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祥妈打电话撒了个谎,然后跟小张回了家。
那天幸好我还有一件衣服。
话说之前的几天我都是整日里全裸的,连衣服在哪里都不记得了,然而这天却像有预感一样穿了那件长T恤。
小张的新室友是个蛮有学生气的小男生,他很狐疑地打量我,大概是在猜想我下面究竟穿没穿。
而我对于这种目光已经有些免疫了,再说我当时的注意力全在屁眼能否恢复这个问题上,所以完全没在意室友的目光。
从办公室到小张家大概有一个半个小时,而且我俩还在路边的小摊吃了点东西,这会我觉得屁眼从麻木变得有些疼了,这应该是好现象吧,我想检查一下来着。
然后那室友像是看奇观一样看我撩起衣服下摆给小张检查屁眼,小张稍微分开一下我的两瓣屁股,屁缝中间那个箍着淡粉色括约肌的黑洞就显露了出来。
那室友立刻从“小张带来的这个美女没穿裤子而且说露屁股就露屁股”的惊讶中立刻变成了“人的屁眼居然可以变成这样的一个大洞”。
好吧,屁眼上的大洞和我顺手把长T恤自自然然地脱了下来哪个更有看头?
嗯,又“回归”到全裸了,我几乎要把小张的室友给忽略了。
屁眼虽然有疼感了,但还是那么大,还是那么松松垮垮。我又想哭来着。
小张说先睡觉吧,也许明天会有好转。
我怕把床搞脏,于是先到厕所排干净,不过屁眼这种惨相也没法擦屁股,最后只好撅着屁股让小张擦,那室友还是一脸好奇地在一边看。
早上,我先醒的,小张还抱着我,嗯,昨晚他是这样抱着我的吗?感觉蛮幸福的。话说这时候有那么一会我还没想起来屁眼的事来着。
不过“为什么会睡在小张的被窝里”的问题一下让我又想起来了。
嗯,我忐忑地摸向屁眼,哎,闭合了哎。虽然松得够可以的,但至少闭上了。
得救了,心情忽然大好。
到公司我把小李痛揍了一顿,小兔帮我一起揍的。
小李满脸的委屈,嗯,屁眼疼的时候没让他停下来是我的主意哎,好像真不怪他,不过我被操失禁了哎,不揍他一顿怎么行?
其实屁眼彻底恢复大概是差不多两周之后,这期间虽然不至于失禁但其实蛮松的,我又以为大概以后也一直是松的吧,至到某次被老孟“强奸”才发觉屁眼已经恢复如初了。
嗯,我简直贱到家了,我又想让人家操我的屁眼来着。话说既然能回复,那被操失禁了蛮刺激的。
小李这死人居然也转愧疚为得意,说把耐操的小晗硬是给干出屎来了。
嗯,这种事安在一个女生身上简直是找打,不过我蛮想再失禁一次的,贱到家了吧。
当然不能再找小李了,看他得意的,不揍他就是好的了。
再说我还很偏心地希望小张也能获此“殊荣”来着。
所以后来我又贱贱地让小张操我的屁眼,甚至还主动去小张家过夜,好让他那个室友暗地里帮忙。
那个室友又惊讶“屁眼居然也能操”以及“上次的大洞居然能变得这么紧”。
不过说实话,小张这种尺寸偏小的鸡巴确实很难把我干到失禁。
那室友也是尺寸有限,而且他对我的阴道更感兴趣,操我屁眼时简直有些敷衍了。
到最后我都怀疑我还能不能被干到失禁了,所以有一次,7楼的一众男生从早上就开始轮番干我的屁眼,一直到傍晚,我要求的,目的就是合力把我干到失禁。
那天把我累得彻底站不起来了,可是依然没有什么失禁的迹象。
可能是身体的反应吧,在经历了一次失禁以后,我的身体变得更加耐操了。