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停下道:“你问吧。”
陈老师面容一整,认真地问道:“小天,你爱陈老师吗?”
小天一听是这个问题,他不再嘻笑,郑重地道:“当然爱,在我心目中陈老师你是我最爱女人。那陈老师,你爱我吗?”
陈老师柔情满腔,春水般澄澈,波光粼粼的杏眼,蕴含着浓腻得化不开的情意,望着他道:“小天,你知道吗?十年来有个男人一直盘踞在陈老师心中,陈老师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
陈老师深邃清亮的单眼,透露出比深潭还要深的浓情蜜意,凝视着小天,温柔的对他笑道:“小天,陈老师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呀,要不然陈老师刚才怎么会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你。”
小天闻言欣喜若狂,他狂乱的吻向陈老师,而陈老师也热情的回应他的吻,最后俩人的嘴唇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
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
小天心中欲火再起,宝贝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一颤一抖地抵压在陈老师肥腻多肉的阴阜上。
弄得陈老师春心荡漾,淫兴又升,肥臀在下难耐地转动。
小天急喘着气,星目直瞪着陈老师道:“陈老师……我……我要……”
陈老师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道:“宝贝,你要,就进来呀,不过,可要轻轻地,重了陈老师会疼的。”
其实她不说,小天也知道要轻轻地,因为上次陈老师的疼状他犹铭记在心。
小天挺起龟眼怒张的宝贝,向陈老师桃源洞屄缓缓插入,他边插入边关切地问道:“陈老师,这样,不疼吧。”
陈老师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小天,柔声道:“嗯,乖宝贝,就是这样,慢慢地来。”
小天感觉陈老师的小屄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加之连插了俩次,陈老师比刚开始要适应小天粗壮得的宝贝了。
一会儿小天就在陈老师毫无痛感的情况下,将宝贝全根插入。
小天并没有立即开始抽插,而是伏下身温存地问道:“陈老师,没弄疼你吧?”
陈老师见他如此乖巧听话,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唇亲昵地吻了下小天的嘴唇,微笑道:“陈老师一点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宝贝。”
“那我动了。”
陈老师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小天似是仍怕陈老师会疼,他挺起宝贝在陈老师销魂肉洞中没敢用力抽插,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插着。
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欲火缠身,酥痒遍体的陈老师的需要。
陈老师感觉肉屄中愈来愈骚痒,在肉屄中抽插的宝贝,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
她现在急需小天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痒。
虽说心中及肉屄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小天脑海中留下自己淫荡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小天提出。
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宝贝能磨擦去肉屄中的骚痒。
谁知由于小天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肉屄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
小天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陈老师了。
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陈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陈老师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小天道:“那是怎么了?”
陈老师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小天道:“是……是……”
小天催促道:“是什么?陈老师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及肉屄的骚痒,让陈老师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小天,声如蚊吟的轻声道:“陈老师不是疼,是肉屄中太痒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
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小天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陈老师而强忍着。
现在听陈老师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陈老师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屄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
陈老师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
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屄时刮磨得小屄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