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个大石头想坐下休息一会,屁股碰到石头的时候发出奇怪的声音,嗯,肛塞是塑料的,扩张器是金属的,这两个东西都碰到石头了。
虽然阴道和屁眼胀胀的,但我几乎要把这两个东西给忘了。
看样子大师没有要取下来的意思,那就这么塞着吧。
不过有扩张器在,大腿没法并拢,我就很爷们地分着腿,阴道无遮无拦地继续洞开着。
屁眼里插着东西坐下的经历我倒是有过,但都是坐在软软的东西上,这次是首次坐在硬硬的大石头上,肛塞往里边顶着,好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肛塞上一样,嗯,这么说,我的“正下方”就是屁眼咯?
有影友来拍我,我故意伸出剪刀手,剪刀手是“胜利”的意思来着,我“胜利”个什么劲?阴道被胜利洞开还是屁眼被顺利攻入?
卡片机的好处是拍完了立刻就可以看,那影友把相机给我看,哎,我头发怎么那么乱?
而且有些红润的脸上,还有一个很清晰的脚印,哎,讨厌。
那小屁孩又蹭过来,忽然蹲下往里看,我佯装要踢他,小屁孩嘻嘻笑着跑开了。
我现在欲望蛮强烈的,虽然现在阴道里插着东西没法挨操,但我还是把目光转向强奸犯。
对于一个女生来说,最亲近的男生就是进入过自己身体的吧?
现在强奸犯虽然还没进入过,但眼下这架势,恐怕是迟早的事,而且做为目前仅有的两个裸体,我至少也应该认识他一下吧。
强奸犯光溜溜坐在另一边,还故意把脑袋朝向别处,假装不看我,嗯,我盯着他看,直到他偷偷瞥我的时候刚好撞上我的目光。
哈,强奸犯的反应太搞笑了。
我很流氓地伸出手指向他勾了勾。
强奸犯蛮听话的,乖乖地晃着鸡巴走了过来。
我还没说话呐,强奸犯就抢着说:“不是我哦,是……”他用手指了指大师。
嗯?什么不是你?这家伙说话没头没脑的。
他说的是踩我脑袋的事,我轻描淡写地说“没事没事”,然后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强奸犯对于我的反应几乎要死机了,好吧,脑袋被踩算是个大事吧,可是我现在是想和他认识一下来着。
而且,我其实还想来那么一发的,虽然这时候并不算太合适。
强奸犯想了想,然后说你叫我小强吧。
哎,这家伙看年龄不算大但却蛮世故的。我又不吃人,有必要编个假名字吗?
好吧,我也不想深交,小强就小强,只希望你不是和星爷相依为命的那一只就好。
我想让小强坐我旁边,可我屁股下面的这石头虽大,却放不下两个屁股,小强要是坐过来,可能要屁股挨着屁股了,而且得一个人揽着另一个人的肩才不至于歪下去。
嗯,你自己找地方坐吧。
小强蹲在我面前,上大号的标准姿势,硬硬的鸡巴蛮显眼的。
我洞开的阴道应该被他尽收眼底吧?无所谓了,随便看吧。
我告诉他以后踩女生要注意别踩面颊,容易把女生踩坏的;还有插女生阴道之前应该先有个信号,揉搓一下阴唇或者说一下都行,突然插进来你知道有多吓人吗;还有啊,让女生口交的时候要么别抓头发,要抓就多抓点,抓少了容易把头发抓掉的……
我没问他年龄,但我觉得我应该比他大点,言谈之中颇有些谆谆教导的意味,只不过一边展示着自己的子宫一边教导人家有那么一点奇怪的感觉。
大师招呼大家去下一个景点,嗯,晓祥把相机收起来了。
这次外拍别说相机不重要了,就是换景点其实也没什么必要,我看到各个卡片机的画面里,很多都是一个大屁股充满了画面,有脸的都很少,背景就更少了,还不如在摄影棚里拍呐。
到下一个景点要穿过两条街,大家依然是浩浩荡荡,只是我身上没有衣服了,而且胯间还洞开着阴道。
我的两半带着短袖的衣服被影友收藏了,破掉的内裤不知所踪,短裤没人要,但我也没法穿,胸罩倒是完好的,我拎在手里像个神经病一样甩着玩。
那个扩张器大概比易拉罐还要粗些,这其实蛮影响走路的,至少那个露在外面的旋钮就很硌大腿,所以我走路的姿势颇有些怪异,半路遇到几个老乡,我的奇怪姿势成功地把他们的目光引到了我的小穴那里。
如果不是洞口的上方还有一撮阴毛,恐怕很难让人联想到那是女人的阴道来着,但这一撮毛的说服力也蛮有限,而且洞口实际上是斜着冲下的,倒是露在外面的金属部分蛮扎眼。
这些老乡都很好奇“骚娘们怎么了”,于是跟在后面的那些刚刚“见过大世面”的老乡就解释说那是逼,让人家给撑大了。
老乡们说“骚娘们”的时候已经不避讳我了,甚至还有当面这么叫我的,不过口气里却并不怎么鄙视,还有叫“小骚娘们”的,听起来甚至还有几分喜爱的感觉。
他们之前对我略有避讳主要是在意“娘们”二字,他们觉得我这种肤白貌美的城里女人和他们认知里的“娘们”颇为不同,但“骚”是毫无争议的,所以最早还有叫“小骚丫头”的。
现在算是统一叫法了吧,除了老白满含深情地叫“小晗”,其他不分老幼都是叫我“骚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