沉地吼道。
女人站在被绑在铁架子上的左群面前,打量了一会道:“寒獍,进程如何?”
这时,她背后走过来一个红甲男人。这个叫寒獍的男人身材精壮,皮肤黝黑,留着红寸头,脸上布满刀疤,一双眼睛犹如野豹一般凶狠。
他道:“这老东西,死不开口。艳枭,下面要看你的了。”
艳枭走到旁边的水桶前,低着腰舀起一瓢冷水。寒獍从她背后盯着她那挺翘的大肥臀,眼中闪过一丝狂热而又压抑的欲火。
心道:“这个带刺骚娘们,要是能舔一下她的屁眼,我都能爽死!要是能够征服……”
艳枭将冷水淋在左群的头上,冷冷地道:“左大人,你需要清醒一下再说话。”
左群抬头看了她一眼,怒吼道:“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无论清醒与否,我左群无罪!”
“咳咳咳……”说着,便连连咳血。
他脸颊红肿乌青,头发凌乱。连衣服被抽打的稀烂,浑身上下尽是血痕,甚至凄惨。
艳枭冷笑道:“在鹰扬卫,是黑是白,在我不在你。”
“咳咳咳……你们蒙蔽陛下娘娘,你们不得好死!”
艳枭没有理会他的斥责,而是转身对寒獍道:“常侍大人那边怎么说?”
寒獍走到旁边的一个铁炉前,夹起了一块烙铁。道:“嘿嘿,死活随便,能得到消息更好。”
说着便快步走到左群身前,拿起烙铁对着他的脸颊就狠狠地印了下去。
“滋滋滋……”青烟冒起,传来皮肉
“呃啊……”左群发出一声惨叫。他感觉脸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寒獍逼问道:“说!道宗和你兄长左千究竟有什么关系?你诬告内史王腾受谁指使?又有何目的?”
“咳咳咳。。。。。”左群边咳嗽边道:“我……我……只是尽自己的本分。与他人毫无干系……”
艳枭走到旁边被黑布遮盖的一个箩筐前,似是自语道:“我见过的硬骨头多了,他们也在其中。”说着便掀开了黑布。
这里面竟然是一堆被切断的人的手脚和大肠内脏,甚至还有三个死不瞑目的人头。他们虽然死了,可表情依然痛苦。
“道宗和左千和你究竟有什么关系?”她望向左群。
“哈哈哈……”左群道:“这你……得……自己去问我兄长……或者……道宗的……人。”
他话音未落,艳枭却猛地一扬手中的弯刀,架在了他的左肩上。
厉声道:“你当真想血溅五步?”
左群嘲讽似地看着她,有气无力地道:“死……有何惧?”
“啧啧……”艳枭将弯刀压在他的臂膀上,轻轻一压。
“呲!”传来皮肉被划破的声音,刀刃进入了他的皮肉里。
一行鲜血从那刀身划过,不一会,便染红了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