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剧组的杂务拿着一袋子粗粒沙子倒进了磨盘里,我感觉那磨盘一下子变得很重,越来越难推动了。
“噼啪,噼啪!”“变重啦,别打我啊!”我推磨的节奏刚刚一变后面的皮鞭就狠狠抽打在我的美臀上,我一边浪叫一边求饶起来。
更重的磨盘意味着需要更大的力量,赤身裸体的我只能绷紧了娇躯,两腿美腿优美的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
可是红肿的肉穴因为腹部用力更加的痛楚起来。
我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发抖,带动着乳房上下颤动。
这个时候又来了几个杂务,他们拿着巨大的铜铃和一串小铃铛,分别栓在我的乳头上和阴唇上。
当铃铛全部拴好后,台下传来了一阵掌声。
这些掌声当然不是给我的,而是给这场折磨我的剧目的导演欧文·海格男爵的,只见他在后台向那些兴奋的贵族招了招手以示谢意。
可是我却更加痛苦可,那巨大而沉重的铜铃铛拴在我的乳头上,拽的整个乳房都向下颤动;那一串小铃铛则被拴在我的阴唇上,每次走动都会刮到铃铛然后拉扯阴唇最后让红肿的阴道痛楚不已。
“啊~,什么时候让我签订性奴的灵魂契约啊。我一定签啊,别折磨我了。”
在欧文·海格男爵的示意下我继续高喊着台词,此时我已经浑香汗淋漓在,白皙的肌肤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芒。
欧文·海格男爵觉得我已经几乎到了极限。
“作为一个准性奴,不尝遍了所有的淫刑怎么可以让你签呢。不过你可真够贱的,你们玫瑰骑士团的见习骑士也至少挺过三个淫刑才崩溃,你连一个都没试,仅仅是光着屁股推推磨就屈服啦?”
扮演高阶魔族米拉塔娅的女演员更加轻蔑的说道。
她说得当然不是真的,我在驯妓营足足坚持了一个月才屈服的,可是现在我不得不装得下贱。
当然如果现在再让我去驯妓营来一遍我刚被俘的淫刑,或许我真的会马上就屈服,因为反抗是毫无意义的,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每天被肏得要死要活的酷刑中挺过来。
当巨大的巨幕拉上的时候,我一下躺在磨盘下的沙地上,再也不能动弹了,浑身的肌肉都在一下一下的跳动。
“不行,这个不行啊!”
我虚弱的反抗道,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木驴。
我可以在魔族的地牢里坐这个让女人羞愧万分的东西,让木驴的假肉棒肏得浪叫,但是我没有办法在熟悉的人类贵族前坐上这个。
“你这个圣族的A级性奴,一个天生的婊子,你有什么资格反抗?再说你凭什么不坐,你是妓女不?你是和动物交配过吧,你在圣族那里坐过木驴吧,那你还装什么清纯?”
杰罗娜指着我的鼻子羞辱我说道。
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当然下面的肉穴也流出了淫水……
“第四幕,永世为娼!”还是那个女人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道,红色的幕帘缓缓再次拉开……
当巨幕拉开的时候,双手反绑坐在木驴上的我让下面的贵族一下沸腾了。
木驴是帝国惩罚女人最重的酷刑,甚至要比吊死之类的死刑还要重。
如果一个变态的贵族就想看女人坐木驴,在帝国是很难找到的,即使是个见钱眼开老婊子也无法用钱来让她坐木驴,那是一种从小就被妈妈教育的最后底线。
大多数的女人能可死也不会做木驴,而曾经高贵的我,受过高等礼仪和魔法训练的我却心甘情愿的坐在木驴上让观众参观。
当看到舞台中间的我坐在粗糙的木驴上的时候,即使是正在和贵族做爱的那些赤裸上身的下贱妓女都羞得捂上了眼睛,她们不相信会有女人活着坐在木驴上。
他们把木驴稍稍做了改动,在假肉棒插入肉穴的地方他们取下了挡板,这样可以让贵族们完全看到木棒插入我的肉穴的全貌,包括肥厚的两片阴唇以及湿漉漉的内阴唇。
又因为在舞台上,所以木驴的木棒的传动装置冲下面的轱辘改成了在木驴尾巴处的一个摇把。
又一个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在控制着摇把,只要他一用力转动摇把,那粗糙的木质假肉棒就会快速的上下抽插我的肉穴。
“奥黛丽小姐,你还记得我吗?”那个控制着摇把的贵族问道。
“哦,好痛。我不知道你是谁,求您手下留情啊!”
我双腿夹着木驴,好让那木棒不至于在我的阴道内搅动。
可是刚刚已经受伤的阴道,即使一点点的刺激也会痛得要命。
“你的脑子真是被肏得变成白痴了。我是曾向你求婚的阿瓦尔伯爵啊。”控制着摇把的贵族说道。
“哦,天啊。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啊~”我真的记不起来,这个阿瓦尔伯爵是谁,他在哪向我求婚过。
因为从我16岁起,几乎每个舞会沙龙都会有几个求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