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汉斯接过我的两个陶罐走了出去。
当我光着身子走出小营帐的时候,外面已经天色明亮了。
米丽雅穿着昨晚刚刚被她撕掉的白色晚礼服一边委屈的哭泣一边挽着她老师法恩大师向营地外走去。
显然她已经解除了不能穿衣服的酷刑了,而看到法恩大师那满面的春光或许他和米丽雅度过了开心的晚上。
米丽雅看了我一眼,先是对裸体的我有些惊讶。
然后又厌恶的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路边看到了一个肮脏的东西,最后用手扯了扯雪白的衣服好像在挑衅告诉我她已经被赎回,可以像一个正常女人生活了。
可是在我的眼中米丽雅永远是那个光着身子,媚眼如丝流着淫水被肏得浪叫的皮肤细腻的女人。
欧莎莉纹则穿着女骑士的防水制服,在他未婚夫卢卡尔大公的搀扶下离开。
欧莎莉纹远远的就看到我了,可是当她走过我身边时,一眼都没有看我。
仿佛我就是一团不存在的空气。
不过她的乳房依然很大,骑士防水服的弹性也仅仅刚刚包裹住她那肥硕的奶子,看到欧莎莉纹那在衣服里跳动的奶子,我的嘴巴里有涌出了一股她奶水独特的奶香。
那些前一天还和我一样光屁股接客的女人们都穿的花枝招展,哭哭啼啼的跟着家属们走了。
整个营地里很快就剩下赤裸的我,不过我看到另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向我走了过来。
“玛格丽特?你怎么没走?”我看到了光着身子,乳房上下摇动的玛格丽特向我走来。
“我拒绝了赎买,让我在这地狱里烂掉吧。”
玛格丽特平静的说道。
不过我却看到玛格丽特的乳环上挂着克丽丝的饰品坠物,那种饰品只有成为乌维娅的克丽丝教派的侍女才可以穿戴。
不过在我离开魔族的营地前,乌维娅还是给了我最后一件礼物:他们抹去了我屁股上原来的姓氏,而是应老汉斯的要求,把我的姓名改成了姓名:奥黛丽·屄契,性格:生性淫荡,惩罚:永世为娼,编号:A102。虽然只是修改,但是依然需要用特制的魔导器烙铁烙印,那种触动灵魂的痛楚让我差点没有昏厥过去。
不过烙印和纹身确实对女人有暗示的作用,当斯普鲁的姓氏从我身上洗去而换上了屄契这个姓的时候,我心中似乎一下子放下了什么,那种对家族的荣誉感和负罪感都没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对于斯普鲁家族的厌恶和恐惧,我不想听到关于斯普鲁的任何字句,一辈子也不想听到看到。
而变成屄契后,感觉自己更加的淫荡了,仿佛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贵族,而是一个出生在妓院的不知道父母是谁的天生婊子一样。
当我光着身子被驱赶上马车时,我看到了地上碎裂的瓶子,上面还刻着我熟悉的姓氏。
老汉斯没有把那些瓶子拿走,而是偷偷的摔碎了它们。
我的心里的哀愁更深了,我唯一的愿望在他们眼里都微不足道,那么他们一会会怎么对待我呢?
“跪下,谁让你坐在椅子上的?”
杰罗娜姑姑恶狠狠的对我说道,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这种表情,那是一种混合着厌恶、仇恨和鄙视的表情。
以往即使我惹得杰罗娜姑姑生气也只会语气严厉的说话,但她的眼神永远是关爱的。
可是现在的杰罗娜姑姑仿佛是一个陌生人,那态度让我想起了在简陋的妓院里拿着鞭子让我肏屄干活的老鸨。
于是我不得不跪在马车的车厢里,四周就是那几个审判我的贵族以及杰罗娜姑姑和老汉斯。
“别摸你那发浪的屁股了,这里没有一个人同情你。”
杰罗娜姑姑继续说道,刚刚烙印的痛楚让我在跪下的时候时不时的摸一下屁股上新的烙印伤疤。
可是这种举动都让杰罗娜姑姑看不顺眼,我现在在她的眼里恨不得马上化为一滩粪便才好。
“我们是不是要让她吃点东西,要不一会她可能坚持不下去的。”欧文·海格男爵看着我美丽的肉体和绝美可怜的容颜后出于男性的本能说道。
“你们一会要我怎么样?”我有些惊恐的问道,从他们的话里我能听出来,他们想狠狠的收拾我。可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呢?
我一边吃着老汉斯给我的干粮,一边喝着清水,当然男人们的手就从没离开过我的身体。
我就好像是一件即精美又下贱的艺术品,让六只大手任意抚摸着,他们一边揉捏着我的乳房一边讨论被魔族调教的女奴和人类的妓女有什么不同。
我不敢反抗也无暇欣赏车窗外的风景,直到马车停下我才娇喘着被结束了挑逗。
我不知道这里是君士坦城内还是城外,清晨的大雾让我无法看到红蓝双塔而确定位置,不过这里是一个幽静的贵族庭院。
简单的二层公寓式的小楼外观上看来显得俗套而不起眼,但是当走进庭院后才发现这里巨大而且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